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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吆。你以为真要动手,我能败在你手下?」贝锦堂撇嘴,「你人都是我的了,还偏要装腔作势。要不怎么说最毒皇族心、皇族心海底针……」
听贝锦堂絮絮叨叨揭自己的疮疤,周敬阳的脸从红变青、从青变紫、从紫变白。最后一个按捺不住,抬腿就往贝锦堂胯下踢去。
「喂,我可不要做太监。」贝锦堂嘻嘻笑著,躲开了周敬阳那致命的一脚。
「哼。」周敬阳拂袖往屋里走,贝锦堂在后面也涎脸跟上。
「我说敬阳啊。」贝锦堂看周敬阳怒气未消,就换了个低姿态。
「……」周敬阳也不理他,自顾自坐在椅子上吃著小芭蕉早就备在房里的夜宵。
「你不要不理我。我可是为了你花了不少钱,你可不知道,现在江湖贩子们的消息都是非常贵的……虽然我为你花钱也是天经地义的。」贝锦堂装出一副很大方的样子。
「……」咳。周敬阳看贝锦堂装出大爷做派,心中更气,干脆闭上眼睛不看他。可咀嚼间就感到有片柔软的嘴唇贴上了自己的嘴巴,把清凉的茶水从自己的齿间送入,然后又迫自己把食物咽入,再和那舌尖纠缠。
「你家的茶水真好喝。」贝锦堂偷香完毕,意犹未尽。他躲过了周敬阳的「黑虎掏心拳」,抱住了周敬阳的腰,趴在周敬阳的耳边轻声道:「我替你去偷诏书好不好?」
「你说什么?」周敬阳听到这话,身躯一震。
「偷诏书啊。」贝锦堂松开周敬阳,玩世不恭地蹲在椅子上,拿了五个桔子开始抛著玩。那些金黄色的圆菊好像栓了线绳般,在他的控制下忽高忽低、错落起伏,比街边的杂耍不知要高明上多少倍。
「为何偷诏书?」
「还用问?当然是为了让你继位嘛。」贝锦堂玩著桔子,没留意周敬阳脸色越发不好,「我有兄弟是江湖上的大消息贩子。我从他的手里买了些情报。得知皇帝病重,写好了遗诏,但却没有透露谁是继位者。不过,很多人说是二皇子,也有人说是你。不过,俗话说,知子莫如父,我觉得你老爹应该能会传位给二皇子,不会给你。」
「为何?」
「还用问?当然是因为不合适啊。」贝锦堂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冲周敬阳乐。
「不合适你怎么还要偷?」
「为了你好啊。虽然你不合适,但说不定你家老爹头脑一发热,就把皇位给了你,既然有可能,就不得不早作准备。唉,其实,不管给谁,你和二皇子之间也免不了对决。刚才你我都看到了,有三批人跟踪你,其中至少还有两批身上有杀气。那起码,二皇子的人占一批。」贝锦堂玩了半天,终于肯把桔子放下。他捡了个最大的剥开,又撕下一瓣,塞到周敬阳的口里,「来,退退火气。」
「我哪里有火气。你说了半天,我依旧没明白。」周敬阳推开桔瓣,不知道贝锦堂究竟在搞什么鬼。
「很简单。我去偷诏书。如果上面是你,那你就及早保护你老爹,等他驾鹤西去,你按理成章继位便是。如果上面写的是二皇子,我就把它偷出来给你。你就和你的外祖父、舅父联合手下逼宫,诬蔑二皇子毒害你老爹,然后把诏书偷走企图不轨等等。待你们平定他,就可以把诏书改改,落实他的罪名了。」贝锦堂讲完,又意犹未尽地说:「我不懂你们皇家的规矩,只是按照我的想法说了。我想,反正无论如何,尽早知道诏书的内容,对你而言总是有利的。」
「你知道你偷诏书会遇到什么危险吗?寝宫不比御膳房。」周敬阳听完贝锦堂的话不喜反怒。
「活著就会死,偷东西就会有危险。怕危险,我还算是贝家人吗?」贝锦堂又剥了瓣桔子,但这次他吸取教训,没有递给周敬阳,而是很暧昧地凑过去,用嘴喂给周敬阳。周敬阳耳根一红,想徉怒躲开,却被贝锦堂又抱了个满怀。
勉强吃下桔子,周敬阳恨得擦去唇上的「痕迹」,对贝锦堂道:「你分明知道我不想当皇上,为什么还同他们那样逼迫我?我本以为,你知晓我心内想法。」
「知道是知道,不过……」贝锦堂脸上虽然还是那样的玩世不恭,但眼神却认真起来,「你已经卷入漩涡,即使不争,二皇子也很难放过你。孙家人、你那当贵妃的娘也不会同意。这不是你的争斗,这是朝廷势力的争斗。骑虎难下,可能说的就是你这样的情势吧。」
被贝锦堂说中,周敬阳心中绷紧的弦忽然颤了下。满腔不被理解的愤怒霎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被看透的无力。他站起身来,在地上踱步,身躯被烛火映得通红。
贝锦堂见周敬阳烦闷,也闭嘴不言。他默默地吃著桔子,直到蜡烛燃尽,满室跳耀的烛光变成从窗外射进来的清辉。
周敬阳靠在窗前,发现月亮的周围蒙了层雾样东西,把那广寒宫笼罩在里面,让千万里外的自己,看不清上面是否有仙子飞翔。
「皇兄,你说,真的有嫦娥吗?」年幼的六皇子拎起箭,朝月亮不停地射著。
「当然没有,皇兄你说是吧?如同冷宫生活般的万古寂寞,怎么能是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所能忍受的呢?」二皇子终究是早熟些,不学弟弟顽劣,很安静地靠在他的身旁学朝臣喝酒。
「你们两个说得都对。」他点头,摸摸两个弟弟的头。
「为何?」二皇子和六皇子异口同声地问。
「因为……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那轮明月。所以,看到的东西也便不同。」他见两个弟弟似懂非懂,就把一块月饼掰开,看他们半苦恼半明了地吃下……
「当时明月光犹在……」只不过,人却都不一样了。周敬阳合上窗户,倏地怀疑起:自己心中的那轮明月又是什么?
窗纸挡住了月华,屋内瞬间黑下不少。周敬阳感到一双铁臂将自己抱紧,而那个口口声声要为自己冒险的男人,则将嘴巴贴在耳边念著自己的名字。
「敬阳。」
「敬阳。」
「敬阳。」
……
连绵的低喃中,贝锦堂的声音嘶哑起来,像是在蛊惑什么。周敬阳反手将他抱住,用嘴唇堵住了让自己心烦的呼唤。
绵绵密密的亲吻,舌尖在口中四处试探,呼吸也在这挑逗中变得粗重。欲望在拥抱中排山倒海般袭来,贴紧的身躯都能感受到彼此的胸腔中强烈的跳动。
「等……锦堂……」周敬阳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不将手伸入面前男人的衣襟里面:「皇帝不同于王爷。身为一国之主,担负的便是天下万民的生计、边关各处的安宁。权势大,责任也大。谈起帝王之术,我不比二弟。就算治国,二弟也强于我。」
「可你退出,他却不会放过你。」贝锦堂和周敬阳双手交握,心底似有涓涓溪流淌过。他想到那夜的缠绵情事,心说自己又何尝希望面前的人当皇帝。当了皇帝,便再也不会于街上遇到彼此,不能拳脚相加,不能同个山洞避雨,不能夜里潜入较量,不能偷东西送给他,也不能同床共枕,用亲吻和拥抱侵蚀他的一切,把他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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