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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这里,眼前的家伙停下来给我卖了个关子,他笑嘻嘻地问我:“你猜老冯在哪里?”
我已经想到了最终的结局,于是问他:“难道在大门那边?”他摇了摇头。
我说:“是院子里的那棵树下吧,那边是监控的死角。”
他还是摇了摇头。我说:“你直接说下去。讲得详细一些。”
于是,他接着说开了,这个场面是这个样子的:
大概一个小时以后,差不多晚上十点钟,看到他们五个人从楼上冲下来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要不是已经没法动弹,老冯肯定笑出声来,这下你们可倒大霉了吧!
五个人冲到院子里,最前面的是手脚灵便的小毛,他脸色苍白,张着嘴巴喘着粗气,突的情况出了他的经验,一时间没了主意,肖阳看上去比小毛镇静一些,但也好不了哪里去,同样脸色铁青,第三位是个副班的狱警,他无需承担主班狱警的责任,因此看上去神色轻松。让老冯感到意外的是老黄也跟着下来,虽然他是改积委主任,但是找人这种事情属于狱警份内的工作,犯人身份不宜插手,看到麻烦老黄,老冯内心肯定也有些过意不去,但是此刻的他已经是一具死尸,他再也无法表达喜怒哀乐,只能被动地等着他们现自己。
一开始,他们搜查的重点放在院子的四个角落,老冯一定考虑过,如果看过监控,确定他进了院子却没有上楼,这些人就会推断他要么在院子里,要么在大厅里。他们一定猜想他躲在没有现的某个角落。
当时,院子被高杆灯打得亮亮的,但是这种光线总是让人有不真实的感觉,三个狱警打着的手电,这里照照那里瞧瞧,水池那边的角落看了两遍,通往隔壁中队围墙上的铁丝网仔细察看一遍,四个垃圾桶一个个翻开了盖子,连着里面的纸板都被掀了一回,肖阳捏着手电走到靠着大门的三颗樟树的底下,用手电从下往上一直晃着枝丛,老黄跟在他的边上,四个人抬着头,好像要在树冠里找出一只鸟,肖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其他人:“会不会从这里爬上去,再跳到外面去。”
肖阳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这三棵树的地方是监控的死角,虽然他们向上反应几次,监狱仍然没有派人来调整。当然,哪怕一座最完美的监狱,也不可能没有任何一点纰漏,对系统来说,任何一点细小的改变都是一项大的工程。副班狱警接了肖阳的话:“从这个位置出去,除非老冯变成一只猴子,还是一只年轻的猴子。”
小毛已经在雨棚这边下功夫,他把衣架上的衣服,从晾衣杆的一边拨到另一边,嘟嘟囔囔地说,一个大活人,在监狱里,能跑哪里去?他忍受着犯人衣服散出没有洗净的馊味,一排排检查过去,好像他不是在找人,而是在找一件衣服。
小毛慢慢地找过来,他离老冯越来越近,当他用手拨开挡在他和老冯之间的最后一排衣服,老冯挂在晾衣杆上的鼓胀的脑袋赫然出现在年轻人面前,他吓得原地跳了起来,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差不多要爆炸,声音好像从一根尖细的金属管子里吹出来,充满了惊惧后的失真:这里还有个人!那一刻,他还没有把眼前的死人和要找的老冯叠合在一起,其他人迅地围了上来。肖阳只看了一眼,脱口而出:“缢死。”
小毛凑过来看了半晌,自言自语地说:“这都能吊死,按道理双脚悬空才能死。”
肖阳纠正道:“这个不是吊,吊是双脚离地,勒住气管,而这种缢死,只需要脖子两边的主动脉不再向脑干供血,造成脑细胞供血不足,缺氧致人死亡。”
肖阳给小毛介绍了一些简单的法医常识,老黄在边上认真地听着,一边盯着着老冯看,不说话。
从现场看,老冯早就对自缢的地方作了详细的考察和精心的挑选,他瞄准从大厅门口数过去第七根到第九根晾衣杆之间,这个位置的衣服挂得层层叠叠,最适合掩护,人站在两根晾衣杆的中间,只要脑袋往下低一点,外面的人根本现不了里面躲着人。
绳套在厂房时候就已经打好,这是个活结,他把它系在腰间带回来分监区,他准确利用了他们收工回来的疲惫和马虎,在集合上楼的前一分钟,钻进衣服堆埋伏下来。
那时候,只要他们稍加留意,仍然能现破绽,他们只需弯下腰打量一眼,就能看到晾衣杆下的脚。
为了减少被现的概率,老冯像站在水边的憩息的灰鹳一样把另一条腿抬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这个样子一定非常的可笑,他说服自己这符合目标越小越不容易被现的科学道理,老冯一直是个讲科学的人。
他听到他们说着话进了大厅,上楼梯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大厅的灯光随之熄灭。
他没有犹豫,将绳套的一端牢牢的系在晾衣杆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笑话,系好以后他还用双手拽着绳子两脚悬空的试探了一下,这根穗带牢固完全可以承受他的需要,然后把脖子伸进绳套,绳结在脑后,他象和尚打坐一般。
开始的时候当然非常难受,老冯忍不住想挣脱出来,他感觉整个脑袋好像塞满了棉花,又像是吹得快要爆炸的气球,这个过程很快就过去了,老冯到达一个懒洋洋地舒展的境界,好像一条船穿过迷雾把他送到了对岸,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在黑暗中,他有了锐利的眼睛,清楚地看到了尘埃的世界,细小的蚊虫像是在高摄影机下煽动着翅膀,几条蛞蝓正从那边潮湿的石板下面爬出来,几只苍蝇,好像接到通知似的,飞过来落在他的脸上,老冯觉得它们来得太早了,却现手脚已经不听使唤,而且老冯并没有感觉到苍蝇在脸上爬来爬去的瘙痒
“我大概率是真的死了。”老冯对自己说。
肖阳跑过来把老冯身边的挂着的衣服全部扒开,扒出一块空地,他一边扒一边说:“这他妈的尴尬了。”
小毛站得远远的,他明显有些怕死了的老冯,小心翼翼地说:“怎么办,肖副,我们会坐牢么?”
肖阳回过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急啥?”
老黄说:“先放下来!”
他一个抱,一个解,把老冯象一颗果子一样摘下来,两个人抬着老冯,把他抬到大厅门口的台阶上放好。老冯躺在台阶上,微微张嘴,两只眼睛半闭半开,好像在假睡,两条腿依然是交叉着半屈的模样,死了的老冯看上去明显瘦了许多。小毛小心地问肖阳:“他的腿怎么伸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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