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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硬币的埃伦说，&1dquo;苏菲和我是二年级研究生，研究的课题是认知模式。”

  罗伯脸上仅有的一丝期望消失了。&1dquo;我知道那也是格里的一项大课题，但是在这儿我们要研究的主要是硬件。”他又看了看蒂克丝·梅。

  &1dquo;我研究的是——”一定要想起来！&1dquo;——玻色凝聚物。”还好，这个词的音没有拼错。

  埃伦&1dquo;双胞胎”脸上露出了焦虑的表情。但其中一个赶快掩饰住了焦虑，&1dquo;她是乔治亚州理工大学赛亚领导的课题组成员。”

  如果你能看到罗伯脸上的笑容，肯定会大吃一惊。几分钟前，他还是满面怒容，现在却出现了只有当一个小男孩在去迪斯尼乐园的路上才有的欢快的表情。

  &1dquo;真的吗？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这对我们的重要性！我知道，一定得有像赛亚那样出色的人才会有的公式。你参加了他们的工作吗？”

  &1dquo;噢，是的，至少参加了一部分。”蒂克丝·梅明白要想不被揭穿的话，说话就不能过二十个字。但是，真见鬼，这种化装舞会还要维持多久啊？维克托已经自我终结了他的进程&he11ip;&he11ip;

  &1dquo;这太好了。我们还没有拨出预算来进行真实设备的实验，只能通过模拟设施——”

  从眼角方向看去，她看到埃伦姐妹交换了一下眼光，好像在说肯定如此。&1dquo;——欢迎任何可以给我解释这个理论的客人。真难以想像，赛亚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出了这么多，而我们竟对此一无所知。”

  &1dquo;当然，我愿意为你解释每一件我所知道的事情。”

  罗伯把大男孩丹尼从计算机前撵了起来。&1dquo;快坐，请坐，我有好多问题要请教！”

  蒂克丝·梅慢慢地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也许再过三十秒就会露馅了。

  埃伦&1dquo;双胞胎”也走了过来，替她解围。&1dquo;事实上，我更想了解一下我们的工作伙伴是怎么样的人。”其中一个说。

  罗伯心不在焉地抬起头看了她们一眼，但是丹尼似乎很愿意做些介绍。&1dquo;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们刚刚已经认识了罗伯·拉斯克。我叫丹·伊斯特兰德。”他伸出手，热情地和每一个女孩握了握手。&1dquo;我不是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的，我是洛萨科技的正式员工，主攻量子化学方向。但是你们也了解格里·赖克，他总是四处招徕人才——我倒是不介意被隔离上一年，事实上，我需要，嗯，找个没人的地方待上一阵。”

  &1dquo;噢！”蒂克丝·梅以前在周刊中看到过这个家伙的介绍。但那篇介绍和化学可没有关系，&1dquo;但你应该是个——”死人。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字眼，一点也不好。

  丹尼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分神。&1dquo;罗伯才是这里最可怜的家伙。从我进公司开始，他就一直为格里的硬件开工作。嗨，对不起，罗伯，但你知道我说的可全是真话。”

  拉斯克挥手，示意他走开。&1dquo;是的！你干吗不接着告诉她们，你是个更蠢的傻瓜呢！”他现在一心就想着向蒂克丝·梅请教那些问题。

  丹尼耸了耸肩接着说，&1dquo;但现在，还有一年时间罗伯就要到了他的七年大限了。你们乔治亚州理工大学也有同样的规定吗，蒂克丝·梅？如果在七年之内你还没完成博士学位的话，那就永远也得不到这个学位了。”

  &1dquo;没有，我没听说过这种说法。”

  &1dquo;那就感谢老天吧，因为自从2oo6年起，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就颁布了这一条雷打不动的规定。所以，当格里告诉了罗伯这件与洛萨科技签定的秘密硬件开协议的事——并且许诺一旦有了研究成果就给他颁博士学位的时候，罗伯立刻就同意了。”

  &1dquo;是的，丹尼，但他从来也没告诉过我赛亚的进展程度。如果还不能有什么进展的话，那我就完蛋了。现在就让我跟蒂克丝·梅谈谈吧。”他弯下腰敲打着键盘调出一个界面，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和一些彩色的线条。

  蒂克丝·梅意识到这可能就是他要向她询问的专业知识了。

  罗伯说，&1dquo;我有很多的文献，实在是太多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该怎么按比例提高黏合度？”他的手在屏幕上四处指点着，&1dquo;这些是将近一千升的凝聚物，上百万兆的有效量子比特位。真是不可思议，你们的课题组竟然能使这些量子保持稳定态五十秒。”

  nsa埃伦假装出了一声惊呼，&1dquo;哇，这么强大的能量要用在什么地方啊。”

  丹尼指着她身上的安全局身份徽章说，&1dquo;你真是个国家安全局里走出来的书呆子，埃伦，你认为这些能量是干什么用的？破解加密算法啊，这一直是级计算机研究的终极目标！即使是用最基本的肖尔—哲申费尔德大数因式分解算法，格里也可以在不到一毫秒的时间里破解开一个一万字节长度的密码。我敢说，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不让我们用上哪怕一会儿他那些真实设备的原因。他肯定在夜以继日地利用那些设备破解密码，盗取政府的钱财呢。”

  打分员埃伦——也就是这里的苏菲，噘着小嘴装作天真地问：&1dquo;难道格里还想得到些其他的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