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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凤啸一声“时儿”,凤时猛地一惊,这才发现身上又多添了几道伤。地府之门已经完全封印起来,而灵阵却还未停止,凤时顿时明白了凤啸的意图,咬咬牙一个旋身,诱着巨兽向法阵中央飞去。这原本只是片刻即到的距离,那巨兽却好像察觉了凤时的意图和即将到来的危险,竟放慢了追逐的速度。凤时不得已回头打算再挑衅一番,却不料那巨兽突然加速直冲上来,一掌向凤时挥来。凤时心中吃惊,收紧翅膀侧过身,却仍旧被利爪抓伤了一边翅膀,身体的平衡露出短暂的破绽,立刻又被巨兽抓住机会,鞭子般的尾巴正中他背部,一记将他抽得平衡全失,笔直地从空中坠落下去。“时儿!”“时弟!”凤啸已经几乎克制不住心中的焦急,但法阵还在继续,他若擅自移动只会连累阵中的其他三人。一旁的龙沐涧不作他想,赶紧现出原身,追着下落的凤时而去。急速坠落中的凤时已经痛得意识模糊,还残留的意识想要摆动起翅膀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他依稀看到自己离万丈悬崖的谷底越来越近,一横心,将仅剩的灵力护在周身准备就这么落入谷中,但下一刻他却感到自己平稳地落到了一个物体上,没有预料中冲击的痛楚,并且视野中原本飞速上升的景色开始缓慢下移。“阿时。”熟悉的称呼,熟悉的语气,但这嗓音……凤时的神智猛地清醒过来,驮着他上升的并不是龙沐涧或者其他人,正是将他抽落的巨兽!只是……“应昊?!”“真是千钧一发,让小睦抓到了机会。”“你……太乱来了!”“你不也是,你若是真那么落下去,恐怕我也要发狂了。好了,你别动,也别说话,我把你送去安全的地方。”白应昊说着用力扇了几下翅膀,很快来到龙沐涧身边。龙沐涧只一愣,便很快反应过来巨兽还是巨兽,里面却已经换了人。白应昊把重伤的凤时交给龙沐涧,却并没有化为人形,只用大脑袋稍稍蹭了蹭凤时。“麻烦三殿下照看阿时。”“应昊,你去哪儿?”凤时勉强着抬起头着急地问。“我现在是强占了这个身体,那个混蛋魂魄还在体内。这个身体里的煞气已经被弄得一团糟,趁着我还能主导身体,让大哥他们赶紧把这个身体封印了。”白应昊说着又用硕大的爪子小心翼翼地抚了抚凤时的羽毛,“放心,我会回到你身边的。我们还要遵从大哥的旨意去极南之地呢。”凤时低垂下头,张了张嘴似要说什么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他看着白应昊向着四方灵阵一点点远离,灵阵再次放出耀眼的光芒,感到眼皮越来越重,终于完全失去了意识。作者有话要说:英雄救美,总算出现了回帖~~~~~~~~~~~~~~~~~☆、凶兽20凤时睁开眼,视野中是一间古朴而雅致的卧房。他认出此处是梧桐,不过不是他的梧桐,而是真正的梧桐宫。“公子醒了!”服侍在床边的仍旧是睦魅,随着他这么一叫,门外很快传来众多脚步声。打头阵推开房门的是秋蛮,后面跟着卢天益、龙沐涧、栮魑、比遥等一串人。“凤大哥,你睡了好几天了,感觉怎么样?”卢天益换了一身上界的裾袍,除了那头太短的头发,看起来还真挺像回事。凤时示意睦魅将他扶坐起来,微微点了点头,眼睛却看向房门的方向。“时弟醒了?”龙沐涧从门外走入,身边还有他的兄长龙沐流。“沐流殿下。”凤时低头行礼。“你身体抱恙,就不必多礼了。”龙沐流走到床边,“本宫一直不知你和沐涧结交许久,我这弟弟在凡界想来多受你关照了。”“哪里,沐流殿下言重了。”“沐涧不告诉我你们之间的事情有可原,你所犯之事至今仍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本宫却对你的骨气颇为佩服。而前些日子的那件事,你在其中的功劳本宫与另几位都看得清清楚楚。虽说如何将功抵罪是凤族内的家务事,但若是需要,本宫倒也可以要向凤王求个情。”“多谢沐流殿下。这事本就因我而起,我并未打算以此邀功。我私回上界也是事实,兄长将我流放至极南之地我并没有不服。”龙沐流端视着病床上的凤时,沉吟一会儿,道:“如此倒是本宫多事了,还望凤二公子谅解。”凤时微微颔首,龙沐涧见着屋内的气氛被弄得沉重起来,连忙把自家兄长挡去一边,“时弟才醒来,大哥怎么就开始说这些事。”他挪了张椅子到床边坐下,“凤王正在与白晤羽殿下和玄洛殿下议事,这会儿也该说完了,很快便会过来。”过不了多久,凤啸和白晤羽、玄洛听闻凤时醒来便一同前来看望。凤时是第一次与这两人见面,却能觉得这两人对他并没有太多偏见。白晤羽少年老成却偶尔又透出些天真活泼,言语之中似有要带卢天益回白虎认祖归宗的想法。玄洛则沉默寡言,每每开口都是中肯之词。凤时方才醒来,几人看他面色疲惫,说了不多久就告别离去。房间里重新只剩下另一个梧桐的住客和半住客,凤时斜靠在枕头上,终于忍不住发问。“……他呢?”“你说我哥?”卢天益摸摸头,瞥了秋蛮一眼,“这事怎么说呢……”凤时见他面露难色,好像有难言之语,心中不禁慌张起来。若是平常,白应昊肯定是该守在他床前的,就算有什么急事要走开也不会他醒来那么久,连来凤族做客的白晤羽和玄洛都来看望过了,他却还没有露面。再回想龙沐涧等人的话语,其中也没有半句提到白应昊或者穷奇,凤时越发不安起来。“莫非封印时出了什么事?他难道……”卢天益眨眨眼,显然没反应过来。一旁的秋蛮大咧咧地摆手道:“哎,你想哪里去了。封印成功得一塌糊涂,那个冒牌货说到底就是一团煞气,表哥把它压制住,再由凤王他们的灵力一压,就魂飞魄散了。然后睦魅把表哥的魂魄再移出来——他现在做这事已经驾轻就熟了——那具躯体就又成标本了,现在被封在了万丈悬崖之下,”凤时听了稍微放下心来,又接着问:“那他人呢?”“大概……在膳房洗碗吧……”秋蛮摊开手。不出意料,凤时的脸上露出惊疑。“我哥说,他难得来这里,应该好好了解凤大哥的饮食起居。本来他是想去学两手凤族的菜的,结果……不知道谁从中捣鬼就变成洗碗工了。”卢天益说得唉声叹气直摇头,他表哥可是让人谈之色变的凶兽穷奇,就算现在换了个凡躯,也是个有房有车的高级白领,怎么就沦落成了厨房打洗碗杂工,而且还干得那么投入!“刚才应该有人去通知表哥了,不过膳房好像有点远。”凤时听到这里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嘴边也似有似无地勾出一个弧度。梧桐宫之大他自然清楚,白应昊一介膳房打杂工必定没有资格在宫内以坐骑代步,更不能以煞气施展法术,想必只能靠一双腿一路跑来了。这么一想,他倒是很期待等会儿看到白应昊气喘吁吁的样子了。“那就让他慢慢来吧。”凤时稍稍换个斜靠的姿势,“小天你之后打算怎么办?”“我……还没想好。”卢天益歪着脑袋,“那个白晤羽看起来人挺好的,他说得有道理,既然我现在有了这样的力量,的确应该去学怎么掌握。但是我还是得好好想想,也要想想怎么和爸妈说。”“那就慢慢想,想个几年对上界的人来说也不过是弹指之间。不过——”凤时拖长了声音,视线瞥向秋蛮,“难得来上界,就算不去白虎都城,也总该去趟兽族领地吧。”秋蛮浑身一个激灵。卢天益没留意到,不解地问:“为什么?”凤时挑着嘴角奸笑起来:“原来秋五没告诉过你?我记得他是被他爹捡回去的,他真正的爹虽然也姓qiu,不过不是秋天的秋,而是青丘山的丘。”“青丘山?”卢天益的眉头一皱,“九尾狐住的青丘山?”“哦?你竟然知道。”“嘿嘿,我们玩的游戏里就是这样设定的。”卢天益谦虚地笑笑,随后才意识到了问题的核心,“咦咦——?这么说秋蛮是……”卢天益的目光从秋蛮的脸上向下移,秋蛮察觉到他在看哪里,立刻别扭地用手捂着腰椎下方,哼气喊道:“我只有一条尾巴!我才不要待在上界这种无聊的地方!”“若小天打算留在上界,你也不改主意?”“这个么……”秋蛮移开视线,悄悄地瞅卢天益一眼,见他表情复杂,撇撇嘴,“大不了待到阿天修炼成了,我们再一起回凡界。”卢天益听到秋蛮肯这样为他让步,心中感动不已,伸过手抱着他的肩狠狠搂了两把。凤时看到这两人间亲密的举动,不禁暗自感叹。想当初卢天益见到秋蛮犹如见到洪水猛兽避之不及,现在这两人却已经不需要他或者白应昊再在其中撮合牵线,他们互相扶持,想必足以面对将来的种种困境抉择。“年轻人的事就由年轻人自己解决吧,我和你们表哥都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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