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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低头道:“白将军已派苍龙一队找到当年的杀手,这些人现在逃窜到墨国境内,在边关雄威山一带活动。苍龙逼问出来,那件事果然和皇室有关,但不知是何人派遣,白将军请公子回去主持大局,还王爷王妃一个公道!”
“我知道了!”他神情冷峻,目光中一派肃杀之气,那人突然重重叩首,“公子,大事要紧,白将军还在等您一起出发!”
“伏虎!”他轻喝一声,“我自有主意,不用你多言,你去报告白将军,就说我把事情安排一下就走,要他把路途接应等事情办妥当!”
那人连忙应下,起身就飞出院子,他久久望着星空,心中百转千折,仿佛烽烟顿起,万马奔腾,他长长叹息,轻声道:“老顾,宝宝就拜托你!”
他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公子,请放心,老顾决不敢有负所托!”
当离别逼到眼前,小段才知道自己是多么舍不得,两人自相识到现在从来没分开过这么久,他怕他生气,怕他不好好睡觉,怕他不好好吃饭,怕他得罪过往的官员,他恨不得忘记所有,就做他身边无忧无虑的宝宝,可是父母亲用生命换来他的一条命,他怎么能不顾他们的托付,让他们冤死荒野。
他在院子里徘徊了又徘徊,夜风渐冷,吹得光秃秃的树梢簌簌作响,抬眼望去,星星在天穹沉沉欲坠,他想起远方那个国度,那里天空蓝得澄澈,白云仿佛成丝成缕在头顶穿行,宫城里有个高高的摘星楼,儿时父母亲晚上经常带他上去赏月观星,在那里,星星仿佛触手可及,他总是蹦跳着伸手去摘,即使知道自己痴心妄想,能引得父母开怀大笑他也欢喜。
可是,母亲怎么一转眼就成了魔教之后,成了人人得以诛杀的妖孽,父亲宁可离开也不愿舍弃母亲,从此带着母亲海角天涯,他们怎么还不肯放过他们一家,从南国一直追杀到新唐,定要斩草除根。
一行清泪从腮边滑落,他握紧拳头,对南方咬牙切齿道:“你们不会逍遥太久了!”
“宝宝……”房里突然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他浑身一震,飞快地上床把他抱在怀里,小包迷迷糊糊说了句,“别走,冷……”四肢就全缠了上来,他心头一酸,让他趴在自己胸膛,捉着他的脸一遍遍地吻着,恨不能把他系在腰间挂在胸膛刻进心里,小包被吻得哼了几声,嘴角微微翘着又睡熟了。
第二天,两人都很晚才起来,宝宝好象有什么心事,刚醒过神来就紧蹙着眉头,大眼睛滴溜溜转来转去,小段还以为自己要走的事情他察觉到了,一门心思讨他欢心,也不催促他练功,帮他洗完脸便喂他喝奶吃早饭,又烧了一大锅水给他洗好澡,等擦干身体,小包终于眉开眼笑,抱着他直跳,“我有办法对付贾坏蛋了!”
小段松了口气,原来他在想这回事,他一层层给他套上衣服,把那件白狐裘让老顾打理打理,拿出火红狐裘给他套上。这件是包夫人花了一千两银子购得,据说天下这种皮毛的狐狸极其罕见,要做得这一件衣服实在不易。包夫人爱子心切,自己和包不平都十分俭朴,只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捧到孩子面前,让他都不知说什么才好。
他突然想起,自己不也是如此,只要他健康快乐,自己一个大男人甘愿在这个小色鬼身下受压,而且也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送到他手上,他又是嫉恨又是不甘,捉过他的脸又狠狠吻了一遍。
小包掩着嘴吃吃直笑,“你是不是没吃饱,老把我当肉骨头啃,我嘴巴都被你啃麻了!”
“欠打!敢骂我!”小段高高扬起手,看他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根本没处下手,笑吟吟地在他脸上捏了一把,见他哀哀呼痛才觉得解了恨。他把他的小手攥住,小包又摆出趾高气昂的架势,拉着他就往外走,他看着乱七八糟的屋子,无可奈何地高叫一声,“老顾,赶快来收拾,我们出去了!”
今天是初一,京城和邻县来上香的人络绎不绝,平时龟缩在家的摊贩货郎也全部出动,整个清凉县城热闹非凡,小包毕竟是孩子心性,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小段只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照顾,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到了雅园茶馆,小包把小段按到仅剩的一张小桌坐下,噔噔噔就上楼去了,孙伯见小二正忙得团团转,连忙亲自送来清凉糕、瓜子和茶水,小段起身把双手高高拱过头顶,孙伯大惊失色,刚想回礼,小段忙按住他的手,轻声道:“孙伯,我有事要办,要出远门,还请这阵子多多照应宝宝!”
孙伯见他满脸愁色,笑道:“段少爷,别担心,宝宝在清凉县绝出不了事,我叫我家少爷天天过去陪宝宝就是,他俩一起长大,宝宝的性子他都知道。”
这时,一桌喊着结帐,孙伯忙回去柜台招呼,小段喝了一会茶,见小包笑嘻嘻地从楼上下来,吕欢喜愁眉苦脸跟在后面,小包把小段一拉就兴冲冲往外走,吕欢喜一头钻进柜台,孙伯笑眯眯摸摸他的头,问道:“是不是又被宝宝欺负了?”
吕欢喜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他能怎么欺负我,他要欺负我倒还好了!”他拉了拉孙伯的袖子,“孙伯,怎么办,宝宝要帮我对付贾雍容,他说要把他打个半死不活,然后扔到路上喂狗!”
孙伯挑了挑眉,“少爷,不是我说你,贾少爷这些年可没少帮咱们,咱们的茶叶都是他家从云南福建贩过来的,即使再少也要给我们匀出一份做生意,咱们不能以怨报德啊!”
吕欢喜蹲下去抱着膝盖,喃喃道:“我当然知道,可他把我爹气死了!都是我的错,为什么要去招惹他,我不去招惹他,我爹就不会死……”
孙伯苦笑着摸摸他的头,“少爷,你别自责,老爷的身体你也清楚,乌大夫都说过他挺不过今年,人都有生老病死,你要看开些啊!”
吕欢喜怔怔流着泪,把自己缩成一团,躲进柜台的角落里,孙伯也顾不上他,开始手忙脚乱地算帐迎客送客。
刚忙了一会,只听外面有人大叫,“了不得了,贾老板偷东西被包大人捉个正着,这会逮到衙门去打板子了!”
吕欢喜霍地站起来,抹了抹脸,在柜台里急得团团转,不停嘀咕:“这可怎么办……”
孙伯笑着劈头给他一巴掌,“我的笨少爷,你难道真想看着贾少爷被打死,快去救他吧!”
吕欢喜一拍脑袋,“是啊,我在这里转有什么用,他死了我不要哭一辈子……”说话间,他已钻出柜台,朝十字街的方向狂奔。
县衙里,小包正襟危坐在大堂之上,恶狠狠看着堂下站着那一脸茫然的贾雍容,从袖子里挣出一只手,趴上案几去抓惊堂木,站在旁边的小段实在看不下去,把惊堂木推到他手里,他抓起惊堂木用力一拍,“堂下何人,见到本大人还不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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