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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针慢慢地探进链锁的锁孔里,试探了几下之后轻轻一挑,锁芯哒的一声跳开了。我解开链锁,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栅栏。对面牢房里的月族抓着栏杆,用一种迷惑不解的神色看着我。我顾不上理会他,朝着我的隔壁游了过去,那里果然关着一个拖着蓝色鱼尾的月族,他的年纪看起来要比明弓和狼牙都大一些,神色憔悴,一双墨蓝色的眼睛却显得十分有神。他的尾巴上带着明显的伤口,还有几处脱了鳞。我本来是打算找他问清楚里面的牢房,但是看到他身上的伤,忽然觉得没有办法就这么一走了之。我虽然不认识这些月族,但是狼牙和明弓都认识。尤其是明弓,他现在已经脱离了夜族,如果能够和月族建立起友善的关系,对他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我可以打开这个锁。”我轻轻敲了敲栅栏,示意这个男人看着我,“这里的人鱼放出来之后你能带着他们离开吗?”男人的双眼微微一亮,“当然。”我点点头,飞快地挑开了栅栏上的链锁。男人一脸惊奇地看着我的动作,不等栅栏完全打开就急不可耐的从缝隙里挤了出来,“这里一共关着四个同族。这几间牢房是供给外围的实验室使用的,所以平时也没有什么看守。”“外围实验室?”这个名词有什么特殊用意吗?“刚捕捉来还未投入实验的,以及受了伤利用价值不大的俘虏都关在这里。”男人耐心地解释,“那些已经投入试验的俘虏会被严密看管起来,在里面。”他指了指通道的深处。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一些牢房空着,还有一些牢房里关着形状奇怪的生物。在靠近里侧的牢房里果然还关着两个月族俘虏,一男一女,看起来都非常的年轻。不过他们也不知道小离和狼牙被抓的情况。我把牢房对面那条貌似神志不清的人鱼也放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陪着他们游出了洞口。“你不跟我们走吗?”男人问我。“我还要找人呢。”“你为什么会救我们?”男人有些迟疑地甩了甩尾巴,视线飞快地扫过我的尾巴,“你并不是我们的同族。”“因为……明弓。”我希望他们能把这个人情记在明弓的头上,有朝一日狭路相逢的时候,如果能够因为这个人情而放他一马,就再好也不过了,“我并不认识你们,但是明弓希望他的同族能安全离开这里。”男人若有所思,“你现在是去……”“去找明弓和狼牙。”我冲他点了点头,“我就是为这个来的。”“我叫沉星,我会回来的”男人点点头,带着几个同族飞快地离开了。我转过身,开始朝着岩洞深处进发。岩洞里空空荡荡的,和我刚才进来时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时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期望着能在这里能够遇到熟悉的面孔。而现在,生物感官的本能告诉我,在我目力所及的范围之内都没有和我同样的生物了。空旷给这个岩洞营造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石壁仿佛都变成了有生命的东西,一致用沉默的目光注视着我这个入侵者。在远离尘世的海底,没有人烟的地方,我拖着一个原本不该属于自己的身体,像一条真正的鱼那样无声无息地在料峭的岩壁之间穿行,周围是空空荡荡的岩洞,没有同类的身影,也没有一丝一毫可以让我感觉安心的声音。也许再过几个小时或者几分钟,作用在我身上的米娅七号就会失效,如果那个时候我还是没能找到明弓,就只能孤零零地溺死在海底,直到身体都化为朽骨,也不会有人知道陈遥到底去了哪里。我的家人不会知道,队友们不会知道,明弓也不会知道……我知道这样的想法会让我变得脆弱。可是这一刻的我偏偏无法摆脱这种伤感又焦虑的情绪,以及……前所未有的孤独感。逃从岩洞的前方隐隐传来一些奇异的波动,像是某种声波,又像是庞然大物经过时激起的水波。没过多久,这种波动就变得愈加明显起来,我在岩洞的上方发现了第一个监视镜头。监视镜头安装在靠近岩洞顶部的位置,镜头朝下,正对着通道的中央。这个监视镜头的安装没有多么高的技术含量,位置的隐蔽程度也不够高,但是对于那些不了解人类社会的海族来说已经很够用了。我犹豫了一下,决定暂时不去动它。如果我紧贴着洞顶游过去的话,监视镜头是发现不了我的。从它的朝向来推测,它的作用应该是为了监视有可能逃走的囚犯。在不到五十米的距离之外,我发现了第二个监视镜头。差不多相同的高度,相同的朝向,像一只叵测的眼睛,沉默地注视着脚下空旷的岩洞。紧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波动越来越明显,终于,一个高大的金属笼子出现在了一块凸起的岩石后面。笼子里关着四五个月族人,有的奄奄一息地躺在笼子的底部,还有的围着笼子一圈一圈地兜着圈子。笼子后面隔着几块岩石的地方,安放着另外的一个金属笼子,顺着这个笼子望过去,我看到了一个比外面那些岩洞更大的牢房。长着黑色鱼尾的夜族人和几个穿着潜水服的人类正在牢房里来来回回地忙碌,他们身边是一个挨一个的金属笼子,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二至三名月族,而且这些月族看起来都很没精神。这里的囚犯明显要比前面岩洞里的更加重要,笼子虽然还是粗重的链子锁,但是从锁具的外形来看,这明显不再是一挑就能挑开的粗糙锁具了。我的后背紧贴着洞顶慢慢地朝里移动,生怕自己搅起的水波引起下面人的注意,我只能尽可能小心的向前游动。经过笼子上方的时候,我的视线和平躺在笼子底部的一个女孩子撞了个正着,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我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别出声。女孩子用双手捂住嘴,眼睛却叽里咕噜地围着我转。她的年龄看起来要比小离更小一些,身体非常的瘦,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把就能掐断似的。我觉得她看起来很像难民,但又觉得夜族人不会存心要饿死自己的俘虏……我的心一点一点揪了起来,越往里走越是紧张。一股莫名的波动撞了过来,脑海中嗡的一声响,就好像收音机调频的时候没调好,发出的刺人耳膜的高频声波。我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捂耳朵,手抬起来了又反应过来这并不是真正的声音,这是直接作用在大脑里的波。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无处可躲的烦躁。下一秒又变成了一种断断续续的呜咽,像一个人,心里藏着悲伤,却无法痛快淋漓地哭出来。在我的下方,不论是笼子里的月族还是穿行在牢房里的夜族,都在这声音的刺激之下变得躁动起来。声音慢慢低沉下来,变成了一种吟唱似的调子。而我也终于发现了刚才和我对视的瘦弱女孩正远远地望着我,神色哀伤,几乎没有血色的嘴唇一张一合。人鱼的歌声。可惜我什么也听不懂。我微微有些烦恼地摆了摆尾巴,有点儿拿不准这个孩子的心思到底是想做什么,制造点儿混乱帮我的忙?还是……陆陆续续有其他人的声音加入了她的吟唱,细弱的声音变得浑厚低沉,多了几分动人心魄的味道。穿着潜水服的人游过去在金属笼子上重重拍了拍,像是在警告那个女孩。不过,并没有人理会这种警告。穿着潜水服的人明显有些恼怒,他拉开胸前的一个口袋,从里面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金属笼子。唱歌的女孩瑟缩了一下,合唱般的声音中骤然多出了一声不和谐的高音。穿着潜水服的人用一根电棍似的东西朝着女孩挥了过去,从我的角度看过去,那根电棍明明离女孩的身体还有一段距离,可女孩却猛地弯下腰,紧紧缩成了一团,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其他牢笼里的囚犯们躁动更甚,就在这一片鸡飞狗跳之中,我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一个熟悉的面孔。狼牙。狼牙正趴在栅栏上,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留意那女孩的情况。在他身后不远处,一个人影蜷缩在地上,大半张脸都埋在了臂弯里,修长的尾鳍卷了上来,顺着暗流的涌动一下一下地轻轻起伏,带着几道显眼的外伤。心脏部位倏地紧缩起来。我不由自主地咬紧了嘴唇。虽然只是一个侧面,然而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深吸一口气,紧贴着洞顶转过身去,将身后不远处的监视器扭转了一个角度,让它朝向洞顶。这个牢房里一共安装了四部监视器,也许在我没有发现的角落里还有,但是时间紧急,我能做的只是暂时让这四部监视器不起作用,为接下来的行动赢得一点时间。我避开两个夜族人,绕到了那个女孩子的牢笼上方。那个穿着潜水服的人已经收起了手里的棍子,正要从笼子里退出来。我猛地俯冲下去,一把扭住了他的脖子。我的本意是想捏住他的后颈,让他昏过去就好,没想到情急之下忘记了身体上某些新添的功能。长指甲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隔就穿透了他的潜水服,一直刺进了他的脖子里。这个身材微胖的男人痉挛一般扭动了几下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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