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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路遇山匪
大巴山脉,雨后初霁,一扫数日的暑气,难得的有些凉爽。
十几名坐于马上的汉子均是短打扮,丝毫不在意满身的雨水。
柳辰从马车内探出头来,对着马上的一个三十多岁的黑瘦汉子道“老虎,到哪里了?还有多久能到李家寨?”
“柳爷,现在已经进入摩天岭段,估计还有三日路程。”
“三天,”柳辰微微皱眉,“附近可有休息的地方?我想休息两天再走。”
“柳爷,我去年走镖时,这条路上还有许多可以打尖的村寨,没想到这次一路走来,竟是十不存三。许多路也被地动损毁,本来预计十天可达,现在导致行程延缓这么多天,着实是让公子受苦了。”
“公子身体如何了?”驾着马车的苏顺问,“公子自入益州以来,就一直郁郁寡欢。”
“冬时益州地动,死伤惨重,少爷便时常为此悲悯,这次入了益州,亲眼目睹这么多村寨残垣断壁,十室九空,自然心中不豫。这些天又这么热,少爷受了暑气,一直昏昏的,我怕继续赶路,少爷身体会受不了的。”
“寺庄寨据此不远,我去看看是否侥幸在地动中幸存,你们稍待。”老虎一勒马缰,然后扬鞭快奔去。
“小顺,原地休整,把湿衣换了,你打点水来,少爷又烧起来了!”等老虎的时间,柳辰本来想让绍渊下马车舒展舒展身体,却现情况并不太妙。
比之离开凉州时,绍渊又瘦了些,双颊微微凹陷,他眉头紧蹙,显得很痛苦,脸色泛红,却不出汗。
马车的门窗都被打开,苏顺用力扇着扇子,让雨后的风带入清凉。绍渊的衣服被解开,露出的胸膛白皙瘦削,柳辰用湿过水的毛巾用力的拭擦,皮肤上慢慢的现出了粉红色,换了三次水之后,他的温度下来了点,柳辰又行了一次针。
绍渊清醒了些,被扶起来喝了杯药茶,低声问“怎么停下来了?”
“再赶路我怕少爷受不住,老虎去探路了,找个地方调养两日,”说到此处,柳辰突然脸色一变,老虎探路的时间有些长了,“大家注意,恐有变故!”
他话音才落,原地休整的人都奔了过来,将马车护卫在内圈,梁飞伏地,将右耳贴于地面,静听片刻,道“柳爷,约五、六十人,徒步,四个方向都有!”
柳辰一时有些踌躇,己方有马,若想脱困,倒是简单,只是少爷病势已起,需要静养,怕是不能再受颠簸,再说老虎失踪,估计和来犯之人脱不了干系。
绍渊的头无力的靠在柳辰的肩上,他见柳辰有些踌躇,低声道“小顺,你带六人先隐蔽起来,到时候跟在我们后面,见机行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暴露行踪。我们先会会他们,也不一定是敌人。”
时间仓促,苏顺挑了六人迅藏到了一侧的密林里,马儿都很听话,没有嘶叫挣扎。
此时,已不必伏地,柳辰也听到了从四面传来的脚步声,声音有轻有重,有急有徐,来人中竟大多没有武功!
正思量间,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柳辰还在车内扶着绍渊,一时无从躲避,喝了一声“小心!”
护于车外的五人就地向外一滚,抓住渔网边缘,用力一扯,撒网之人一时大意,网竟被扯得脱了手。
几人就势一卷,渔网被拢了起来,柳辰将绍渊扶靠在车壁上,跃下马车,扬声道“何方高人?我们只是途经此地,不知哪里得罪了诸位,在下在这里赔个不是。”
一句话的功夫,马车已被来人团团围住,他们在离马车约2o米距离处,停住了脚步。
来人大多衣衫褴褛,面有菜色,有老有少,还夹有几个女人。人员虽杂,动作确不乱,他们均手持“武器”,目视马车。
有一人向前两步,举着手里的镰刀,威胁着大喝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此人估计十四、五岁年纪,正处在变声期,他虽喊得认真,但声音如同鸭子一般,柳辰几个听了,差点笑出来。
男孩有些恼羞成怒,“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前几天的一个老爷,非要被打一顿,最后不还是乖乖的交了钱!”
绍渊坐在车里,看着围着的强人,将眼神放到了包围圈的最外围,心中盘算,“这些人应是受灾的村民,没了生计,落草为寇,观他们行止还算进退有序,不算莽撞,应是有主事之人,他们有意无意的向后张望,这主事之人应是居于后面,他让一个孩子过来搅和,不知所图为何?”转念又一想,“老虎应是落在他们手里了,我们一行的底细不知他们摸清了多少……”想到此处,他低声道“柳辰,探探他们,尽量不要伤人!”
柳辰对着护卫做了个手势,有两人迅移步到了马车前,柳辰自己突然飞身跃起,直扑少年而去。
那少年竟极是灵敏,就地一滚,他身后有两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见状,一左一右挥着武器阻住柳辰,将少年护在身后。
柳辰双掌一挥,两人的兵器应声折断,竟是两把木质为棍,竹质为叉的鱼叉。
又有几人向柳辰攻了过来,武器也是千奇百怪,木棍有之,铁钎有之,柴刀有之,还有一把菜刀……柳辰双腿蹬地,原地拔身而起,一波攻击尽数落空,他踩了一人肩膀借力,人已脱出围攻。
“老三,我们上!”
这浑厚沙哑的声音之后,几人同时从柳辰的四个方位甩过几条条状物。
柳辰两手各抓住一条,入手才知,又是渔网。他双手微一用力,有两人力有未逮,被他拽倒在地,另还有两个渔网却向他当头罩下,撒网之人手上用力,柳辰的头肩立时被渔网缠绕。倒地的两人见状,立即舍了手里的网绳,帮着同伴一起用力拖拽,仿佛网到了大鱼。
柳辰被拖得踉跄了一步,但并不惊慌,右手向腰间一探,一道白光闪过,长刀应声而出,“唰”的一声,缠着他的渔网被尽数斩断,用力拉拽的几人一个仰倒,还在地上滚了几下。
“好刀!”有一人越众而出,他身形奇伟,魁梧挺拔,衣服上虽亦有补丁,但是洁净整齐。他做了个手势,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又恢复成开始包围马车的距离。
绍渊看着此人,三十五、六岁,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纪,眉间舒朗,双目有神,还含着微微笑意,唇边颔下胡须修整得非常整齐,若非是在这样的情形下道左相逢,绍渊怕是忍不住要称他一声先生。细看面相之后,绍渊心道“草莽之中,藏龙卧虎,此人不似凡人,竟隐隐有封侯之相。”
柳辰亦细细打量此人,眼中神光内敛,吐息绵长悠远,如此山野之地,居然得遇高手。
“我也用刀,一试高下如何?”那人右手缓缓伸出,手中赫然是一把破旧的柴刀。
柳辰却不敢轻视,全身内息转动,衣袂微荡,“若我胜了,放我们离开!”
那人却摇了摇头,道“待你胜了,我们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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