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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块突起海面的礁石上坐了下来,将儿子平放在我的腿上。这个孩子哭累了,又皱着眉头沉沉睡了过去。这样也好,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与其留下什么令人讨厌的记忆,还不如一觉睡到自然醒,什么也不知道的好。光线和温度对儿子来说都是陌生的东西,也许是裸露在空气里的感觉让他微微有些不适,他扭动着小身体挣扎了几下,然后很不情愿地把脸埋在了我睡裙的褶皱里。我看着他耳后微微凸起的腮部在阳光下一点一点地收拢变浅,最终完全隐藏进了光滑的皮肤下面,不留一丝痕迹,心里的感觉复杂得无以复加。这个孩子,他和一切陆地上的、海洋里的种族都不相同,如此得独特他将来会不会觉得寂寞?深海从海里探出上半身静静地凝望着他,像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宝。“叫阿寻吧,”深海用嘴唇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抬起头征询我的意见,“好吗?”我无言地点了点头。我们谁也没有提起要给女儿起什么样的名字,这样默契让我觉得绝望又心酸。“他们来了,”深海握紧了我的手,挑起的尾音微微有些发颤,“有了族人的帮忙,我们的寻找会容易很多。”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海面上聚拢起来的雾气像一度厚重的墙,将整个世界都远远地隔离在外。一阵模糊地声音随着雾气飘了过来,模模糊糊的絮絮低语,像有很多不同的声音交织起来似的,空灵而诡异。当雾气散开的时候,海面上已经多了几个人。当他们探出上半身,在不远处的海面停下来的时候,雾气散开,我看到了他们的脸。停留在最前面的一位面容消瘦的中年人,肤色微黑,粗浓的眉毛下面长着一双不怎么友好的细长的眼睛。从他出现在我们面前开始,视线就一直停留在深海的脸上。我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目光,严厉得近乎苛刻。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位身材十分高大的老人,头发和眉毛都已经花白,方方正正的一张国字脸,眉眼端正,很像五六十年代荧幕上的英俊小生。这样的面相微笑起来的时候会很慈祥,板起面孔的时候也不会显得过分苛责,反而会透出一种语重心长的从容不迫。凭着直觉,我猜他就是一徽长老了。此时此刻,这位一徽长老的目光正在我和深海的身上来回扫视,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神色。我侧过头避开了他的视线。他并没有像他承诺过的那样及时赶过来帮助我们,而且在明显已经误事的情况下还带着这么一副看好戏似的表情这不是令人感到愉快的会面。如果不要顾虑深海的话,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像迦南一样躲起来。再往后,竟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这让我微微有些意外。白皙的皮肤,金褐色的卷发,即使站在那里不动,全身上下也散发着从容不迫的优雅。跟他们不同的是,米娅既没有看深海也没有看我,她几乎不错眼地盯着我怀里的孩子。细针似的目光,令我本能地向后一缩。米娅像是被我这个动作惊动了,目光微微一跳,缓缓地迎上了我的视线。熟悉的褐色眼睛,却不带丝毫笑容。我神差鬼使般想起了在海里时她直立着头发警告我的样子,心头一阵发毛。“作为你的族长,我很遗憾你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最前面的那个男人仍然不错眼地盯着深海,轰响在我脑海里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不舒服的颤音,“你曾经是本族最优秀的战士,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真的感到很痛心。”他的话明显另有所指。我转头去看深海,深海的目光却停留在一徽长老的脸上,很平静的目光,几乎不带任何情绪。一徽长老和他对视片刻,镇定自若地移开了视线。“任何一个社会都要遵守某种秩序,”也许是深海漠然的神色令族长感到不满,他明显地加重了语气,“你熟知法典的每一条规定却还要去蓄意破坏它,深海,你的所作所为是不可饶恕的。”“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需要被你饶恕。”深海撩开自己的头发让他们看他颈后的伤疤,“我做了对族里不利的事,我已经受到了惩罚。而且为了补偿因为我的任性而对族里造成的损失,我从夜族人手里带回了那块月光石。尊敬的族长,在我带回来黑苹果之后,您曾经亲口说过,我所做的事已经被原谅。”族长看了看身后两个默然不语的跟班,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我确实说过这句话,不过,既然你已经回到了族里,那么你就要按照法典的约束来行事。深海,法典规定我们的族人不可以和人类通婚。”深海条件反射般反驳他,“她不是人类。”“她是人类。”族长加重了语气,“她有自己的社会关系,有身份,有自由出入那个社会的许可。”深海静静地望着他,良久之后,脸上浮起一个讥诮的表情,“我们被夜族人追杀,险些丧命。我以为族长大人您是来帮助你的族人的,原来你赶到这里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在没有死透的尸体上插上最后一刀。”族长张了张嘴,眼中透出恼怒的神色,“我赶到这里是为了纠正我的族人所犯下的错。”“法典规定,我们的族人遇到了危险的时候,作为同族的人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赶去援助。”深海的目光从他们的脸上扫了过去,刀子般锋利,“你们在明知我们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却故意拖延时间,请问族长大人,这算不算犯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族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们按照收集来的情报调配行动,我不认为我们有故意拖延时间。”深海看了看他,突然摇着头笑了起来,“刚被赶出来的时候我一心想要回去。为了让我顺利地回到族群里去,我的爱人几乎要拿自己的命来跟夜族人做交易。她那单纯的脑子,一点儿也想不到她拿自己换来的让我重返族群的机会竟然会是这么大的一个圈套,这一切真是太可笑了。”族长和身后的两个人一起流露出震惊的表情,我也被他的这番话惊到,生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来。“深海”米娅终于开口了,她那从容不迫的神情中流露出一丝焦虑的神色,“你很清楚没有族群的庇护,我们”深海摇了摇头,目光从她脸上扫过,落回到族长的脸上,“我身上已经有了烙印,即使两百年后我也没有机会再和你争夺族长的权杖。你究竟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族长的脸因为愤怒而发红,“我们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听你胡说八道的。深海,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地威胁到了我们族人的安全,这个女人必须死。”深海漠然摇头,“没有人可以动她,她身上有我的记号。”直到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族长口中必须得死的那个人原来是我。我看着面前的这几个人,心里有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一个人的生死,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被几条鱼决定了?我一定是在做梦吧?他们不是说过不会插手人类社会的事情吗?现在又强调我的存在对他们造成了威胁该不会真的是针对深海展开的一个圈套吧。到了这一刻,我已经不再指望他们会帮忙找回我的女儿了。他们压根儿就不是来帮忙的。“她的存在威胁到了我们族群的安全。”族长强调,“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的所作所为违反了法典。深海,你必须认错。”“认错然后看着你们杀了她?”深海望着他,冷冷笑了,“族长,你这个饵下的很有诱惑力。这一条我自然是不会同意的,你们知道的和我一样清楚。”族长气得脸都红了,“你真是顽固。”“我不顽固的话,你会更加头疼。”深海大声笑了起来,“然后说说你的重点吧,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干脆杀了我?还是像米娅长老那样被关起来,关上很久很久,久到再也无法和你争夺族长的权杖?”我震惊地望向米娅。米娅却侧过头避开了我的视线。她是长老,对于族长的决定一定有某种程度的干预能力,而且她也知道被关起来究竟是怎样难熬的滋味可她只是沉默着,什么也没有说。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心底的感觉有点怕,然而更多的是愤怒。“深海已经被你们赶出族群了,”我抱紧怀里的儿子,声音不受控制地微微有些发颤,“他不是月族人,你凭什么对他之手画脚?!”除了米娅之外,其余的两个人都流露出震惊的表情。“她能听到?”族长不可置信地转过头问一微长老。一微长老却没有回答他,而是饶有兴味地打量我和我怀里的孩子。“他不是月族人,”我再次强调,“族长也好,长老也好,对我们来说都是路人。从驱逐他的那天开始,你们就不再有资格审判他。”“你错了,孩子。”一微长老开口说道,“萨默斯法典不是月族人的法典,他是整个人鱼族群的法典。”“那为什么由你们来审判?”“因为在这一片海域,”一微长老的声音带着几分做作的耐心,一丝不苟地回答我说,“只有我们三个人的身份符合审判的条件,这个也是法典规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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