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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清慕皱起眉,“是什么。”
颜惜侧了个身子倚在栏边,斜眼儿清慕,懒懒哼道:“不就是为了跟当时逃跑七次的某人作对比,要我乖乖听话,珍惜如斯吗。”
清慕牵起唇角淡淡一笑,没再说话。
颜惜当然看出了他眉间若隐若现的讽意,但却并未气恼。
“你大可不必露出这副表情,反正我也从来没有奢望过,穆爷给我取这个名字,是为了让我爱惜自己。”
掩门退出的时候,颜惜留著一丝门缝儿,最后朝著清慕笑道:“你们读书人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著?人各……有志是吧?所以啊,不要再用你的志向来衡量我了,你既一身傲气,那便自当清高去。而我……呵,就像晓悠前一阵子指著我鼻子骂的那样,我颜惜就是一派天生软骨,不仅喜欢,而且,也是注定要被男人压的。”
他扫了清慕一眼,眉角微弯:“至于爱惜自己……这种事,我看你没有资格教训我吧。”
说完此话,颜惜再无留恋地关门离开了。
清慕目送他出门,独坐片刻,随即吹灭灯烛,慢慢躺倒床上。暗夜中,一双深墨色的眼眸熠熠发亮。
颜惜从清慕的房间出来,满身疲惫一脸困乏,正想好好回房去补个眠,哪知行至半途,竟遇上了前几天才将他给大损一顿的晓悠。
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颜惜此刻,分明只是惺忪得睁不开眼。
晓悠见他这副模样,讥讽一笑,忍不得尖酸刻薄起来:“哟,这还要多少日才能出阁来著,怎么,你现在就起了反应了?憋得受不了,想要被人狎了?”
颜惜心中好笑,打了个呵欠,言辞一针见血:“你是说我欲求不满?呵,倒不知你我二人当中,现在,究竟是谁比较有欲望呢。”
晓悠一愣,峨眉微凛,薄怒道:“你说什么!”
哪知颜惜看也不看他,只有意无意斜过身子往下一望,朝对面某个房间努努嘴:“喏,你的好弟弟正在那儿同朱大人缠绵欢爱著呢。啧,真不知,到底是朱大人有本事,还是你家晓如有段数,自进去到现在都快有三个时辰了,这灯火竟然还亮著……哎,莫非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教会徒弟,却饿死了师傅吗?”
晓悠身形一颤,面色些微发白。他努力站直,抖著声音道:“我现在说的是你,你扯上我弟弟做什么?”
“当然是因为有关系了,”颜惜用一种孺子不可教也的怜悯眼神瞄了瞄晓悠,摇头叹息,“你说我欲求不满,可依我来看,晓如近些日子抢了你不少客人……得不到满足的,恐怕该是你吧。”
“你!”晓悠大窘,恼羞成怒,“颜惜你个小浪蹄子,嘴巴真是不干不净……我要撕烂你的嘴!”
颜惜瞧他神色渐入疯癫愈发狠厉,不禁冷笑:“原来张大夫说得都是真的。做小倌儿做久了,若是下面长久不爽快一次,这脾气心性,竟真会迥然大变,暴躁不堪?”
“住嘴!颜惜你个小贱人……给我住嘴住嘴住嘴!你个还没爽快过的人,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横?不过仗著这次出阁……不过仗著这次出阁……哈哈!”他眼中一恨,忽然狂笑起来,“但那也只不过是清慕让给你的,穆爷赏给你的罢了!若不是这次清慕又再逃了一回,让穆爷大怒失望,这机会又怎么轮得到你!”
晓悠大步冲过来,一把揪起颜惜的衣领,狠狠死死地绞拽著。而那力气猛得,甚至能让人看清他白皙手背上,那一条条浮动凸出的可怕青筋。
他几乎要将整张脸贴上颜惜。压抑的低吼,绝望而凄厉。
“但凭什么是你出阁?凭什么是你出阁?你本该和我是一样的命,一样的命!”
颜惜良久无话,只静静看著眼前,虽极力想表现出一副凶狠之态,但却分明是满脸仓皇之色的晓悠,眸黑如夜,不起波澜。
晓悠被那双眼睛看得心悸如鼓,闪闪躲躲,想放手,却又不愿丢了面子,只能强壮胆子嘴硬道:“你……你这样看著我是要做什么?收回你的眼神!”
颜惜笑笑,唇间嘲讽一晃而过。他往后微微半仰,抬手打掉晓悠的手──倒也遂了他的愿。
“凭什么是我出阁?就凭你那日说的,我颜惜就是妖精手段,狐媚风骚啊。”他低下头整理衣衫,手指纤细修长轻盈翻飞,隐跃在锦衣华段之间,竟连此都让人看得小腹骤热,倍感欲望。
晓悠表情痴呆地看著,心中嫉恨,不免一点一点消减破裂了:那日他说这些只是为了羞辱颜惜,但今日一见却不得不承认,也正是这一切,成全了颜惜。
如斯美人众多,容貌都是见仁见智各有所好,但若是论到身姿风情,这上下来去十数年光阴,却真真无人能与颜惜相比。
晓悠恍了恍神。他到底为什么……如此执著于做一名小倌?
颜惜整好了衣貌,顿了顿,眸底忽地冷光一凛,就连声音也似有狠意:“就算这一次清慕不逃,出阁的人,也一定要是我颜惜。”
晓悠闻声一怔,抬头望去,却见眼前人眉目坚决狠厉不似平常,竟不免看得心惊肉跳神魂激荡,甚至胸膛深处,还隐隐生出了些许惧骇之意。
“你、你……你莫非……敢对清慕做什么不成?”
颜惜这时已经往前走远了几步,听见晓悠的问话,不禁笑了:“有穆爷在那儿撑著,你说我敢对清慕做什么?”
“那、那你刚才不是说……如果清慕不逃的话……”
“那让他逃不就是了。”颜惜打著呵欠,语气既慵懒又不耐,“反正他都已经逃了十几次了,也不在乎多逃这几次。”
晓悠蓦地睁大了眼睛,惊恐道:“什么!?你、你是说……清慕这一次的逃跑,竟然是、是你……”
“嘿,说话小心点儿,怎么会是我?”颜惜上下打量晓悠,冷笑,“这当然是你们的功劳了。”
“什……么……?”
“你们平日明里暗里骂他的话有多少,又有多难听……现在还用我来重复吗?”
霎时天旋地转。晓悠心中大骇满头冷汗,勉强站稳身子,哆嗦道:“你……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你明知道清慕的性子就是那样,不管我们骂不骂,他都一样要逃,一样不知珍惜不识抬举!他逃一次逃两次逃三次……无论再逃多少次,却又与我们有什么干系!”
晓悠停下来喘了两口,但生怕自己一不说话,他就会被颜惜那张伶牙俐齿的嘴给抓住空隙堵回去,因此他很快强作精神,尖刻道:“你才是要给我说话小心点儿!哼,照你这样说,你个小贱人平日被我们骂得倒也不少,怎么不见你逃?反而还越挫越勇,马上就要出阁了!?”
颜惜毫不在意,偏过脑袋思索片刻,忽地眼珠一转,嫣然笑道:“因为我也想像你们一样,尝尝下面爽快的滋味呀。”
说完他转身离开,将瞬间呆住的晓悠留在原地,再不管了。尽管都是小倌出身,也都从小接受小倌式的栽培调教,但颜惜方才那番淫秽放荡之语,无论如何,却仍是太过直白露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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