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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努力把昨天早上上班开始一直到接到电话那段时间的事情想一遍,就在这里,从头想到尾,什么都不要遗漏。”杜霖的话里面带着命令。
“就这样?”男人抬起眼睛问他。
“是的,就这样,现在就开始。”杜霖对他说。
“你、你保证不会说出去?”男人盯着杜霖又问。
“是的,我向你保证。”杜霖回答。
男人用着怀疑的眼神盯着杜霖,但杜霖并不在乎,他忽然做势要举起档案,像是要让外面的人看到,男人很快地站起来伸出被手铐铐着的手阻止他。
“我想、我现在就想!”男人哀求着说。
杜霖点点头,表情有着满意,他放下档案等着男人开始。
“从上班开始,我跟往常一样到的最早,然后打开店门……”
“闭上眼睛,慢慢回想。”杜霖低低地对男人说。
男人依言闭眼,一边回想一边开口,然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慢慢地变为呢喃,随着一件事一件事的吐露,他整个人陷入了昨天的回忆当中。
杜霖在男人闭上眼之后也一并闭上了眼睛,他轻轻揉着额头,眉头逐渐锁了起来,然后冷汗自额间慢慢溢出,他另一只置于桌上的手紧紧捏着笔,指骨变得苍白。
他随着男人的思绪慢慢看见了一些片段,很模糊,他几乎能感受到一种充满蒸气以及洗衣粉味道的空气,蒸馏箱里面翻滚着摄氏超过了一百度的蒸馏水,耳边是机子不停运转的声音,一件衣服接着一件衣服从柜台转到干洗机里,一个接着一个的顾客到来,登记、付押金、整理,偶尔的聊天……似乎还有一个他曾经听到过的声音……
——今天……有空吗?
蓦地,一个极其低沉却又冰冷的嗓音进入了脑中,杜霖的心猛地惊跳了一下。
是的!没错!是他!
江优赜的视线从杜霖进去之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杜霖的每个动作他都注意到了,尤其是他那只扶额的手,随着他不停地揉动江优赜的眉头蹙得越紧。
他在心里数着时间。
杜霖一直闭着眼睛,当男人睁开眼的时候,他仍然没有把眼睛睁开。
他并不是正背面对着外面的房间的,从仅有的倾斜角度无法看清楚他的状况,这时江优赜却忽然走到戴宁身边低低说了一句,“差不多了,我去把阿霖带出来。”戴宁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看见江优赜径自打开门走了进去。
“ryan。”戴宁叫了一声,虽然还不明白是什么状况,但是他先让其它两名警员先把男人带出去。
杜霖甚至没有听到门开的声音,他被剧烈的头疼纠缠,脸色看起来越发苍白。
江优赜走到杜霖身边,握住了杜霖捏得死紧的手,转眼看杜霖纠结的眉,汗珠子正一滴滴从他的额上滴落,眼前的发丝竟已被汗水濡湿了大半贴在额前,跟在他身后进去的戴宁跟冯薇看见杜霖的样子也愣住了,才没多久的功夫,杜霖的脸色就差到了极点,这个时候的他任谁看来都是很不对劲的,连嘴唇都已经抿得发青。
“他怎么了?”冯薇不明所以,但她看着杜霖的样子显然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他没事,能不能帮我拿杯温水进来。”江优赜回过头来,他的嗓音低低的带着沉静,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味道,这句话他是对着戴宁说的,但是冯薇比戴宁快一步点头,说了一句“我去拿”之后就转身离开了侦迅室。
“他没事吧?”戴宁印象中杜霖也曾经出现过类似的状况,那次甚至比这一次还要严重,吓得当时在杜霖身边的人直接把他送进了医院,后来江优赜把杜霖从医院里带出来的时候却没说是什么病,但他记得很清楚那一次连最有权威的脑科专家也出动了,但不知道后来江优赜是怎么跟那个医生说的,这个病例就被压了下来,以至于几乎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江优赜摇摇头,还没说话冯薇已经端了一杯水走进来,他让她把水杯放在桌上,然后重新又回头去注意杜霖的脸色。
“好了,阿霖,我在这里。”江优赜的嗓音仍然带着一丝低哑,他掌心包裹着杜霖几乎没有温度的手,另一只手阻止他再继续按压额角,那里几乎被他压得红到像是要滴出血似的。
苍白的影像逐渐消失,但头疼还在叫嚣,杜霖感觉到一种安静慢慢在身边流淌开来,但仍然还有嘈杂声。
“……学长……”记忆中只有一个人在他身边不会有声音出现,他低低地唤,溢出嘴唇的时候带有一丝破碎。
“我在这里。”江优赜低不可闻地轻叹,他早知道让杜霖试就是这种结果,但杜霖自己也不会放弃一丝线索,尤其像这种完全没有头绪可查的案子。
汗水淋漓,杜霖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江优赜就在面前,杜霖对上那一双深黑的眸子,凝视片刻,然后他抬眼,看见江优赜身后的戴宁跟冯薇,他们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担心,尤其是冯薇。
“我没事。”杜霖试图站起来,他扶着桌子甩甩头,但那要命的头疼还在,江优赜在一旁扶住他,顺便把水递给他。
“要不要去休息室休息一下?”戴宁开口问他。
“不用了。”杜霖摇摇头,一口气把水喝了下去。
“出去再说吧。”江优赜转头对两人说。
“好。”戴宁点头,拉着冯薇先出去了。
江优赜拿起桌上的档案,皱眉问杜霖说,“你能走吗?”
杜霖点点头,对江优赜笑笑说,“我没事了。”
江优赜眉头又紧了紧,怎么看他的笑脸都是一副很勉强的样子,脸色也还是一样苍白,他不由仔细看着杜霖问,“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杜霖沉默片刻,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很模糊,有一个男人……”
江优赜忽然想起之前杜霖曾经威胁过叶非什么,他低头看档案,发现杜霖在档案的一角写下过什么,但后来又被杜霖涂掉了,只剩下一团黑黑的污渍。
“还是先出去吧,出走再说。”江优赜没有让杜霖继续说下去,如果杜霖愿意说他就会说,他向来不会过问其它的,于是只说了这一句道。
两人出了侦迅室沿着走廊回去,阿一看见他们就跑了过来,再跟着他们回到办公室里,江优赜让杜霖坐在沙发上,他自己又去倒了杯水给他。
“他真的不要紧吗?”戴宁背靠着桌子站在杜霖对面问江优赜,冯薇搬来一张椅子让江优赜坐,她自己则站在一边,看了看正捧着杯子喝水的杜霖一阵,她忍不住开口问,“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问题都针对江优赜而来,江优赜先回答戴宁说,“休息一下就好了,一会儿他把知道的告诉你们之后,我就带他回去。”
戴宁点头,这时他看了看一脸疑惑的冯薇,稍微做了一下解释说,“杜霖……怎么说呢……他有一种感应的能力,能看到一些我们看不到但发生过的事情……”他说完看了一眼杜霖,总觉得他还没有恢复过来,于是仍然问江优赜,“不知道我这样解释算不算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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