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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报出徐雅微的名字。镜头立刻转到她身上,细致地刻画下她是如何的欣喜若狂继而激动得眼含热泪地与身边的导演以及另一边的言采拥抱。
看到这里谢明朗就说:“我押路楷。”
“呵,还真是另辟蹊径啊。”
半个小时内结果出来,得奖的真是路楷。
房间里炸开了一样,大家都在指谢明朗肯定有什麽内部消息,不然怎麽可能放弃大好的热门任选偏偏去挑几个候选人里面风头最低调的路楷。谢明朗没有辩解,他看见电视里言采笑容不改地站起来和路楷握手表示恭喜,心里想的是不知道谁告诉过他的一句话──在得奖结果出来的那三分锺内,每一个提名人都是影帝级的表演风范。
颁奖典礼之後花落各家,红地毯上又掀起新一轮的宣传高潮。带著奖杯出来的每个人都容光焕发,神采飞扬。此时摄影记者们早已等在红地毯两侧,尽职地记录下每一个闪光瞬间。各路主持人们也忙得不可开交,从红地毯上截下一个个得奖者,最佳影片、导演、男女主角等大奖的获得者周围更是人潮涌动,恭贺采访者络绎不绝。
谢明朗并没有看到言采,这并不出他的意料,只是这个礼拜镜头习惯了追著他跑,如今忽然看不见了,镜头上好像空出一大块,真让他有点束手无策。
工作还是继续要做,拍完这一轮後,接踵而来的是电影节的闭幕晚宴。这场宴会记者没有入场拍摄的许可,所以除了少数等著抢镜头的娱乐记者,大多摄影记者们都散去了。前一刻还喧哗热闹如白昼的场面蓦然冷清下去,灯光下空荡荡的红地毯也无可避免地显得寂寞起来。
明明身体极度疲倦却无法入睡的状况,谢明朗总算彻底地体验了一次。他处理好今天要发回杂志社的最後一批照片後,觉得整个人都要虚脱了,眼睛刺痛得厉害,手脚也乏力,大脑迟钝得像是有人塞了棉花在里面。可是等他真的好好冲了个澡准备睡个好觉的时候,却意外沮丧地发现,无论怎麽样培养睡意,都是一点也没办法彻底睡著的了。
他这样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忽然自己的房门被人敲得震天响:“明朗,不要睡了,我们出去喝酒!”
他惊得一下子坐起来,房间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但是那敲门声绝对不是幻觉。
他怕这敲门声引来其他人的抗议,赶快扑过去把门开了。一眨眼的工夫,涌进来一群人,不由分说要拉他出去作夜游神,庆祝这一次的工作顺利完成。谢明朗累得要命,一开始说什麽都不肯走,但是来的一群人也是铁定了心思,这样拉锯了好久,眼看再纠缠下去房顶都要被吵得掀翻,谢明朗无法,换了件衣服,也就随他们去了。
到了酒吧发觉吵得根本没有办法,谢明朗头本来就痛,待了一会儿绝对有变本加厉的趋势。他忍了好一会儿,见同伴们都玩开了彻底再没有注意他了,就和吧台的酒保交代了一声,悄悄地溜了出去。
出门被晚秋的夜风迎头一吹,谢明朗重重呼出口气,像是这样就能把刚才在酒吧里被迫吸进去的烟味酒味还有天知道是不是违禁药品的怪味统统吐出来。他摇了摇头,很懊恼地发觉经此一闹,那本就微薄的睡意彻底烟消云散。
谢明朗苦笑著沿著大路往住的宾馆走回去,想借此再最後试图培养一下睡意。他经过那一晚遇见言采的长椅,此时正有一对年轻情侣紧紧相拥,不知道在说著如何甜蜜的情话。
他不由得加快脚步,却发现不知何时起视线的尽头有了另外一个人。谢明朗习惯性地低头看了眼表,第一个念头是又是个和自己一样失眠的可怜人半夜在街头游荡,但当两人间的距离渐渐拉近时,他迅速地推翻了原先的结论。
越看越是像,这让谢明朗反而迟疑起来。但是想著如此掉头走开未免太刻意,他又不得不硬著头皮继续走下去。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谢明朗这个时候反而又不能确定了,就在他刚刚自我安慰说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言采的时候,几米开外那个又高又瘦的身影忽然停住,暗处看不清表情,语调倒是十足的阴沈:“你也够了……怎麽又是你?”
後半句语调一转,倒是真的惊讶了。谢明朗见前面那人忽然转身,起初也有点吃惊,听到确实是言采的声音,心里暗暗叫了一声苦,赶快说:“我被朋友拉去酒吧通宵,实在熬不住回来了。真没想到又遇见了你。”
言采的态度已经恢复正常,语气中似乎还有点笑意:“果然总是能见到你。”
谢明朗干笑两声:“小地方……”
言采走近了两步,谢明朗这才看清楚他没穿颁奖典礼上那一身礼服,换了深色的毛衣,看起来舒服又自在。
谢明朗赶快找话说:“晚宴这麽早就结束了?不是说按传统都要到下半夜吗?”
言采沈默了一下:“今年我不知道,我没去。”
他的回答自然得很,以至於谢明朗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等到听真切了,不自在的那个反而是自己:“哦……原来是没去。嗯……”
言采这下真的笑了:“你现在要去哪里?”
“回酒店。”
没有再多说话,言采继续往前走。本著礼貌起见的原则,谢明朗加快几步,和言采保持著相当的距离并肩而行,但几乎没有交谈。
眼看就要到这个城市内最知名的豪华饭店,言采放慢了脚步,眼底的笑容缓缓浮现,他对著这一途中一直在悄悄打量他看的谢明朗说:“如果你不困的话,一起去喝一杯。”
也许是他因为疲倦而彻底麻木的神经,也许根本是因为那个笑容,谢明朗甚至没有去想这声邀请背後一切的可能性,就毫不犹豫地说:“没问题。”
他们在酒吧里喝了几杯,谢明朗稍稍有点上头,迷迷糊糊之中听到言采若无其事地建议“去楼上继续喝吧”,也没有反对,深一脚浅一脚地跟著他往电梯走。
走进再无他人的电梯间,在言采按电梯的那一瞬间谢明朗忽然醒过来,他猛意识到事情正在往自己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谢明朗看见电梯中镜子里的自己,发红的眼睛和泛红的脸,疲态无处掩藏,再与镜子里出现的另一张面孔相比,简直不堪入目。
察觉到忽然伸过来的手,谢明朗下意识地退後了一步,紧张地盯著言采。然而言采只是伸手去按电梯,衣袖似有似无地擦过谢明朗的脸,那一块就好像更要烧起来了。
因为潜意识里觉得不安,谢明朗稍加犹豫,开口道:“今天喝得太多,不能再喝了,我还是回去吧。”
言采微笑地看著他:“你去哪里?”
这等於是句废话。谢明朗却老实:“回宾馆。”
“不过一张床而已,哪里不是睡。”
吃惊之下谢明朗飞快地扭过头去盯著言采,後者在他眼前莫名幻化成好几个叠影,好似还越逼越近。他暗想不妙,四肢却根本用不上力,仿佛就是一眨眼的工夫,言采已经架住他,还是在笑,从容不迫地说:“你真的喝多了,都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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