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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赢家是陆棠输家是穆回锦,这一局就不这么容易善终了。当这种结果第一次出现的时候,陆棠的脸色已经被酒精温吞地熏红,眼睛则亮得出奇,她盯着穆回锦,一点也不回避地问:“你第一次和人做爱是什么时候?”
陈楷听得一口冷水差点从嘴里喷出来,脸一下子烧开了,看看陆棠又看看穆回锦,又谁都不敢多看,窘迫地垂下了眼睛。但问话的那个看起来很执着,被问的也很镇定,先把酒喝了,才慢慢地说:“十五岁。”
“男人还是女人?”陆棠接着追问。
穆回锦这时微眯起眼睛笑了:“这是另一个问题。小棠,你犯规了。”
“那我们继续玩。”
陆棠低下眼洗牌,纸牌在她那雪白纤细的十指中好像活了一样,看得陈楷眼前花成一片,弄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因为她洗牌速度太快还是已经开始醉得眩晕了。接下来的一局又变成了穆回锦和陆棠,她立刻有些挑衅地看着他,不料穆回锦还是笑眯眯地:“去舌吻一下陈楷,不少于一分钟。”
陈楷莫名被卷进这两个人之间那不可言说的诡异气氛里,脑子里轰然一响,想拒绝,但陆棠已经先咬牙笑着应了一声“好”,接着拉过陈楷,大大方方地吻了下去。
可怜陈楷还在发傻,对方的舌头就伸了进来,温暖柔软得像什么活物,灵活地扫过齿列,最终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所有的酒精在片刻间都冲回脸上和心口,他被陆棠身上的香味笼罩住,畏惧得动弹不得,只能怔怔地看着陆棠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有些冰凉的手指捧住自己的脸,这样热切而亲密地和他接吻。
这是他和异性的第一个吻。
陆棠吻完一回头,挑眉看着穆回锦:“好了。”
穆回锦却说:“我可没要你坐在他腿上,额外的分数又不能累积到下一局。”
陆棠耸肩:“我乐意。再来。”
她一甩头发站起来,看见陈楷满脸通红地拿手背擦嘴唇,不由得大笑地凑过去又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和我接吻这么难过吗?”
“不不不……”陈楷不知如何去说,只能一个劲地说“不”。
大概是这个热吻的后遗症,这一局陈楷都心不在焉,输得一塌糊涂,赢的人又是穆回锦。
穆回锦明明之前喝了不少,脸上却一点红晕不见,简直是不见人色一般地苍白着。当他再一次微笑着转向陈楷时,陈楷顿时心里一凛,不知道他又要出什么花样,只能先握住了兑好酒的杯子。
“打个电话给你最怕的人,然后说一件你一直瞒着他的事。”
听到这句话陈楷头皮都麻了,坐在椅子上半天没站起来,沉默地盯住穆回锦没任何动静。这个时候陆棠咯咯地笑了起来,支着下巴问穆回锦:“要是小楷谁也不怕呢?”
“嗯,那就算了。不过陈楷,你谁也不怕?”
陈楷顿时觉得面前两个人瞬间成了恶魔,笑吟吟看着你下地狱。他想了半天,口干舌燥地开口说:“换一个吧,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是这个。”
可是谁也不说话。半晌,陆棠翻出手机,搁在桌面上。
周遭的气压一下子降了下来,空气化作看不见的巨石,压在双肩和胸口,但陈楷还是慢慢伸出手来,拿起手机,拨了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了,对方喂了两声停下来,话筒里隐约传来晚间新闻的声音。陈楷无声地咽下一口口水,耳膜有些痛,舌头也因为酒精僵硬得厉害,但另一方面酒精又帮了他,他说:“爸,是我。”
那边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打电话来是想说,我骗了你,那天晚上不是我第一天去公园……”
电话就被挂掉了。
陈楷抬起眼,不出意外地陆棠和穆回锦都在注视着他。但他又觉得向他投来的视线远远不止这两道,四面八方无处不在,锐利到足以把他钉得千疮百孔。事到如今刚才那些羞耻感都麻木了,陈楷无所谓地扯动脸皮笑一笑,打起精神一气把酒干掉,忍着呛上嗓子的辣意重重放下杯子:“现在谁洗牌?”
又轮到陆棠。一到她,她又重复了上次没得到答案的问题:“你第一次是和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
陆棠撇了一下嘴角:“哦。”口气淡淡的,也听不出是失望还是雀跃。
问完后她稍稍欠身去摸穆回锦的烟,穆回锦拦了她一下,丢给她另外一包:“女孩子不要抽这么重的烟。换一包。”
陆棠就笑一笑,熟练地把烟点了抽了两口:“哦,我忘记洗牌了。”
陈楷坐在陆棠的下方,烟味一直朝他这边扑。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连烟味都比平时难以忍受得多。他无法控制地拼命咳嗽,但陆棠完全没有察觉,抽起了第二根,甚至还多喝了一杯酒。
这次幸运女神站在了陈楷一边,他放下牌,发觉自己居然赢了,而陆棠的牌面也比穆回锦大了两点。这还是今晚第一次陈楷赢穆回锦,他转过脸,发现穆回锦姿态很好地一丢牌,轻轻一点头,等他说话。
就是无关痛痒的反击也好。短暂的沉默后,陈楷用已经没什么知觉的唇舌一字一句地说:“你这一辈子里最难过的一天里,干了什么?”
陆棠本来继续在低头抽烟,听到这个问题,也似笑非笑地看向了穆回锦。
“让我想想。”穆回锦没怎么犹豫,“我那天在游轮上,手气很好,赢了五万块,喝得大醉之前塞了一千美元在脱衣舞女的裙子里,睡着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不过这样说起来,从某个角度来看,那是相当不错的一天。”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陈楷下意识地跟着飘出一句:“哦,你果然没给他送终。”
穆回锦笑了:“你说什么?”露出的白牙落在陈楷眼里,意外的带着凶残的意味。
这时陈楷的胸口已经闷得越来越难过,他觉得自己撑不住了,请他们代自己洗个牌,昏昏沉沉地往洗手间去。冷水洗过脸后似乎好一些,借着镜灯看自己的脸,红得很是骇人,仿佛轻轻一拧,就能滴出血来。他甩了甩头,水滴溅在手上,又似乎立刻就被热得发烫的皮肤蒸干了。
当他再回到客厅牌已经洗好了,灯光下陆棠和穆回锦的脸都被罩上多多少少的阴影,这是陈楷之前没有留意到的。两个人就这么在他眼前生生地陌生起来。
这个认知让陈楷的脚步慢了下来,最后索性在离牌桌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了。站定之后他才留心到房间里弥漫着咖啡的香气,仔细一看,桌上果然摆好了咖啡杯,团团雾气腾上了半空。
这时穆回锦说:“咖啡醒酒。不妨先喝一杯。没醉也提神,好接着玩。”
穆回锦和陆棠面前的杯子已经空了,陈楷点点头,坐下端起杯子,褐色液体最外围的金边立刻就被打碎了,他又闻到这种已经变得熟悉起来的浓郁的咖啡香气,也知道喝下去的滋味远远不如闻着的一般美好,但是还是无法抵御住香气的诱惑,猛地一口抿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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