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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想起那个娇滴滴的美人,不顾疲累,立刻赶去皇宫。此时正是早朝时候,皇上虽然一身缟素,脸上却是神清气爽,群臣也是一身缟素,三呼万岁后分立两旁,望着殿外窃窃私语。
等贾不韦冷着脸迈入金銮殿,皇上按捺住心头的激动,微笑道:“大将军,昨天收获如何?”贾不韦拜道:“光查抄石图一个玉谷园,已够大昭三年的国库收入,前方粮饷都不用发愁了!”
大家顿时雀跃不已,这回不用捐献银两,都可以安心上朝了,而且最紧急的事情已解决,大昭说不定可以转危为安。
皇上欣喜万分,随口道:“大将军,朕昨天新收一个女子,名叫褰裳,等国丧过后你主持立她为妃如何?”
贾不韦心头一惊,暗暗后悔,冷冷道:“皇上未免太儿戏了,昨日太后刚薨,你今天就兴高采烈要纳新妃,臣以前是如何教导皇上的,皇上难道忘了吗?”
被太后压制多年,她一死,皇上只觉得浑身轻松起来,又和猫儿缠绵一夜,只觉得阳光灿烂,群臣个个可爱。被贾不韦这一说,满腔热情被人浇了一盆冷水,支吾半天才挥手道:“这件事以后再议,大将军先派人去安排粮草的事情,户部尚书令刘全雍协同把查抄的财物入库,玉谷园先封起来,正值国丧,又是前线用兵之际,禁止宴席歌舞,诸位大臣都收敛些,不要让朕为难!”
贾不韦悄然看向上面,不禁又惊又喜,自从皇上坐上这把龙椅,今天是他话说得最多的一次,以前神情都是萎靡不振,连太后一咳嗽都会目光闪躲。自己这步棋看来还是下对了,女人心思狭窄,毕竟难成大事。皇上被自己教导多年,并非愚昧无知,只是一直被太后压制,而今终于冒头,只可惜大昭已如被虫蚁蛀空的屋子,岌岌可危。
他轻叹一声,皇上既然喜欢那个女子就给他算了,难道他要沦落到跟一个小孩子抢女人么,目前最重要的是先把局势安定下来,把墨族铁骑赶出大昭,到了那一天,如果他还喜欢那个女人的话,再动手把皇上拉下来也不迟。
大昭这个帝位,不论早或晚,尽在自己囊中。
缩在昭和宫雕着七彩盘龙的龙床上发呆的猫儿,现在改叫褰裳的女子没有想到,就是这人一阵简短的思想斗争,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3
如血残阳把整个西天染得通红,黛紫的山脉连绵而去,如气势雄浑的百万雄师镇守京城,御花园中的东湖上,湖水倒映着漫天霞光,仿佛一片燃烧的海,湖边绿柳成荫,草木青翠,风荷意气焕发,枝枝如戟,湖边一个金黄琉璃瓦顶的小亭里,一个白衣女子斜倚栏杆,眺望着西天的壮丽风景,旁边几个挽着双飞髻的宫女屏息垂手肃然而立,目光不时扫向素面朝天的女子,心中暗暗惊叹。
从沐阳宫传来阵阵唱经声,皇上请了京城南北两大寺庙的僧人为太后做法事,那单调苍凉的声音在空寂的皇宫里回荡,与风声渐渐融合成一片,如凄楚的呜咽声声。
褰裳也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在唱经声中,仿佛自己的意识早已离开身体,在空中漂移,她似乎又看到玉谷园的穷奢极欲,看到自己在那高壮的男人身下呼唤呻吟,看到那些可怜女子的挣扎呐喊,这短短的几个月,如梦魇牢牢吸附,再美的风景,都成了一片苍凉。
一只翠鸟掠过湖面,点开层层波纹,她把头搁在栏杆上,看向下面的倒影,在这片纯净的颜色里,自己成了变形的一片黑,茫然地在水波中荡漾,她不禁有些羡慕那扎根于湖中的荷,它们至少能抓住些什么,不让自己随风而逝,随水而去。
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张灿烂笑脸,年轻而英气逼人,虽然身体单薄,仍不减其翩然气度。她淡淡微笑,“就是他了吧。”
“裳儿,你在想什么?”不知什么时候,皇上来到她身后,把她圈在怀里,她温驯如常,轻轻靠上他瘦弱的胸膛。皇上埋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即使位为君主,皇上和她在一起时仍如孩童,又因两人同年同月生,说起话来更显亲密。
“想你啊!”她抚在他手上,捉起一根细长的手指玩。
“这还差不多。”皇上眉开眼笑,把她翻过来面对着他,“对不起,今天事情太多,没能陪你,我刚从御书房过来,跟你吃完饭还要回去呢。”他像个做完事要糖吃的孩子,眼中全是渴望,“等下你陪我去御书法好不好,我看着你做事也安心。”
褰裳微笑着揽住他的脖颈,皇上就势把她压到栏杆上,尽情吮吸她口中的甜津,他的口中有薄荷茶的味道,凉凉的,甜甜的,又如初生的婴儿,纯净美好。她几乎在这个吻中沉醉,直到他喘息着推开她,她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轻轻捶了捶他胸膛。
皇上大笑起来,“裳儿,你真像只贪吃的小猫。”他贴在她耳边,“不能再亲下去了,你摸摸我下面。”
她的手探到他昂然挺立的分身,嘻嘻一笑,一把抓在手里,皇上眼中闪过一道奇特的光芒,沉声道:“别玩,我等下还要处理国事!”她窃笑着松手,突然在那分身上轻轻咬了一口,飞快地逃开,皇上扑上来把她拦腰抱住,抡起巴掌来打她屁股,“我看你还调皮!”
两人笑笑闹闹走去御书房,贾不韦迎面走来,面色凝重,大喝道:“你们这样子成何体统!”
皇上吓得笑容僵在脸上,把褰裳拉到身后,怯生生道:“舅父,你在这里等朕吗?”
贾不韦横了他一眼,“边关危急,又逢国丧,你倒好,还有心思跟女人笑闹!你带这个女人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还想重蹈覆辙吗?”
皇上左右为难,回头低声道:“你先回昭和宫,我晚一点回去。”看着两人手拉手依依不舍,贾不韦眼睛都红了,心中暗暗后悔,怒吼道:“还不快给我进去!”
皇上松了手,匆匆进了书房,贾不韦这才看清那玲珑精致的人儿。与那天的艳丽不同,今天她不染铅华,竟多了种出尘滋味,因为刚和皇上疯过,两颊绯红,发鬓散乱,那长长的睫毛扑闪不定,如受惊的雏鸟在扑打双翼。她怔怔迎上他的视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贾不韦嘿嘿一笑,“你知道石图的下场么?”
她悄悄退了一步,低头道:“我不知道,没人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
贾不韦强忍下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冷冷道:“过去的事就算了,你在宫里安分一点,不要到处勾引人,以后我会护你周全。”
褰裳又好气又好笑,盈盈拜道:“谢大将军!”不等他开口,她连退两步,给他留下一个背影。
天色渐晚,褰裳胡乱吃了些东西,恹恹地趴在窗台边看书,一会,从窗台下冒出一个脑袋和一双笑眯眯的眼睛,“裳儿,我今天是不是早些。”她把书一放,伸手攀住他脖子,“子其,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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