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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杨昭商笑起来,“做这种事的时候,我想至少能看着你的脸。”
我怔怔地望着他的眼睛,他的额上全是汗水,胸口发红,里头像有一颗心脏跃然而出似地。我的掌心还贴在他的胸口上,这个男人,真的把他一颗心捧给了我,那瞬间我忽然有这种感觉。
我决定暂时把羞耻心通通杀死,伸手继续处理我的钮扣。我一颗颗往下解,杨昭商也一直撑在我身上看着。
解到最末一颗时,杨昭商忽然俯下身来,用他的嘴含住了我的乳尖。
那是我们之间从未有过的亲密接触,我顿时红透了耳根,羞耻心全部死而复生。我感觉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没了,躺在那里任杨昭商摆布。
杨昭商持续舔着我的敏感部位,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身体里乱窜,最后诚实地集中到跨下,鼠蹊的地方发酸,我无法再持续并拢双腿,张开膝盖顶了顶杨昭商。
我这样简直就是在暗示他,可以进行下一个步骤了,杨昭商似乎也意识到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膝弯,从上方凝视着我。
“可以吗……?”
我说不出话来,但现在不是玩装死游戏的时候,说起同性做爱,我还算是杨昭商的前辈,我有义务要教导他,同时也保护我后庭的安危。
我勉强发声,“你……有准备东西吗?”
杨昭商没说话,只是用空着的左手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塑胶袋来,他把塑胶袋倒过来倒在床上。我看了一眼床上的东西,有几盒没拆封的粉红色保险套、至少三个牌子的润滑用品,还有一副手铐、一组跳蛋和一支有我手臂粗细的按摩棒。
我惊异地看着后面三样东西,杨昭商显得有点惊慌,他忙把那些东西扫到地上。
“呃……因为那里的老板说,他们现在周年庆,买满一千现抵一百,我想说多买一点凑足那个价格……那根棒子是满额礼,不关我的事。”
“……”
“我、我真的没有那种嗜好,你可以放心。”杨昭商举高双手以示清白。
我整张脸一定红透了。其实我并没有真的很抗拒其他的东西,以前和那个男人热恋时,有时他也会一时兴起,只要不要太过分,其实有些技俩也还挺刺激的。
不过那是因为当时我年轻,现在这把年纪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还玩不玩得起来。
我收起多馀的邪念,看着眼前诚惶诚恐的学生。
“你先……先抹一点润滑的东西在手指上,绿色的那个牌子比较好,比较慢乾……”
我让杨昭商边说边照做,他粗手粗脚地拿起拿罐润滑剂,手伸进里面挖了一大坨,途中还紧张得差点弄掉罐子。我看着好笑,也没之前那么紧张了,我慢慢地脱了自己的睡衣裤子,一路褪到脚踝上,让自己下半身光裸,翻过来背对着杨昭商。
我看不到杨昭商的表情,但从渐趋粗重的呼吸声判断,我觉得他已经快不行了。
我小声地继续说:“你先从手指开始……不要急着进来,先用揉的,像在按摩那里一样。然后慢慢地……用螺旋的方式……慢慢的……”
我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杨昭商的手指已经触碰到那个地方。沾了胶质的手指冰凉彻骨,我不知道有多久没体验过那样的感觉,紧张感又攫住了我,说是下定了决心,人对疼痛还是会有戒心,想到待会可能受的苦处,我还禁不住心脏一阵紧缩。
杨昭商似乎感觉到我的恐惧,他一边照我说的轻轻按摩着,一边凑进我耳边。
“别怕,”他几乎用气音说,我感觉他所有的气息包围着我。
“别怕……不要紧的,我在这里,正桓,你别害怕。”
他的手指终于塞进了我的那里,我不由得一声闷哼,这真的只是手指而已吗?我的心里忍不住出现这样的疑问,这根本已经和另外那男人真枪实弹来一样了。但杨昭商的话让我稍微提起了勇气,我双手捏着床罩,把头抵在床垫上。
“慢点……慢一点……”
我应该要指示他逐步增加手指了,但我的神智开始昏乱,跨下的坚挺也让我抵受不住。杨昭商的手指很轻易地碰触到我的敏感点,我根本无法思考,伸手抚向自己的器官。
我可以想像现在的场景有多么情色:一个男人背对着另一个男人,呈弓字形俯卧在地上,一手玩弄着自己的欲望,一边任由男人用手指挑逗他的洞口,而手指的主人也血脉贲张,一边深入,一边急躁地也脱去自己的长裤。
“接下来……要……怎么办……?”我听见杨昭商喘息地问。
我抽空回头看了一眼,杨昭商的跨下也全是浓密的毛发,而躲藏在丛林里的那个东西,也还是和当初在我屋子里摸到的一般惊人。真是不可思议,我原本并不喜欢这一型的,但这样的杨昭商,却令我全身血液沸腾起来。
我忽然没有了教导的兴致,所谓豁出去了大概就是这种心情,我满头大汗地闭上眼。
“没关系……”
我喘息着,几乎发不出声音,“直接进来吧……不用手指了……”
我的声音很小,连我自己都听不太清楚。但杨昭商像是得了圣旨一样,他低低地闷哼了一声,跟着那东西便不打招呼地插了进来。
我无法形容那瞬间的感觉,感觉就很像你是门锁,然后有人试图用电线杆塞进你的钥匙孔一样。我几乎立时就叫了出来,跟着咬住了起皱的床垫,杨昭商的东西灼热得像铁棒,烧得我神智晕迷,我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啃着床垫喘息。
但苦难还没有结束,我本来以为这就是最痛的了,但杨昭商还在持续往前顶,我才意识到他根本没有全部进来。我直觉地感受到危机,忙出声喝止。
“等、等一下……”
我痛得眼冒金星,声音听起来像在哭泣。
“杨昭商,先不要,先停下来,先这样子……”
我知道这对杨昭商而言很残忍,我也是男人所以明白。果然他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含糊地开了口:“会痛吗……?”
这实在是很愚蠢的一句话,因为看我的表情就知道了。我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朦胧起来,说话也带着哭音。
“不要了……先退出去……好痛……”
杨昭商似乎很为难的样子,我勉强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竟然只进了前端,连一半都不到,整个卡在那里不上不下。我和他僵持了一会儿,我究竟自尊心作祟,也不忍心让杨昭商继续忍下去,只得硬着头皮开口:
“再一点点……再一点点就好了……拜托……慢慢来……”我两手抓紧了被单。
杨昭商果然只进了一点点,但他很快又进了另外一点点,他的东西饱涨着我的内壁,从后面一路顶进了肚皮,感觉我只要用手摸,就可以摸到我体内的他。
我哭着要杨昭商缓一点,但他已经听不见了,我想我已经激起他的兽性。接下来的事情我也不太记得,只知道自己毫无节操地哭起来,口里叫着杨昭商的名字,要他住手,但后头的灼热感仍旧没有消失,我感觉自己就快被活活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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