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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廖景暗骂一声,他的潜伏级别很高,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暴露身份,所以最怕就是遇上这种随便开枪的愣头青,不留神打偏了,自己这一百多斤就交代了。还好门及时打开,廖景飞一般狂奔而去,王三紧跟在他身后,俩人刚跑过喷漆车间,三四个海关便衣忽然从前门冲了进来,一边借着机床的掩护抢占有利地形,一边用枪指着他们喊话:&ldo;放下武器,蹲下,双手抱头,否则我们开枪了。&rdo;家具厂巴掌大的地方,他们又刚好跑到空地,躲都没处躲,王三见机得快,听到喊话忙双手抱头蹲下了,廖景也只好停了步子,还没蹲下,后面的海关就冲了过来,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扭着他的胳膊反拷双手,双手熟练地在他身上一摸,掏出了那包白粉。&ldo;4号!&rdo;搜查者又惊又喜。&ldo;搜!&rdo;上司一声令下,几分钟后家具厂就被翻了个底朝天。&ldo;好像是毒品加工厂。&rdo;一个便衣说,&ldo;里面有用剩下的辅料,还有模具和搅拌机,但没货。&rdo;廖景一愣,他记得这地方只是个联络站,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什么时候改成厂了?&ldo;他身上带一大包,肯定是取货的,货仓肯定就在这附近!&rdo;有人兴奋地说,接着廖景就被人拽着头发拖了起来:&ldo;你们的货仓在哪儿?&rdo;&ldo;我不知……&rdo;廖景还没说完肚子上就挨了一拳,专业打法,疼的翻江倒海,验伤还验不出,一看就知道是高手。&ldo;我只是来取货的。&rdo;廖景声音都哑了,硬着头皮说,王三还在,这么多人他不敢暴露身份。&ldo;取货的能不知道货仓在哪儿?&rdo;那人加重手法又在他身上招呼了好几下,&ldo;老实交代!&rdo;&ldo;我真不知道……是他给我的。&rdo;廖景站不住跪倒在地,下意识地蜷着腰护住要害,拽着他的人马上将他又半提了起来,然后肋骨上又挨了两脚,旧伤处立刻发出骨裂的声音。王三那边也正在被审问,听到廖景的回答审问者立刻加紧了攻势,他惨叫两声,实在熬不住了,口齿不清地道:&ldo;自己人,别打了,是自己人。&rdo;廖景吓了一跳,只听他低声喊道:&ldo;我是缉毒组韩队长的线人,我叫王三,不信你打电话问他好了,号码是……&rdo;号码没错,廖景也知道,他果然是队里的线人。海关的人将信将疑,停止了对他的审讯,有人掏出手机开始打,廖景也暂时得到了休息,但他跟线人的身份不同,价值也不同,这时候不敢说真话,只能等他们带他回去再说。&ldo;喂?&rdo;电话好像通了,海关的人刚喂了一声,声音便戛然而止,胸口爆出一团血雾,然后一头倒在了地上。&ldo;有人偷袭!找掩护!&rdo;有人大叫一声。作者有话要说:很久么写枪战场面了,果然是素一个喜欢血腥滴淫哪……谁的杀业子弹是从不远处的墙头射进来的,那儿有一株枝叶繁茂的大榕树,凶手隐蔽在树冠里,根本看不清有几个人。海关众人飞快地四散开来找掩体,廖景被人倒拖着踉跄跑了两步,一粒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也不知道打中了哪里,光听见拖着他的人叫了一声,而后便松开他自己先躲开了。廖景手还在背后铐着,失了平衡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混乱中也分不清是哪一方的子弹,砰砰射在他附近,土石四溅,打的他头都抬不起来。枪声乍歇,廖景刚想就近先找个掩护,一米外的地上忽然开了个口子,来不及细想,就地一滚接近了入口,里面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拖进了地道,掩上了门。&ldo;王三呢?&rdo;黑暗中响起d哥熟悉的声音。&ldo;弄到了。&rdo;有人回答&ldo;走。&rdo;廖景的手铐被钳子钆开了,有人扶着他站起来,是d哥,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ldo;没事吧?跟我来。&rdo;地道不长,走了三四分钟就到头了,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货运停在出口,d哥拉着廖景上了车,另一个人跳上驾驶座,车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背静的后巷,转了个弯就汇入了滚滚车流。廖景捂着胸口坐在破旧的后座上,d哥将一瓶矿泉水打开了,一言不发地递给他。廖景接过水喝了一口,感觉浑身疼的火烧一样,脑子里也是一团乱麻,索性将剩下的水都浇在头上,这才感觉稍微清醒了一点。这半个小时里发生的事都太突然太突然了,就像一场节奏败坏的电影,让人紧张的喘不过气来,却完全抓不住重点。他去取货,联络站被海关抄了,王三说他是队里的线人,紧接着地下通道忽然打开,d哥及时出现‐‐怎么会有这么严丝合缝的事情?所有时机都掐的这么准?廖景觉得这事情诡异极了,肯定不是普通的临检那么简单。&ldo;怎么样,没事吧?&rdo;d哥和颜悦色地问。&ldo;没事,都是皮外伤。&rdo;廖景撸了一把脸上的水。&ldo;一会给你找点药酒擦擦。&rdo;d哥按了按他胸口,&ldo;我记得你这儿骨裂过,这回没复发吧?刚才看他们打的不轻。&rdo;海关不认识他,出手都是实打实的,廖景也没装,&ldo;嗷&rdo;地叫了一声,龇牙咧嘴卷起t恤看看,淤青的厉害,都肿了,按一下锥心刺骨地疼,就算没骨裂也伤的不轻。&ldo;其实我也觉得你不像内鬼,卧底被打成这样还能不跟海关说实话?王三挨了两下就招了。&rdo;d哥微笑着嘟哝了一句,点了根烟塞在廖景嘴边,&ldo;别怕阿景,今天其实没货要出,是我让人跟海关报的信,引他们过来抓你们的,家具厂有摄像头,我就是想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卧底。&rdo;顿了顿,温语道,&ldo;别怪我心狠阿景,干我们这一行,脑袋掖在裤腰上,亲兄弟也要防着,今天设这个局,我也是不得已。&rdo;廖景捏着烟抽了一口,听到这里手不着痕迹地抖了一下,果然,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ldo;上次我给你说过,有人说我身边有内鬼,我查了很久,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rdo;d哥的声音冷下来,阴沉沉道,&ldo;昨天下午我有个货仓被条子端了,还好前一天那儿的货已经都运去了厂里,没多少损失,光是死了个人。&rdo;抄货仓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事先他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廖景皱眉想,随即猜测可能不是队里的行动,不然大韩不会一点风声都不给他透。&ldo;那个货仓知道的人不多,你是一个,王三是一个。这个事一出,才让我下了决心,看来,有些事情,不付出点代价,不行。&rdo;d哥的手按在他肩上,语重心长地说,&ldo;阿景,别怪我,要怪,就怪王三吧,就是因为他,你才受的这场罪,陪的这个法场。&rdo;冷汗和着矿泉水顺着额发流下来,蛰了眼睛,廖景拿袖子擦了擦,又低下头撸了一把头发,只见手上全是水,一甩便在地垫上留下一串水珠。黑帮火并、警察抄场,大场面他见的多了,但从没让他觉得这么后怕过,这一次,d哥居然完全是冲着内鬼的,半公斤海洛因,一个联络站,这代价真是不小。要是海关的人手再狠一点,要是他当时扛不住打,或者没有王三在场,结果真是不堪设想……廖景抽完一根烟,把整件事在脑子里捋了一遍,总觉得这事儿肯定还没完。果然,看他的脸色缓过来以后,d哥便问:&ldo;腿没事吧?还能走吗?&rdo;廖景点头,d哥若无其事地拍拍他的肩,&ldo;那就好,一会还有事做。&rdo;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明都会所后门,廖景跟着d哥下了车,走过空无一人的员工停车场,从角门进了大厦,转个弯便看见一部后勤专用的货运电梯。电梯直达顶层,正午两点,虽然已经入秋,阳光还是颇为毒辣,天台的门一开,便有一股热浪迎面扑来。d哥回头搂住他的肩膀:&ldo;听说你气枪打的不错,来,今天给你个实战的机会。&rdo;廖景踉跄了一下,被他推到了天台上,那儿站着个人,廖景认识,是管仓的老大,上次聚会时见过的。&ldo;没事吧阿景?&rdo;仓对廖景笑了笑,将手中的铁棍丢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铁棍滚了几圈,落在一滩殷红的水洼里,停住了。王三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身上的衣服脏的都看不出颜色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流出的血,在米色的仿古地砖上晕开了好大一片,太阳一照,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d哥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手枪,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一粒子弹,压进弹夹,微笑着说:&ldo;阿景,我一直很器重你,你年轻有为,胆大心细,身手又好,真是前途无量啊,将来帮里很多大事我都会给你来做。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个程序咱们必须过,不是我逼你,规矩就是规矩,大家都要过这一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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