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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夫人微微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个了然的神色,“明弓?”“是他。”回想起岛上离别时那个别有深意的亲吻,心头蓦然间一阵刺痛。“我明白了。”殷夫人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眉目之间的神色似乎要比刚才略微轻松一些,“你跟我来。”她是打算把船借给我了吧。我这样猜测着,心情微微有些轻快了起来。不过殷夫人并没有带我去看船,而是直接将我带进了她的卧室。这是我头一次踏进这幢房子的主卧,很大的一个房间,面朝着大海,景色异常迷人。家具都是柔和的米色,壁炉架上摆放着一些相框,有儿童时代的海伦和寻海,也有一家四口的合影。殷女士的丈夫是个相貌相当出色的男人,单看外表的话,似乎要比殷女士更加年轻。很幸福的一家四口。殷女士进了更衣室,不多时捧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书本大小的塑料盒子,半透明的质地,是很常见的那种家庭用药盒。殷夫人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个盒子,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纠结,“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到底对不对。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只知道你将要面对的一切十分危险,危险到无法想象,我甚至怀疑你还能不能回来。”“我也怀疑。”我实话实说,“但是我去了,还有希望能活着回来。不去的话就只能选择下半辈子抱着对那个人的怀念生不如死。我并不是要逞英雄。夫人,我只是从面前的两条路之中选择了会让我好过一些的那一条。”“两害相权取其轻。命运并没有给我第三种选择。”我没有告诉她,比起将要面对的危险,我更加害怕的是经此一别,便生生世世再也见不到他。殷夫人点了点头,“我明白。我还是希望你能平安地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生活里去。”她看了看我,脸上浮现出十分复杂的神色,“如果你坚持要去找那两个同伴的话,我希望你拿上这个。”“这是什么?”我心中直觉这是不简单的东西。否则这样要命的关头,她不会拿着没用的东西跑来再三确认我的心意。殷夫人很小心地把盒子放到了我手里,她的神态平静又温和,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我年轻的时候曾经使用过一种特殊的药物,叫做米娅六号。之后,我的腿骨收缩重组,变成了一条鱼尾,皮肤上也出现了一层鳞,并且可以在海里自由地呼吸。耳后的鳃也是那时得来的。”“变异的过程非常痛苦,但是进入海水之后很快便过去了。我像一条真的人鱼那样潜入了深海。之后虽然留下了一些后遗症,但是直到现在我也不后悔当时的决定。听起来也许有点儿疯狂,但是真的……真的很不可思议。”“盒子里装的是米娅七号。是严先生临终前交给我的东西。它也许改进了米娅六号的一些后遗症,但是,很有可能它会出现新的后遗症,这是一个谁也无法预知的问题,严先生自己就因为药物的影响跛了一条腿。”我迟疑地问她,“那么夫人的后遗症是什么呢?”殷夫人歪着脑袋想了想,“我的耳朵变得很灵敏,入水之后可以用鳃来呼吸。但我并不是人鱼。还有,我的心脏间歇性供血不足,膝关节和脚腕都会经常闹毛病,每到突然降温的时候,都疼的下不了床。”“我明白了。谢谢。”她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仔细听着。如果后遗症只是这些,甚至再严重一些……但是明弓和狼牙都能平安回来的话,我觉得也是值得的。殷夫人轻轻颌首,“祝你一路顺利。第三卷禁忌之海紫色我想我是迷路了。到达预想中的地方已经整整半天过去了,我仍然没有找到那个所谓的入口。周围一片碧蓝的海水,波平如镜,反射着正午炽烈的光线,晃得人头晕眼花。而上一次在这里见到的那一团浓雾却连一丝影子都看不到。我摩挲着手里的药盒,心里隐隐约约的有些明白了寻海曾经说过的话:“这里对人类来说是禁区。如果你只是一个人来这里,你是不会找到这个入口的。”他的话我当时是不信的,现在仍然不信。然而事实是,我在这里游荡了很久了,却无论如何找不到那个曾经的入口。我记得明弓也曾说过,那里对人类而言是禁区,单凭人类的力量是无法到达的。我一直把这些话当做是一种故弄玄虚的说法,但在此刻,我却不得相信那都是真的。也许,只有让自己变成另外一个种族,才有可能找到那个地方。我打开了殷夫人给我的药盒,看着并排放置在一起的两支混合针剂,心里最后的一丝犹豫也悄悄地溜走了。我拿出药盒里的针剂迎着光看了看,其中一支药瓶里的药液如同生理盐水似的净透,另外的一支玻璃瓶里只有半瓶淡黄色的药水,针剂的下面还有一个圆形的小药盒,里面盛着淡绿色的粘稠药膏。没有标注,看不出是什么成分,只觉得清香扑鼻。按照殷夫人的解释,我先脱掉外衣,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皮肤上,然后敲开装着生理盐水的药瓶,拿出针筒吸入盐水,再用它来融合另外的一支药剂。看着针尖上随着空气的推出而带起的一滴晶莹剔透的药液,我骤然间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我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是害怕了。对于未知的东西,人总是抱有本能的畏惧。但是,我没有别的选择了。针头刺入皮肤的一瞬间,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有些发抖。针尖继续推进,刺入静脉,一丝诡异的灼烧感随着药液一起缓缓注入了身体。针头拔出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抖得快要握不住针筒了。真的很疼,就好像有一股岩浆正顺着血管缓缓流过全身。针筒从我手里掉了下去,在脚下发出当的一声响。涂抹了药膏的皮肤说传来强烈的刺痛感,渐渐的和身体内部的灼痛融合在了一起。几分钟之后,越来越强烈的痛感开始朝着背部汇集。那是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感觉,明明已经痛得难以呼吸,下一秒,又有一波新的浪潮叫嚣着拍打上来,将全身的疼痛都揉捏在一起,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度。盆骨的位置发出一阵骨折似的噼里啪啦的轻响。腰部以下不知怎么就变得麻木起来,沉甸甸的,再努力也使不出丝毫的力气。我跌跌撞撞地抓住船舷,一头扎进了海水里。沁凉的海水温柔地包裹上来,痛感被缓解的同时,整个下半身都变得完全没有知觉了。我小心地浮上来,摸索着拽住了船舷上垂下来的一根缆绳,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船舷上。船身轻摇,连带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随着它一起晃来晃去,晃得我意识昏沉。就在我猜测这个变异的过程是不是已经结束了的时候,痛感再次传来。仿佛半空中有一柄重锤正应和着心跳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敲打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身体仿佛被寸寸碾碎,没有一寸使得上力气。就在这一片灭顶般的酷刑之上,又有一阵剧烈的疼痛闪电般袭来,顺着脊椎一路窜至脚底。我的眼前倏地一黑,竟有种被天神的巨斧生生劈开的错觉。我从来都不知道疼痛可以到达这样的程度,让人连叫都叫不出来。不知过了多久,耳畔隐隐传来一阵模糊的声音。像夜风拂过,远处的山岗上传来阵阵松涛,又像是巨大的怪兽潜伏在暗处,只暴露了均匀绵长的呼吸。声音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均匀起伏的呼啸声中还夹杂着水流汩汩的声音和一些我不熟悉的生物发出的、似有似无的柔和的鸣叫。我睁开眼,视线上方是一片澄净的蓝色海水。高处更远一些的地方一团模糊的白光随着水波的晃动轻轻摇曳,海水的颜色便是由那个光圈开始一层一层地加深,由最上层轻浅的湖蓝变成了我身边略显浑浊的灰蓝色。最初的感觉是凉爽,就好像暑热的天气在一眨眼之间便过度到了云淡风轻的初秋时节。随即便觉得周围有种说不出的空旷,就好像这个地方除了我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活物。我小心地动了动身体,肩、腰部、腿都还残留着一种浓重的麻痹感,但是先前那种折磨人的疼痛已经消失了大半。我试着想坐起身来,手一动却觉得手臂勾住了什么。侧过头去看,原来是几茎海草缠住了我的手腕。墨绿色的海草,缠绕着肉色的手臂,在昏蒙的光线里透出一种接近黑白照片似的肃杀感觉。这么近的距离,足够我看到自己手臂上突然间多出来的东西:接近于肤色的细鳞、凸起在手背上的纤细的骨管以及骨管尽头寸余长的弯刀似的指甲。类似的东西我曾经在明弓和狼牙的身上看到过,不同之处在于明弓和狼牙的指甲都是墨蓝的颜色,而我的指甲和骨管则透着诡异的黑紫色。我缓缓动了动手腕,心中的感觉既惊恐又新奇。翻开手掌,这应该还是我的那双手,但看上去又有些微妙的不同了。手掌变窄,手指更长,看起来……更有力量。泛着紫光的长指甲可以自如地伸缩,这倒是一件十分方便的随身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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