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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看着刘元这小大人的样子,侧过头看了刘元半响,“说为阿爹分忧,真的假的?”
“真的!”刘元十分肯定地告诉刘邦,把他们刘家一家子护住了,就算为刘邦分忧了。要是人手充足,帮着沛县搭把手也是可以的。
“我可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刘邦听着刘元的话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这么大的一家子,住进了县衙里,兄长也罢,子侄也好,没有一个想要帮他分忧,反而不断地想从他手里得到一些东西。
吕雉有孕在身,刘邦心里再愁再急也没办法跟人说,没想到,说要帮他分忧的人,竟然会是他这一个才不到他腰身的女儿!
刘邦笑了笑,“那你好好干,阿爹等着你为我分忧。”
“一定!”刘元握紧了拳头十分肯定地回答,刘邦想啊,就冲着刘元这份心,就让人给她帮个两天忙,这粮食就不用刘元出了,刘元这还借了吕家的粮的。
刘元是不知道刘邦正给她精打细算,累一天了,她这是体力脑力都超支了,累极了,刘邦一不说话,她已经睡了过去。
吕雉端着水进来,正好看到父女都躺在榻上,刘邦睁着大眼睛在想事情,一边的刘元却已经沉沉地睡去,吕雉赶紧将水盆端了过去,刘邦听着动静一下子惊醒,赶紧坐了起来接过。
“你身子重,这些事我来。”将盆接过放下了,转头想招呼刘元,这才发现刘元已经睡着。
“这孩子,累一天了,倒下就睡。”刘邦今天是一天都没见着刘元,放了脚进去,回头给刘元拉了被子盖上,叫刘元别给着凉。
“还不都是你,给她那么多人让她只管胡闹去。”吕雉嗔怪了刘邦一句。
“这人啊,我是给她要给,不给也得给,你是没看出来,咱们这女儿主意正得很,心里打定主意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你信不信我就算不给她人,她也照样想办法把要的人拉拔到手里。”
刘邦这两天细细一品,看刘元的模样,妥妥是样样都已经想到,而且准备充分的架式。
吕雉说他不应该把人给刘元,刘邦是得认了,这人刘邦就算不给,刘元也照样想办法弄来,谁都挡不住。
听着刘邦这般说,吕雉哭笑不得的道:“哪有你这样说。”
刘邦摇了摇头,“我跟你说,这孩子跟萧何还有曹参读了书之后,真是大变样,你是没听见曹参在我面前夸她的样子,赞不绝口,我都要以为那说的不是我女儿了。”
“萧何吧,对元儿要养这三百人的事是不同意的,曹参倒是觉得元儿想做就去做,还会搭把手。”说到萧何跟曹参,刘邦也想到他们对刘元的事情那不一样的态度。
“两位先生都是读书知礼的人,无论他们怎么对的元儿都有他们的原因,你也别为这一件事觉得有什么不妥了。元儿自己都不觉得,你也别管他们当先生的怎么教徒弟。”
看出刘邦那点微妙的心思,吕雉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劝着刘邦。
“也是,不一样的师傅对不一样的徒弟,又不是都一样的。”刘邦听听也是,萧何是站在沛县的立场上考虑问题,曹参是考虑完了,事情还是得要做,那就照着那样的方式做去。
两个处理方式不同,也是因为性情不同。
“哎哟!”吕雉突然惊呼一声,将刘邦的思绪拉了回来,担忧地问道:“怎么了?”
“这孩子踢了我一脚。”吕雉抚过肚皮,为肚子好动的孩子而欢喜,刘邦高兴地凑过去,“踢你了,我看看,他还动吗?”
虽然不是第一次当父亲,胎动,刘邦还是第一次碰见,而且,他现在也需要一个儿子。
“动了动了,这边,这边。”吕雉看着肚子鼓起的泡告诉刘邦在哪儿,
刘邦放了过去,伸手搭在吕雉的肚子上,不知是小手还是小脚打在他的手上,刘邦欢喜道:“还真是有劲,来,你爹在这儿,你踢,你再踢……”
父亲对于新生孩儿的期许,盼着血脉的传承,总是分外的与众不同。
吕雉看着扒在她的肚子上,想听听她肚子里的孩子还要怎么闹腾的刘邦,再看着榻上睡得很香的刘元,这一刻,她是前未有的满足……
刘元累得什么都顾不上,一觉睡到天大亮,睁眼的时候太阳都晒屁股了,刘元起床只看到吕雉走回来,喊了一声阿娘。
“醒了,昨天你是做什么去了,累成那样?”刘元一向都早起,不用人叫,天一亮就起来,还是第一次像现在这样一觉都快睡到中午了。
“好多事情做,等我做好了再跟阿娘说。”刘元自己拿起小衣服穿起来,吕雉看她还迷迷糊糊的,走了过去帮她穿戴好,刘元亲了亲吕雉的脸颊,“谢谢阿娘。”
吕雉叫她亲得心都软了,与刘元轻声地道:“你在外头怎么玩怎么闹也得记得照顾好自己,该吃饭吃饭,困了想睡就睡。”
“嗯嗯,阿娘说的我都记下了。”刘元由着吕雉帮她穿好了鞋子,跳下了榻,回头与吕雉道:“阿娘没别的事我就出去了。”
说罢与吕雉挥挥手就跑出去,吕雉喊道:“去厨下拿些吃的,别饿着。”
“好。”刘元应声着,人已经跑远了,厨下是要去的,还得打水洗脸漱口呢。
而刘元到那地方的时候,樊哙已经带了人在那儿帮着忙建房子,指挥的人自然就是琼容。
琼容一见刘元是不善地瞪在眼睛,“你是做主的人,房子怎么建是我说了算不错,他们这些人忒不听话,你倒是来管啊。一日不见人影,还以为你撒手不管了。”
“我若是撒手不管还让他们来做甚。”刘元今日确实来晚了,是该说,琼容怎么嗔怪刘元都不以为意。
琼容哼的一声,刘元也不以为意,大步流星地向樊哙,樊哙在那儿指着人快些快些,都赶紧的快些。
“姨父!”刘元打着招呼,樊哙回头一看刘元,无比嫌弃地道:“你说你啊你,要这些老弱妇孺有什么用,连根木都抬不起,指着她们上战场保护你,那得沛县的人都死光。”
说话还恶狠狠地扫过一旁妇人,他本就长得凶神恶煞的,再故意作出那样凶狠的模样,吓得一旁的妇人都缩了缩脖子,不敢与之直视。
“姨父是听了谁的话到我这里来发脾气?”刘元安抚地让那些人都散了,笑眯眯地询问樊哙,谁告诉的他,她这些人都要上战场?
“整个沛县还有谁不知道这事的,我告诉你,你要是真要上战场,就这些人,一个人都不能带。也不是,阿花还是可以带带的。”
樊哙这脑子里还有那另一个人,与刘元指着阿花倒是觉得阿会还有点本事,当然也是不怕他。
“姨父,这人现在还没开始练,你就下这样的定论,为时尚早。”
刘元也不生气,这原本就是预料之中的事,像这个时候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觉得女人能保护自己,又能上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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