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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州被她这大言不惭的话震惊到了,眼底露出一丝诧异和难以置信:“这是一个女孩子家家能说出来的话吗?”
夏安笙捂着疼痛的胳膊,强忍着从床上起身,蹑手蹑脚地朝们的方向走去。
她半蹲下身子,耳朵贴紧了门缝,眉头微蹙,认真聆听着。
在秦九州接着说下一句话之前,她伸出食指,比划出一个“嘘”的手势,用口型向秦九州提醒道:“人还没走!”
秦九州唇角上扬,侧撩起眼皮,满不经心地看向她,小声道:“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夏安笙轻轻拍了拍手,蹦跳着朝他跑过去,又一本正经地扳直了他的肩膀道:“玩什么把戏,自然是和你生孩子啊,奶奶都说了想要抱孙子,你怎么忍心让她老人家失望啊?”
她说这话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让秦九州羞愤难当,自上而下地用一双冷隽的眼睛瞅着她,像是在打量一个怪物。
夏安笙也懒得理会,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还不如好好想想法子。
奶奶的目的就是要她生孩子,不怀孕的话,她就要在这小屋子里混吃等死一直到白头,即便是秦九州乐意,她也不乐意。
夏安笙胳膊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抬起来便撕心裂肺地疼。
她咬咬牙,一脚甩掉了拖鞋,顺着床一跃而上,像是在玩蹦蹦床一般跳动了起来。一边蹦跳着,嘴巴里还出了难以启齿的声音。
“你慢一点嘛!”
“你弄疼我了!”
她卖力地跳着,边上的秦九州眸子如玛瑙般漆黑,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门外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大家嘻嘻哈哈笑着,八卦着,夏安笙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还真的奏效了。..
她朝秦九州挥挥手,挤眉弄眼地比划着,结合着刚刚的动作表情可算是让他明白了。
秦九州沉了一口气,也心不甘情不愿地加入了演戏队伍中,配合地叫喊起来。
窗外夜色渐暗,室内一片暧昧旖旎的气息,一直持续了好久,门外的动静才逐渐消失。
夏安笙已经累瘫了,长舒了一口气瘫软在了床上。
秦九州推着轮椅凑近,眸光带着潋滟笑意:“别说,你这下三滥的招数还真的挺管用。”
夏安笙一个激灵翻腾起身,指着秦九州的鼻子痛骂:“我这可是帮你解了围,你居然还说我这是下三滥,真是狼心狗肺,不知好歹!”
“哦?”秦九州笑起来一脸玩味,微抿着的弧度透出意味深长的气息,“我倒是不介意动真格的!”
“你……”刚刚还在耍流氓的夏安笙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一脚飞踹直冲秦九州的俊脸,呼吸都有些重了,“好啊你,还真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原本她只是想借着演戏避免和秦九州的任何亲热行为,可是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真的对她有非分之想。
秦九州神情淡漠,大掌灵活一握,便抓住了夏安笙的脚踝。
男人的力气毕竟比女人要大得多,林筝的一身功夫也在这突如其来的关头,完全派不上用场。
她奋力地挣扎着,想挣脱秦九州的束缚,可是他仅仅凭借着一只手腕的力度,便可以将她箍得紧紧的,丝毫没有动弹的余地。
夏安笙动作的幅度又加大了些:“你放开我啊,滚开!”
秦九州微微侧头,脸上是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夏安笙像是在岸上即将别拖入水里的人一样,早已经丧失了主导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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