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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陆小凤顺口就应了。
背上的厉南星有片刻恍惚,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就那么相信我?我说什么你都信?”
陆小凤自忖没有那种一边运着轻功跑路一边安抚人的能力,于是索性掠到一棵榕树下停步,回答:“是的,”他说,“只要你说,我就信!”悠悠的,有风从林间吹过,榕树的根须在半空中飘拂。
“喂,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地底下香房里,你最后说的吗?”
厉南星微一蹙眉,“但那时,你不是已经……”
“就算那时我有些神智不清了,不过该注意的我却绝对不会漏掉。”陆小凤又得意洋洋地笑得像只吃饱了的嚣张鸟儿,“要不怎么全天下的人都说我陆小凤洪福齐天呢?”
洪福齐天?江湖上舔刀口的日子从来没有这个词会真的存在,厉南星轻轻喟叹,真正的洪福齐天那其实是无数次从死亡边缘磨练出来的那种本能。
“而且其实我一早就觉得不对。”陆小凤道,“你说你是风不言带大的,而李芸娘是他的女儿。我实在没法相信同一个人可以培养出你这样的真君子,却也能让自己的女儿去练那重要男人的武功。”
“况且最最重要的是!”陆小凤忍不住揉揉鼻子,“其实我真的只要听过一个人的声音就再也不会忘记,可惜他们都不相信!”他叹气,“所以那个卓管家一说话我就知道他是谁了,是风不言!嘿,这也恰好解释了为什么他要杀死那些碧云山庄的老家人——新人或许看不出来这个人是谁,但是熟悉了风不言的,却迟早会发现这个管家与前任庄主夫婿相同的地方。他既然要借尸还魂,当然不能让别人看穿……”
“不过为什么他要现在才动手呢?哎,先不说这个问题。”陆小凤停顿了一会儿,“南星,这可是你第三次问我我是否会信你了,”他喟叹,“难道我承诺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厉南星一时说不出话来,呐呐地有些不好意思。
宁谧的气氛被轻笑的声音打破,他们一起听见一个小心翼翼的渴求在林间浅浅回荡——
“南星,这辈子,都不要再问我,同样的问题了,好吗?”
安静,安静,很安静。只有风掠过树梢的沙沙声。
“……”有一阵子陆小凤灰心地想,大约自己是等不到那人的答复了,但就在那时刻,轻声却坚定的答复跟着夏天的风一起吹过来:“好!”
风景豁然开朗!
最终能够逃出碧云山庄,靠的是厉南星的洪福齐天。
或许是从小就被追杀惯了,无论身在何地,厉南星从来不会忘记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所以他在碧云山庄鹿山侧早就觅了一条水道,偷偷藏起了一条船。而当花想容终于想起厉南星这个习惯的时候,他们早就烟波浩渺在茫茫水天一色之间了。
轻叹口气,厉南星没有想到自己最终却还是用到了那条船,遗憾的心情不是没有,却很奇怪没有特别心痛的地方。
再然后他突然听见——
“……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厉南星睁开眼睛,那人就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他,嘴里念着老庄,手里却提着热气腾腾的一笼包子,“正宗老杨家的‘猫不偷’包子,既然睡不着了,不如起来尝尝?”
“……”厉南星坐起身来,略垂一下眼睛,但很快又抬起那长长翘翘的睫毛,“老庄会被你气死!”
陆小凤着迷地看着那人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自禁就笑出一口白牙:“反正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再死一次也无所谓啦。”
厉南星豁然笑开,“你说得没错!”
陆小凤顿时觉得,今天的天气怎么那么好,风怎么那么熏人醉,花儿怎么开得那么早,整个朗朗清晨怎么那么清爽香澈……
只可惜这甜美宁静的氛围还是很快被人打破了。
“陆小鸡!你做贼做到我头上来了?别躲了,除了你没别人敢偷我的包子!”咋唬声还没有完结,那人影已经到了门外,“你拜了我这盗王的码头没有?哟,还拿我的屋子金屋藏……”
厉南星才略眨了眨眼睛,陆小凤已经面色大变地把包子扔给厉南星自己却冲了出去,“司空摘星,你给我闭嘴!”
“嘭啪……呼嘿……咚!哐当!”拳打脚踢的声音,东西被破坏的声音,声声入耳。就算是刚才还有些郁闷的心情,突然,厉南星觉得,天气真好!
脸上青了一块的陆小凤一边拿着个包子,一边却终于忍不住问道:“我明明记得这个庄子是西门吹雪的,什么时候改姓司空了?”
两个眼圈都黑了的司空摘星却大是得意,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叠纸,道:“看看,看看!地契房契都在我这儿,可不就是我的了?”
“你偷东西偷到万梅山庄去了?!”陆小凤挠挠下巴,“你竟然还能活着出来?西门不在家吧?”
司空摘星有些恼羞成怒,想了半天憋出一句:“就不许西门吹雪卖给我吗?”
陆小凤摇头,“不可能!”天下还有谁不知道西门吹雪看不起司空摘星,司空摘星同样看不起西门吹雪?所以就算西门要卖房子也不可能卖给司空摘星,而司空摘星要买房子也不可能去问西门吹雪买。
司空摘星冷笑了一声:“总之,这房子归我,这地儿归我,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我的……”转头看看里间正在写药方的厉南星,忽而凑过去对陆小凤压低声音笑道:“这里面的美人儿也归我!”
陆小凤冷笑:“猴精你睡糊涂了,门在那边,走好!”
“你别不信,”司空嘿嘿嘿嘿地奸笑,“你看我们的名字,司空摘星啊~~厉南星~~~嘿!”突然觉得不对,猛一回头先见着一道淡淡的烟雾,嗅进鼻子里却没有什么异味,然后才看见厉南星似笑非笑的表情。
“司空先生最近脾脏聚火导致内燥口臭,所以厉某就给先生下了点清心散。”厉南星淡然道,“三个月内,先生最好不要沾荤腥……”
司空摘星还来不及问一句为什么,肚子猛然一阵剧痛,“啊!”地跳起来直奔茅厕。身后则是厉南星一贯淡雅的声音,“否则先生只怕要日日夜夜与茅厕缠绵了。”
陆小凤差点把嘴里的包子都喷出来,好半晌才压住狂笑的冲动,“南星南星,现在我才知道,你果然一开始就对我是特别的。”喜滋滋地去拉厉南星的手,“要不然你随便给我下点药,我就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厉南星摆摆衣袖,不着痕迹地避过他伸过来的手,只说了一句:“花想容那令人不举的药是我给她的。”
陆小凤立刻讪讪地缩回了手,咳嗽一声改变话题:“对了,你的伤怎么样?”
厉南星下意识捏了捏拳头:“言师……他,他们只是禁制了我的武功,取血配药。并没有真的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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