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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于治疗法术并不精通,然而辅以药效施展,倒也聊胜于无。百里屠苏放完疗愈法术后,见夏夷则的脸色似乎不若方才那般煞白得吓人,当下心中稍定,却仍旧不敢松懈。不惜耗费灵力接连在夏夷则身上施展治疗术,直到对方的脸色渐渐好转,呼吸也逐渐平稳,这才放下心来,弯腰抱起夏夷则,带着他寻找栖身之处。夏夷则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简陋的民居中。黑衣负剑的少年正坐在床前,见他醒来顿时两眼一亮。“百里兄,”夏夷则转头看看窗外阳光普照,蹙眉问道,“在下昏迷了多久?”“几个时辰而已。”百里屠苏淡淡的声音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关切,“夏兄可觉腹中饥饿?我在火上热了药粥。”夏夷则看在眼中只觉心中一暖,连忙垂下眸子道,“劳百里兄费心,在下感激不尽。”百里屠苏也不与他继续客套,起身去厨房端了药粥过来,然后执起汤匙慢慢地搅动着,待药粥没那么烫了才舀了一勺递过去。“在下自己来。”夏夷则见状,慌忙用手肘支撑身体欲起身,却因不慎牵动肺腑旧伤,低低痛吟一声。“勿动。”百里屠苏道,继而不待夏夷则拒绝,已经将手上盛着药粥的汤匙递过去。夏夷则本欲推拒,然而看到他坚定的眼眸,终于还是乖乖地张开口含住汤匙喝了。百里屠苏唇角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然后又舀了一勺药粥,吹凉了递到夏夷则唇边。夏夷则抬眸,隔着那碗药粥看向百里屠苏,只见他深黑的双眸凝注自己,透过药粥氤氲的白雾看过去,他的目光显得格外温柔。夏夷则不由心跳失速,连忙掩饰地轻咳一声,含住汤匙喝下药粥,心慌意乱之下,连那药粥究竟是苦是甜都无心分辨了。夏夷则喝完药粥后,屋内又陷入了一片寂静。两人都不是多话的人,何况夏夷则心情又落入史无前例的低谷中,更是异常沉默。百里屠苏知他心情郁结,倘若不加以开导,只怕郁气集结于胸腹会加重伤势,遂冥思苦想如何开导于他。良久后,百里屠苏终于开口:“夏兄可想听听在下的故事?”夏夷则闻言不由疑惑地看向百里屠苏。自他和百里屠苏相识以来,对方从未提过自己身世只言片语,为何此刻忽然却提起?片刻后,夏夷则还是点头道:“百里兄既愿坦诚相告,在下自然洗耳恭听。”对于这个认识不久的神秘黑衣少年的身世,他心底其实也充满了好奇。于是百里屠苏开始讲诉自己的故事,从幼年全村被屠的惨祸,到后来抱着一线希望寻找仙芝漱魂丹救回母亲,再到后来绝望地亲手将吞噬母亲尸骨的焦冥焚为灰烬……他的语速不快不慢,声音也很平淡,然而,夏夷则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刻骨悲痛。夏夷则静静听完,只觉心中百转千回,无数情绪齐齐萦绕心头,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万万没想到,这个沉默寡言的黑衣少年,竟然经历过这许多人世间至为惨痛之事。而自己现在的际遇,与当初的他,何其相似。百里屠苏静默片刻,道:“我曾经和你一样,满心悲痛怨愤,恨不得毁灭整个世界给亡故的母亲陪葬。但是,幸好我还是渡过了那段最黑暗的日子,重新振作起来。夏兄,我相信,你也能做到。”聪明如夏夷则,此时早已猜到百里屠苏向他讲述自己身世的用意。不善言辞的他,撕开如此惨痛旧伤,摊在自己面前使其一览无余,这样的安慰让夏夷则只觉心中五味杂陈,已不知如何表示感激。夏夷则对眼前之人升起同病相怜之感同时,亦多出几分好感,低声道:“多谢百里兄宽慰。在下受益良多,定不会再耽溺于悲痛,一蹶不振。今后应当何去何从,在下自会细细思量。”百里屠苏见他神色稍霁,这才略觉宽慰。夏夷则问过百里屠苏,知道两人目前正暂住在长安城郊的一所民居中。为防夏夷则身份曝露,百里屠苏给了那民居的主人一锭银子,请他们去附近亲戚家暂住,将这件民居暂且租下。接下来的几天里,百里屠苏除了照料夏夷则以外,闲暇时间还会去刷侠义榜,赚来的钱都买了舒筋定痛散和养心丹以供夏夷则养伤。夏夷则有这些名贵上药养着,加上自己用“先天养命阵”治疗伤势,不过数日间,身上的伤就好了个七七八八。这日清晨,夏夷则起身后,感觉神清气爽,一身旧伤已然痊愈。百里屠苏练完剑回来,就看到夏夷则正坐在床边,用一块干净的布擦拭着手中那如一泓秋水般澄澈照人的却邪宝剑。他擦得很仔细,凝注剑锋的眼神很专注,俊脸上神情无端透出一丝凝重。直觉告诉百里屠苏,夏夷则准备有所动作。他走到夏夷则身前,道:“夏兄。”夏夷则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身前专注地擦拭三尺青锋。百里屠苏也不急躁,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静静等着他擦完。他知道无论夏夷则决定做什么,都不会再瞒着自己。果然,夏夷则擦拭完却邪剑后,便抬起头来凝注百里屠苏。他眸色是极澄澈的冰蓝,宛如最纯净的天空的颜色。眼睑上两条蓝色妖纹长长地拖到眼尾,使那双本就极美的眸子更添几分魅惑。——纵是无情也动人。百里屠苏只觉呼吸一窒,下意识地转过目光不敢与他对视。然后便听夏夷则道:“百里兄,在下想要去一趟晋王府。”百里屠苏闻言不由瞳孔微缩,蹙眉问道:“为何?”他曾听夏夷则提起过,大皇子已被册封为晋王,晋王府自然是他的府邸。“在下想拿回失落的玉佩。”如今他已不会对百里屠苏有所顾忌和隐瞒,坦然道,“那是母妃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此刻它定然已落入我那大皇兄手中,我势必取之。”百里屠苏了然点头:“我与你同去。”“百里兄……”夏夷则迟疑片刻道:“你助在下良多,在下感激不尽。然而晋王府藏龙卧虎,在下不想百里兄继续牵扯其中……”即使他知道无法阻止百里屠苏的决定,还是忍不住劝诫百里屠苏不要干涉天家内务,以免招致祸端。百里屠苏凝注夏夷则,如往常一样,一眼便看穿夏夷则的心思。漆黑似海的眸中情绪复杂,既有一往无前的决然,又带着被夏夷则疏远拒绝的失落。夏夷则看得分明,心底不由一颤,为何每次自己所想,都仿若被眼前这人识破,难不成他有读心术?百里屠苏仍坚定道:“此事因我而起,刀山火海,我陪你一起闯。”看着这样的夏夷则,百里屠苏更是体会到当初同伴为何对自己如此不离不弃,心中不由感慨万千。夏夷则终究还是拗不过倔强的百里屠苏,答应了让他陪同前往,二人议定今晚一起夜探晋王府。15时至午夜,月黑风高。晋王府内。晋王李昊与数月前新纳的宠姬胡天胡地闹了半夜,此刻睡意正浓,忽觉温暖的室内骤然飘进一股寒意,仿佛绝世名剑出鞘的森寒剑气一般。他心中一惊,慌忙睁眼,就看到床前隐约站着一道人影。“莫非是刺客?”李昊惊惧之下正欲出声,忽觉颈侧一凉,同时眼前亮起青碧色的剑光,却是一柄透着凛冽剑气的长剑已然架在颈间。“别、别杀我!”李昊瞬间面如土色,颤声道:“无论是谁派你来的,我都可以出双倍……不,十倍的价钱……”然而下一秒他忽然噤声,惊愕地看着微弱剑光照耀下,那既熟悉、又有几分陌生的俊脸,感觉心一点点沉入无底深渊。“三弟,是你……”李昊喉中一片苦涩,心底充满绝望。他想不出究竟如何才能说服夏夷则饶过自己。然而,夏夷则只是手持却邪剑,稳稳地架在他颈侧,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道:“不想死,便将我母妃的玉佩还来!”李昊战战兢兢地抬起眼偷窥夏夷则的神色,只见后者面罩严霜,目似寒星,只怕自己若敢吐出半个“不”字来,他便会令自己血溅三尺,连忙颤声道:“三弟莫急,我、我、我这就还你。只是……那玉佩被我藏在书房暗格中……你、你看……”“起来,带我去取。”夏夷则说完长剑微挑,逼得李昊不得不自床上起身。李昊在利剑的威胁下,连滚带爬地穿好衣物下床,然后带着夏夷则前往书房而去。出了卧室门,李昊看到门外树下阴影中静静立着一个身材颀长的黑衣人,那人站在暗处,看不清容貌,只觉一股凛然剑气逼人而来,令他瞬间寒毛直竖。“别耍花样,快走!”夏夷则见李昊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担心他故意招来王府侍卫,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当即手腕微侧,架在李昊颈侧的长剑立刻划破皮肤,一连串的血珠沿着碧蓝剑锋滑落。李昊顿时惊得双腿发软,哪里还顾得上生什么鬼心眼,当即一面连声告饶一面朝着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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