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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可以试试看。”两个埃伦把那封破烂不堪的电子邮件复印件平铺在金属大门上。

  她们研究了一会邮件的信头部分，相互嘟哝了几句，拿着硬币的埃伦在金属门上轻敲了几下，然后开始用力地推。

  &1dquo;一起来。”她俩同时敲打着铁门，虽然听起来杂乱无章，但是她俩的动作却惊人的一致。

  她们用尽了各种办法，不管怎么说，用纤细的手指敲打在数十吨重的铁门上是不会有什么作用的。

  拿着硬币的埃伦把复印件递给了蒂克丝·梅。&1dquo;你也来试试。”

  但是该怎么做呢？蒂克丝·梅走到大门前，她呆呆地站在那里，茫然无措。而在几乎被铁门的轮廓遮住的地方，维克托正准备偷偷地溜走。

  他还拿走了掌上电脑！

  &1dquo;嗨！”她猛地把他撞到坑边的土墙上。维克托反手把她推开，但两个埃伦又扑了上去。真是一场混战，两个埃伦总是想到一块去，连行动也如此地一致。也许这把他吓呆了，不管怎么样，蒂克丝·梅趁此机会卷土重来，一记重拳狠狠地击中了他的面颊。

  &1dquo;我拿到了！”其中的一个埃伦边喊边跳出了战圈，手里拿着掌上电脑。

  他们已经制服了维克托，他也不想再抢回电脑了。

  &1dquo;埃伦，”蒂克丝·梅说，她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躺在地上的维克托，&1dquo;要想监视我们的第三种方法是什么？”

  &1dquo;我想你已经猜到了。格里可以说服某些傻瓜自愿上传自己的思维来这里监视我们。”她边说，边看着掌上电脑的屏幕。

  维克托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开始他看起来闷闷不乐的，但很快他就恢复了那自命清高的微笑。&1dquo;你们疯了吗？我只不过想把这里的事情送到真实的世界里去。你们想想看，如果赖克要用人监视你们的话，他为什么不把自己上传上来？”

  &1dquo;那得看情况。”

  拿着掌上电脑的埃伦大声地读着：&1dquo;你刚才打的是&1squo;925、999、994现了重启’。这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闻，维克托。”

  &1dquo;嗨，我只是想记下大概的思路。”他想了一下，然后大笑了起来，&1dquo;反正也没关系了！我已经出了警报。等你们被重启之后谁也不会记得这些了。”

  蒂克丝·梅向前迈了一步。&1dquo;你也不会记得是我扭断了你的脖子。”

  维克托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向后退了一大步。

  &1dquo;事实上，我会记住的，蒂克丝·梅。听着，你要是杀了我，我就会回到赖克博士办公室的我自己的身躯里。”

  &1dquo;那我们就完蛋了！”

  埃伦拿着掌上电脑说：&1dquo;也许不会像维克托想像的那么快。我注意到他打的信息没有过一行；他从来没有按回车键。现在就要看这台仿真出来的电脑到底有多大的真实性了。他的告密信现在还暂时存储在本地高缓存里——赖克还不知道这里生了什么。”

  有一阵维克托看起来很焦虑，然后他耸了耸肩说：&1dquo;那么你们就慢慢享受这剩下的几个小时吧，也许你们还能说服另外一些工作组—那些比你们重要得多的人物。而我呢，已经知道了这封邮件的所有细节，当我回到主体里的时候，就会把这一切告诉赖克博士，他应该知道怎么去做的。以后你们就再也耍不了什么花招了。”

  每个人都不说话了。风呼啸着掠过他们的头顶，天空是浅蓝色的。

  然后&1dquo;双胞胎”们对维克托露出了维氏风格的居高临下的微笑。

  拿硬币的埃伦说，&1dquo;我想你的嘴巴比你本人聪明多了，维克托。你刚才可问了个好问题：为什么格里·赖克不上传他自己来监视我们？为什么他一定要用你？”

  &1dquo;嗯，”维克托皱起了眉头，&1dquo;嗨，赖克博士可是个重要人物。他才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监视工作上呢。”

  &1dquo;真的吗，维克托？他连上传自己的一个拷贝都不行吗？”

  蒂克丝·梅说到点子上了。她抓住机会穷追不舍。&1dquo;那么你曾回到主体里几次呢？”

  &1dquo;我是第一次来洛萨科技园！”除了维克托，大家全笑了。维克托反驳道，&1dquo;但是我见过思维与身体的合并过程！”

  &1dquo;那为什么我们从来没被合并回去？”

  &1dquo;合并是一个很昂贵的过程，赖克博士才不会把钱浪费在你们这样的线性进程上呢。”但是显然，维克托现在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

  两个埃伦又笑了起来。&1dquo;你真的是从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闻系毕业的吗，维克托？我想那里的毕业生应该比你聪明点。格里给你看了合并的过程，是吗？我猜你一定看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设备，然后是一个人平静地躺在上面，突然间抽搐了几下，醒了过来。然后这个&1squo;主体’会给你讲动听的故事，告诉你他在我们这个虚拟的小天地里看到了些什么。而实际上，他们私下里都快笑破肚皮了。听着，赖克的上传理论需要有一个完全稳定的目标做后盾。我了解那些理论：合并问题——也就是在主体上载入现有思维——那些神经元的数量巨大得让人无法想像。根本回不去的，维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