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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别哭。”cheese伸出小手去摸摸海莉的眼睛，“我不哭了。”他说着说着还是受到海莉的感染，嘴巴扁扁的带了哭腔，却硬生生忍着哭泣的冲动。

对他来说真是不容易。

所以最终没忍住，把头埋进海莉胸前默默流泪。

哭累了才好些。

“妈妈。”cheese趴在海莉胸前，奶声奶气，“妈妈。”

“嗯？”海莉低头亲亲他的小脸。

“妈妈……”

小包子又叫了一声，眼皮发沉，软绵绵的身子规律而缓慢地一起一伏，居然迅速地睡着了。

小脸上还带着泪痕。

真是可爱。

“儿子给你。”海莉把cheese交给皮特罗。

皮特罗哭笑不得：“你真是……”

“提早一小时出门果然明智。”海莉洋洋得意，叮嘱道，“别乱给他吃东西。”

后来再长大一点儿，cheese就不爱哭了。

小包子越长越好看，时常有小女生偷偷摸摸瞧他，个别大胆的，还敢上前来跟他搭讪。

参见某一次野餐。

“妈妈。”五岁的cheese很会照顾妈妈，把三明治从篮子里拿出，贴心地递给海莉，“给你。”

“谢谢宝贝。”海莉接过儿子的三明治，“你吃饱了可以在附近玩，不要跑远。”

“跑远了爸爸也能找到我。”cheese说。

“那不行。”海莉一把抱住皮特罗宣示主权，“你爸爸要跟我约会，没空去找你。”

“好吧。”cheese指指不远处的一棵树，“我在那边玩。”

小包子自己过去，转了几圈坐在树下安静地玩树叶。

几个小孩子跑过去，咯咯发笑，雀鸟般活泼，没人理他。

没人理他这个说法是不对的——为首的那个女孩子，跟cheese差不多大，后来居然自己跑回来，专门找cheese说话。

她老早就发现了他。

“嘿。”小女孩脸蛋红扑扑，眼睛很大，说着话不好意思，踢踢脚边的叶子。

cheese抬头，发现是不认识的人，就没做声。

殊不知小姑娘被他用黑眼睛一瞄，心脏砰砰跳。

身侧影子一矮，她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海莉习惯性调戏皮特罗，抬眼瞧见自己儿子跟一个小姑娘聊得正欢，惊讶之余还有隐隐的骄傲。

“你儿子撩妹很在行啊。”

皮特罗身形一晃，突然说：“他根本就没说话。”

海莉知道他已经去偷偷看过，不以为意：“你儿子长着那张脸，哪里还用说话。”

说话间小包子捂着左边脸回来了，无精打采，金发也有些黯淡。

“怎么了宝贝？”

cheese放下手，白嫩的小脸上赫然一个显眼的牙印子。

夫妻二人一时失语。

须臾，海莉问：“这是那个小姑娘咬的？……”

“她说她喜欢我。”cheese幽幽叹道，“可是喜欢得我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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