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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岂能不知?”杨越之笑着说道,“只是士则将要去北边,到时便能带着你二姐姐一起去。到了那儿两夫妻关起门来过日子,只要士则喜欢,两人过得便不会差。”
“哪有带着妻子去戍边的?”崔瑾珠蹙眉说道,“那家里公婆怎办?且北边风干沙尘多,就不是个能待人的地方,瑾璮过去不是受罪吗?”
“如今鹿亭侯夫人是他继母,要是把你二姐姐放在京里,恐怕要受她搓磨。正是因此,士则才到了这年纪还未定亲。去北边有好也有坏,单看崔二小姐如何想了。”杨越之解释道。
崔瑾珠想了想倒也觉得有理,鹿亭侯世子在京中也算是众人眼中的佳婿了,如今要是真能与崔瑾璮结成连理,再加上瑾璮自己的心意,即便是去北边吃些苦头,恐怕她也不一定就不愿意了。
杨越之见她皱着眉头想心事,便有些心疼地说道:“她有父母亲在,你何需如此事事为她操心?便是你同意了,魏姜找人上门去提亲,她的父母亲也会有考量,同意不同意那都是他们的事了。即便以后夫妻二人过得不如意的,也都与你不相干。”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事都还没定下来,你便说些有的没的。”崔瑾珠哭笑不得地说道,“既如此,你何需与我来商量,直接让魏家上门提亲便是。”
杨越之闻言便笑开了,一脸得意地道:“要不是看在你的面上,我哪里会让魏姜娶崔二,这京里比崔二好的姑娘不胜凡几,摸黑都能抓一大把。”所以他自然是来邀功的。
崔瑾珠笑着瞪了他一眼,却不想搭理他这话,虽说崔瑾璮这姑娘确实不是京里顶顶好的官宦小姐,但她无论是品性还是学识,都已是在京中数一数二的了,她亏也就只亏在了家世上。
两人既说定了,杨越之便又缠着崔瑾珠说了些黏腻话,才被崔瑾珠又赶了出去。
没过几日,崔府便传来消息,崔瑾璮与魏姜的亲事定下了,还因着魏世子即将远赴北疆,将亲事急急定在了五月。
这消息着实惊掉了京中一大部分人的下巴。这崔家前前后后出了那么多事,这崔二小姐的婚事又是一波三折,如今竟能结成这么好的一门亲事,实在是让人想象不到。
尤其她与卫家二郎的婚事刚刚告吹,这才不过几天,却又攀上了一门如此高门第的亲事,不禁让人怀疑他们之前退亲的真正理由。
只是不管别人如何想,当崔瑾璮得知此事时,却是跑到屋里拿被子蒙着头脸狠狠哭了一场,哭完之后却又抱着被子笑得一脸甜蜜。
小赵氏一边欣喜于崔瑾璮得了门好亲事,一边却有焦急于崔瑾珠的事。如此得了消息没几日,小赵氏便拉着崔丰玻又去了沈家。她之前不是没来沈家赔罪,只是每次都被拦在外面,今日不知得了甚好运道,竟在此如愿进了沈家的门。
一见到沈家四爷和四太太宋氏,小赵氏张口便先道了歉,只说自己糊涂,不该拿女儿的亲事去成全别人,反而害得两家孩子遭了罪,“这一切都是我们大人的错,才给你们家添了那么多麻烦和口舌,我们实在是太过意不过去了。我在这儿给您二位赔个不是!”
小赵氏说着便躬下身行礼,崔丰玻也忙不迭行了礼。沈父沈母见状,赶紧起身将他俩扶住了,脸上之前的冷漠表情也收了起来,沈父也只说道:“你们是糊涂,自家女儿的终生怎可如此儿戏?”
话虽如此说,他语气已是软和下来。
沈母在一边也附和道:“总还有别的办法安置,何必非得用这法子。”
说完,她想起那崔五姑娘的结局,又不禁叹了口气。
小赵氏和崔丰玻现在还哪里顾得上崔瑾璧的事儿,赶忙满口应道:“是,是我们糊涂了。以后啊他们的事,还需您二位作主。您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们再也不扯那些七七八八了!”
看着眼前崔家两夫妻的态度,沈母心中也慢慢将事情想明白了。她之前是觉得他们沈家被作践了,咽不下这口气,才一直让人把他们堵在门外。只是与儿子一直僵持在那儿,她又能拿他如何?难道还真能把他们堵在外面一辈子?
不过她也不曾想到,崔家夫妇竟能如此低声下气来求和。他们做出了这般态度,她儿子又认定了崔家六姑娘,她便也不能真死命下他们的脸子,不然以后遭罪的还是她儿子。
听他们既然把话说到了这儿,沈母转头看了看沈父,见他神色不见反感,沈母便笑着应道:“这怎能如此?两家的婚事那还是须两家一起商定的,毕竟事关儿女终生,咱们还得好好商量着办。”
崔氏夫妇闻言便一下子便都笑开了颜,小赵氏甚至还忍不住拿着帕子拭了拭眼角,才又笑意盈盈地说道:“行,都听您的!你们说怎么商量便怎么商量,我家珠珠从此便是你们家的人了,一切都听你们的。”
沈母见她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心中也不禁感叹,儿女都是债啊,崔家夫妇看来也没少为此烦扰。
这般想着,她脸上的表情便更柔和了,拉着小赵氏重新坐下,又与她细细说起了定亲的细节来。
沈父见此,耐不住胸闷轻轻咳嗽了几声,却又开口邀了崔丰玻去了书房说话。
两家婚事就此定下走起了礼来,小赵氏每日在家中走路脚步都是飘的,很是高兴了一阵子。
崔瑾珠见了得知消息匆匆赶来的沈俾文,也是忍不住笑意地看他乐呵呵与她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时不时还被他逗得笑出声。
从那日起,沈俾文几乎日日过来崔家,不是带些吃的用的,便是来过与崔瑾珠逗乐子。
一时家里都是喜气洋洋的,连仆人的笑闹声都多了起来,只崔四小姐的院子里依旧是静悄悄的。
五月初,在一片欢天喜地里,崔瑾璮嫁入了魏家。
而在婚礼上,崔瑾珠还听文瑛瑛说起了褚家的事,“西戎撤兵了,朝中便有人又重提了褚家之前通敌叛国的事。”
崔瑾珠听到此言心中不禁冷笑出声,要是真通敌叛国,又如何会将西戎兵打退?小皇帝这是又看重掌兵权的褚家不顺眼,想方设法要整治他们呢!
上次还只是定下了私吞军饷的罪名,这次干脆圈定了通敌叛国,看来是要下狠手了。
“可怜褚三小姐到了这般年纪还未嫁人,要是一朝定罪,便要与褚家一起遭殃了。”文瑛瑛感叹道。
说到这儿,崔瑾珠便又想到了吊了褚三小姐许多时日的小狮子。要不是他当初那般瞎胡闹,也许褚三小姐如今已是嫁了人,也能躲过这场灾了。
这般想着,她又不禁皱起了眉头。
自从她和沈俾文的亲事定下,她便时刻防着他要作怪,谁知过了这般久,他竟也无甚动作,反倒是让她越等越心慌。
这日沈俾文下职正打算去崔家蹭晚膳,路过城内的繁景湖时,却见到了一辆崔家的马车。他顿了顿,便差了福顺过去看看,才知是崔家两位小姐出来游湖,正在那边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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