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传第三件、第四件物证。”
话音刚落,依次进来两人,双手捧举着证物。
一根蓝色断了的流苏线。
一张拓印了鞋底花纹的纸。
以及,一双沾了泥土的岐头履。
手持证物的二人,站在了王蓝田身侧,弓腰,双手持平,举起证物,恭敬的喊了声:“大人,证物到。”
马俊升抬手捋了下胡子,微微眯起眼睛:“第三件物证,便是这根不起眼的流苏断线。
“这根蓝色流苏是在孔庆生的断手中取出的。表面上看,它的确是一根普通的蓝色细绳。
“但其材质、颜色及制作的手法都是太原王氏家绣娘的独有的手艺。
“而且在每根流苏线中还会勾上五、六根金线,好让流苏坠在日光下呈现异样的光彩。
“在扬州谁人不知,太原王蓝田最喜深蓝色的流苏坠,且根根裹金线。”
王蓝田垂头看着她腰间挂着的玉佩,玉下的流苏扣便是深蓝色。
这……她倒没留意过。自她来之后,原身的衣物皆与她的尺寸相合。
虽说穿衣风格都保留了原身的习惯,但在书院每日都须身着青衿,便衣常服于她而言可有可无。
兼之原身衣品不错,且每件衣服针脚、绣纹、做工都极佳,她也没什么可挑拣之处。
至于随身佩玉,常言君子玉不离身,她不过是入乡随俗罢了。
不过这乡入了,俗也随了,反倒将自己给搭了进去。
马俊
升摸着卷宗粗糙的纸页,继续道:“这第四件物证,便是鞋印一枚,鞋一双。
“鞋印是在挖出孔庆生断手的那棵树旁发现的。
“此印的尺寸长短、纹路式样皆与在你房中搜到的岐头履一模一样。
“而你的岐头履上有泥土。经查,鞋底、鞋侧的泥土确为掩埋尸体周边的泥土。”
言说至此,他蓦地将声调拔高:“王蓝田,这下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王蓝田微拧着眉,唇瓣张合数次却并未发出声来,迂久,她发出一声轻轻的:“啧。”
“大人说过,孔庆生是死于马踏,孔仪则是病故。”
“而如今呈上的这些证据与孔庆生的死,有何关系?”
“又与会稽孔仪的病亡有什么联系?”
“大人,你言辞之间总是引导蓝田承认一些莫须有的罪行,是为何?”
说着,她迈步上前,展袖拱手,端正的行了一礼:“大人,你想给蓝田按怎样一个罪名,不妨直说。
“或许,看在大人杭州太守的身份上,蓝田在公堂上会稍稍配合一些。”
马俊升听着她这番挑衅的话,脸色骤沉:“王蓝田,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罪可治死!”
王蓝田总觉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都有种罪恶滔天之感,她微微摇头,伸手捋了下袖口,淡定道:“大人身为朝廷命官,应当知晓官吏因错断误判,致人死者,绞!”
马俊升抚在纸面上的手骤然锁紧,将卷宗的一角揉捏下
来:“你是在恐吓本官?”
“蓝田不敢。”她拱手,眉目温顺,“某只是希望大人在审案时,慎之且慎,莫被表象所惑。”
“莫被表象所惑?”
马俊升缓缓松开手,垂眼看着残屑,默默的将残屑丢在卷宗上,屈指一弹:“听你意思……是说本官找出的证据皆是表象?”
他冷呵道:“这么说,还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栽赃陷害了?”
王蓝田微仰头,轻笑一声:“也不是不可以这样说。”
“若说蓄谋已久,那也是你这个狠毒的小子蓄谋已久!”未等马俊升接话,堂外就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喝骂道。
马俊升拧眉:“来者何人?”
“我乃会稽孔安国,仕太常卿。”孔安国大步迈入堂中,“今日不以官名显,只作枉死孔仪之父!请马太守缉拿真凶,莫让猖狂竖子乱了纲常法纪、大晋律法。”
王蓝田:“……”
作品简介...
一个神秘的梦境,让李景天梦到了五个绝世美女。他和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激荡的青春,完美的人生。这是一本代入感强的书,让你身临其境,欲罢不能!当前都市言情类小说精品不多的情况下,希望这本会是一个...
她父亲是手握实权的中极殿大学士加太子太师她外公是天祁朝百年来唯一的兵马大元帅她是两家唯一的女孩,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谁知道一场意外的邂逅拉开了她之后十年的虚假生活。不顾家人的反对嫁给了最没权势的五皇子,听信他的甜言蜜语让自己的闺中好友同时下嫁。谁知二人早已郎情妾意,互许终身,自己只不过是他们得到实权的一个工具而已,利用完了,得到的是十年慢性毒药和虐待自己子女的回报。苍天怜悯,让她重头来过,她发誓要让他们在最得意辉煌的时候跌落下来,做一对苦难鸳鸯。可是,谁能够告诉她,这个冰冷的英俊男子是谁啊?自己招惹他了吗?...
简介关于大唐长乐请自重,我是你姐夫神秘古武世家传人萧锐,因为一枚储物灵戒意外来到了唐初,成为宋国公萧瑀长子萧锐。不想继承家业去做官,只想搞搞创业明,靠着各种科技与狠活征服大唐,成为世界富。却意外被皇帝掘,赐婚皇帝长女,成为了第一驸马。随着一步步的成长崛起,萧锐的影响越来越大,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多,甚至连皇帝最疼爱的长乐公主都萧锐完了,大唐规定驸马只能娶一个,这怎么整?...
作为一个经常熬夜爆肝码字的网文作者,冷落月猝死了。 不但猝死了,她还穿越了。穿到了生娃难产的冷宫废后身上,还绑定了个莫名奇妙的养娃系统,要将这小猫儿养成太子,方能完成任务。 穿都穿了,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