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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造内外伤的药和解药只需最后一晚便能大功告成,陆淮柔回魔教的日子也临近了。教主给的天数早就超过了,赶回渝州还需时间,纵然陆淮柔百般不舍,也必须回去了。是夜,陆淮柔照旧窝在秦砚之怀里,喋喋不休的嘱咐他,“不许再去妓馆,小倌馆也不行,以前的莺莺燕燕都要断了。”“好,都听你的。还有呢?”“在外面万事小心,不要仗着武功高就乱来,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嗯,还有呢?”“我会写信给你的,你也要回信给我……”“嗯,还有呢?”“还有……你要想我,我,我也会想你的……”“嗯,一言为定。”秦砚之翻身压在陆淮柔身上,暗夜里,眸光熠熠生辉,“柔儿,既然约定,便要留个信物不是?”陆美人被他看的心头微颤,“什么信物?”秦砚之俯下身,两人鼻尖相蹭,额头相抵,眼睛直直看进陆淮柔的瞳孔中,“你。”而今自到别离处他一口便含吻住陆淮柔淡樱色的双唇,两相厮磨,他灼热的嘴唇一路下移,吻过嘴角,下巴,喉结,侧颈,锁骨,深情却温柔,没有留下会给陆淮柔带来困扰的吻,痕。他的手同样一刻不停的解开这人中衣的衣带,手掌从背后抚上他圆润的肩头,将纯白的中衣扯下,陆淮柔的大半个胸膛立刻裸,露在空气中,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陆淮柔非常紧张,他紧张的全身都不可控制的发抖,但却狠不下心推开身上的人。秦砚之灼热的吻无声的安抚他,“别怕,我不做。”那人的唇从锁骨继续下移,吻过胸膛,心口,最后落在那瑟缩的红樱上。秦砚之伸出灵巧的舌,不遗余力的挑,逗舔,舐,换来陆淮柔压抑的呜咽。一切也都止步于此。所有需要的药都备齐后,宋子笙同陆美人详细交代了每种药的用途用量,以及解药的使用方式。隔天清晨,秦砚之送陆美人下山,到了山脚下,打了个呼啸,两匹马应声奔来。秦砚之抱住陆淮柔深吻,得到了想要的回应,许久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仍啄着他的脸,“一切小心,若有情况,立刻找人通知我。虽不一定能击杀魔教教主,带你离开却是没问题的。”说着塞给陆淮柔一个玉瓶,“这药只需一点,便能使人全身瘫软如泥两个时辰,口服外用皆可,见机行事。”陆淮柔听话的点头,深深地看了秦砚之一眼,吻了吻他的嘴角,“等我。”说完便轻巧地跃身马上,飞驰而去。秦砚之望着他疾驰的背影出神,待马蹄扬起的尘埃如数落定,他才恍然回过神来,独自一人回到了山上。山门不开,山石不否。一人朣朦,两人回首。来时为双,去时成单,原来他秦砚之也有这么一天。陆淮柔一路快马加鞭,几日后,在离魔教总坛有一定距离的地方服下伪装的药,随即便口吐鲜血,胸腹疼痛,似乎内伤极重。随后又拿出外用的药,用树枝蘸了便划在身上,只见所划之处不多会便开裂流血,他将衣服划得破破烂烂,黑发披散,银遮面上涂满血污,然后趴在马上,一路向总坛奔去。总坛前看守的人被吓了一跳,待看清他的遮面后便知道他的身份,立刻前去禀告。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师兄扑过来一遍一遍喊他,声嘶力竭,师父晃了晃,险些倒下,连一向与他们作对的二长老一派也难得没有口出恶言。教中唯一的老巫医被唤来,看见他的惨状也是大惊,把脉的结果和陆淮柔预想的一致,伤势极重,能不能活下来,全看天意。宋神医不愧他的神医之名,这药着实好用。陆淮柔意识清醒的不得了,也并没有很强的痛感,偏偏身体动弹不得,但在外人看来那血肉外翻溃烂的外伤,不停吐血的沉重内伤,还有昏迷不醒的他,这惨烈模样着实教人心惊不已,任谁都无法再对他多说什么。陆淮柔被抬回房间尽人事,听天命,三长老执意要守着他,师兄便留下参与关于这件事的讨论。尽管他这副玉碎瓦不全的模样凄惨至极,教中仍有人提出了任务失败需要惩处一事。陆淮柔的师兄,现任右护法阴鸷的眼睛仿佛能杀人,低吼道,“命都保不住了,还惩处?你们当我是死的不成?”右护法韩越岭,鞭术奇高,武学天资连他的亲传师父三长老都自愧不如,他最擅长的就是刑讯之法,手段之狠让刑堂堂主都只能望其项背,见到他就念叨,自己的位置该换人坐啦。韩越岭护短不讲理是出了名的,曾近有一个坛主对他的师弟陆淮柔言辞猥琐,直接被这人抓入刑堂折磨至死,甚至不曾上报长老或教主,人死之后才来个先斩后奏,最后竟然也没得到什么惩处,教主只命他回房反省三日,便将此事了结了。韩越岭的死穴一个是师弟,一个是师父,现在有人要拿他的宝贝师弟开刀,他自然容不得这些人蹦跶。一个二长老派的小头目不怕死的接话道,“右护法这是要偏私不成?陆淮柔若是死了就算了,若是没死,这问责自然是少不了的。否则以后那些办不成事的,都拿重伤求情,那教中岂不是塞满了没用的东西?右护法,这个头可不能开呀!”没用的东西?魔教里是个人都知道,陆淮柔是被教主吸过功力后勉强保住一命的,因此经脉脆弱,内力更是无比单薄,是个十成十的半调子,没用的东西这五个字除了骂他,还能骂谁?韩越岭出手如电,原本盘在腰间的长鞭骤然发难,直取那小头目的舌头,一盘一拉,那舌头被活生生扯下来,小头目口中鲜血狂飙,立刻昏死过去。只见那长鞭如同灵蛇般绕回韩越岭手中,愣是没沾上一点血,众人都被这瞬间的生杀予夺惊呆了,好半晌都没人敢再出声触右护法的霉头。陆淮柔当初受命被派下山刺杀秦砚之的时候,三长老刚刚闭关,韩越岭在外办事,等到他回来,陆淮柔早就出发七八日了。二长老派是瞅准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狠狠地坑了陆淮柔一把,韩越岭因此记恨在心,早就暗自立誓,若是师弟有什么三长两短,定叫这些人陪葬!如今陆淮柔生死不明,正是这誓言兑现的时候。韩越岭不紧不慢的摩挲手中的长鞭,像在爱抚最忠心的宠物,面上神情却极为恐怖,看不出一点温情来,“竟敢咒我师弟,其心可诛。”顿了顿,视线从长鞭上移到端坐的二长老脸上,状似恭敬的说道,“二长老以后可要管好自己的狗,免得胡乱吠叫,徒扫了二长老的颜面。”二长老对韩越岭的狠毒早有领会,自然知道此时不能同这人正面冲撞,偏偏就是有那种没脑子的手下,害得他立场如此尴尬,不得不放下身段来将此事翻过,“右护法说的是,本君御下不严,还望右护法见谅。”韩越岭冷笑了一下,“自然见谅,就是不知二长老认为,我师弟一事当如何?”二长老就指望着凭陆淮柔之事,将三长老一派的势力压制在自己手下,怎么可能愿意亲口说出不治陆淮柔的过失,亲手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但韩越岭明显就是有意问之,二长老稍加思索,便装作语重心长道,“陆师侄受如此重伤,本君也深感痛惜,对于陆师侄的病情亦担忧不止。只是陆师侄受了教主之令,若是任务失败却没有相应处罚,怕是教中人对于教主的公正公平会产生怀疑……右护法对师弟呵护之情深重,本君理解,但是也希望右护法能多为教主的威名考虑,毕竟,教主才是你效忠的人,你说呢,右护法?”魔教教主洪欲峰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坐在王座上,他对陆淮柔早有心思,可惜三长老和右护法护的太紧,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好不容易二长老提了个不错的想法,他也本想借此机会把陆淮柔弄到手,谁曾想这人却半死不活的回来了,连命都不一定能不能保住。他对死人和快死的人都没兴趣,心思自然就灭了,惩处与否根本无所谓,便懒散地坐山观虎斗了,没有出言相帮任何一方的打算。教主心里在想什么,韩越岭一清二楚,既然教主不出面,他便再也无所顾忌,“二长老打得好旗号,说起来,若不是二长老在教主面前花言巧语,巧言令色,教中高手众多,又怎么会派我师弟下山,白白走这送死的一遭?!二长老若是真的有心为教主分忧,怎么自己不去会一会那云宫派的秦小子,讨教讨教他的剑法。怕不是看见了四长老的死状,吓破胆了吧!”韩越岭这一番话说的没大没小,毫不留情,句句都在戳二长老的痛处,二长老气的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小桌上的茶杯立时被掀翻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只听他一声怒喝,“你!”“放肆。”突然从堂后传来一声沉稳无比,严肃至极的声音,打断了二长老接下来的怒骂。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堂间的帘子被侍从掀起,一个黑袍男人迈步进来。这人用黑漆簪子高束着头发,剑眉斜飞入鬓,狭长的眼睛一片漠然,面上无悲无喜,周身气质冰冷慑人,举手投足尽是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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