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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各府的宴请突然就多了起来,子衿阁的生意也愈好了。经过这小半年的经营,子衿阁在整个京师的富贵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苏幼筠也趁着此时备了不少的名贵珠宝饰和香薰摆件,供那些贵妇人穿戴送人。而苏宁筠则带着幺娘和一众绣娘往来于各个府邸,给那些贵妇送去最新最精美的衣料绣品。
这日下晌,苏幼筠正在铺子二楼的盘账,看着最近的收益笑得嘴都快合不拢了。忽地门就被推开了,燕瑶一脸气呼呼地直冲进来。门外秋云一脸欲言又止的尴尬模样。
苏幼筠挥了挥手,示意没事,让秋云先下去忙了。自己则起身关好门,将燕瑶按到绣凳上,倒了杯热茶,状似恭敬地递到她面前,打趣道:“燕大小姐今日怎的有空来我子衿阁了?这是谁将你气成这副样子?”
燕瑶气呼呼地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方才边脱大氅边说:“今日外祖母生辰,本来我还挺开心的。你是知道的,我外祖母是二品诰命,今日来赴宴之人定都来历不凡,所以我特意穿了你送我的这身撒花攒金暗纹长裙,配了用之前那白狐毛镶边的褂子,还有这头面”
燕瑶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苏幼筠顺势看过去,只见她难得地盘了一个云鬟,轻盈的髻上簪了整套的红宝石织金步摇。搭配她雪白的毛领子,更显得她白皙的面庞娇艳欲滴。纵使苏幼筠与她那般相熟,依旧忍不住多看几眼,心中不由暗暗感叹燕瑶妹妹真是会长,这般好颜色以后也不知会便宜了哪家臭小子。
见苏幼筠看着自己愣,燕瑶忙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道:“幼筠姐姐,你听我说话了吗?”
“啊?听着呢,听着呢。你这身打扮很是好看啊,怎么了?”苏幼筠回过神,对燕瑶今日的小性子有些莫名。
燕瑶想到今日的事情,忍不住嘟起樱唇抱怨道:“今日宴上大家都夸我这身行头好看,我还跟大家说都是在子衿阁配的,本来聊得正开心,偏巧被那婉宁公主给听着了。姐姐,你不知道,这婉宁公主最是心眼小的,当场就阴阳怪气地嘲讽我。一会说我衣服上的绣工不如宫里的绣娘,一会又说我簪上的红宝石那么小,一看就不值钱,还给我们显摆她脖子上的项圈。切,那般粗的项圈上缀那么多宝石,她也不嫌重得慌。”
苏幼筠一听便知这就是小姑娘之间的争强好胜,想想燕瑶的性子当场肯定被堵得脸红又不敢反驳,现下才会这般气恼。不由笑着安慰道:“你都说那婉宁公主最是小心眼了,更何况她才几岁,你与她计较什么。”
“她不就仗着自己是个公主吗,当今圣上有五个公主,偏就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其实那些公侯贵女们都不喜欢她,也就只有鲁国公家的婉儿姐姐和福宁郡主愿意搭理她一二。”
按白昭仪与大皇子的关系,福宁郡主与婉宁公主交好并不奇怪,可这个鲁国公明明是皇后母家那边的亲戚,为何要去与白昭仪交好呢?这些达官显贵家的女眷交往不仅仅是凭着个人的喜好,还有一定的家族关系。
想到这里苏幼筠不禁问道:“这鲁国公家的小姐为何会与婉宁公主交好?听你唤她姐姐,可见她要比婉宁公主大了不少岁呢吧?”
“可不是,婉儿姐姐比我还要大上一岁呢!她性子也好,也就只有她愿意惯着那个刁蛮公主了。不过我听说鲁国公虽是国公,门第显赫,但却是表面光鲜。国公府这么大的府邸,要维持现下的排场每日的花销便如那流水一样,而现在的国公世子是家中独子,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祖上那些产业都不够他败的呢。若不是鲁国公将自家的大小姐嫁入大皇子府当侧妃,时不时地贴补娘家,那鲁国公府里的日子怕是还不及你我呢。所以这婉儿姐姐也是倒霉,日日跟在婉宁公主和福宁郡主后头给他们收拾烂摊子。”燕瑶叹了口气,似是感叹婉儿的遭遇,反倒忘了今日自己为何生那闲气了。
“可是鲁国公不是皇后母家那边的亲戚吗?为何不依附皇后而是要将家中女儿送给大皇子呢?”苏幼筠不解道。
燕瑶不屑地撇撇嘴:“什么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当年若不是他们仗着亲戚关系在外头惹是生非,也不会惹了皇后的不快,与他们老死不相往来了。”
原是还有这一层关系,苏幼筠家世不如燕瑶,自是不知道上面那些贵女们错综复杂的关系,这时她还感叹一入侯门深似海,难怪燕伯母万般不愿意将燕瑶嫁入那些高门之中呢。
燕瑶一气儿说了那么多,自觉有些口渴,又给自己添了杯茶慢慢品起来,忽地又想起什么说道:“说到这个鲁国公府,我倒是想起一事。”
“何事?”
“听说前几年那鲁国公世子被人撺掇着去做买卖,结果一船的货在海里沉了,东西没了不说还要赔人家的定钱。这鲁国公府本就捉襟见肘的,还遇上这事,你说倒霉不倒霉。”
“那后来这事怎么解决的呢?”苏幼筠在生意场上消息还算灵通,既然没听过这事,想必事情是解决了而并未闹大。
燕瑶神秘一笑,答道:“没想到居然后来是白家出面担保才摆平了此事。”
“白家?”
“对,就是你救的那个白艾的白家。出事那会儿鲁国公家的大小姐还没嫁到大皇子府做侧妃呢,白家和他们八杆子都打不着,偏就出面帮她们解了围,你说奇怪不奇怪。”
苏幼筠点点头:“确实奇怪,若说白家一届商贾,想要攀上国公府,但那时白家已经出了一位宫中的娘娘,没必要多此一举。”
想到这,她又问:“是不是这之后没多久,鲁国公家的大小姐就嫁入了大皇子府?”
燕瑶一愣,想了想,说道:“你这么说来,好像是这样哦。”
苏幼筠沉思着低喃道:“这般就说得通了,鲁国公虽说不如从前显赫,但在朝中威望犹在。看来,白家这是在替大皇子铺路呢。”
“什么?”燕瑶听不清苏幼筠在嘟囔什么,凑过去奇怪地问。
苏幼筠抬头笑了笑,岔开话题道:“没什么,你出来这么久,燕伯母那没事吧?”
“哎呀,我该回去了,最近阿娘管我管得可紧了,真是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说罢,她边高声唤了守在外头的丫鬟仆妇,边急急地往外走去。
“你慢着点。”苏幼筠也是拿她这般毛躁的性子没有办法,拿起搭在桌边的大氅和幂篱跟了出去。
两人说笑着下了楼,苏幼筠正打算将大氅披到燕瑶的肩上,就见外头门帘微动,几个年轻公子走了进来。
子衿阁鲜少有男客进来,忽地来了这许多位,苏幼筠一行人都愣了一下。好在夏青反应快,见几位公子身着裘皮斗篷,气度不凡,忙上前去迎。苏幼筠也很快回过神,忙从后头丫鬟手中接过幂篱想替燕瑶带上。
就在这短短一息间,对面为的一位公子便瞧见了燕瑶,他定定地看着燕瑶,无视了迎过来的夏青。燕瑶被那公子热切的眼神吓得羞红了脸,乖巧地由着苏幼筠替她戴上了幂篱。
就在几人就要错身而过时,为的那位公子突然出声道:“姑娘好生眼熟,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苏幼筠心中一紧,忙朝那人看去,却见他目光追随着燕瑶,心中料想不知哪来的浪荡子,竟找这种借口来搭话。
燕瑶背后一紧,停下了脚步,看向那个公子。只见他生得极好,一双狭长的眼睛未语便透着三分笑,他嘴唇偏薄,带着两分邪气,却又不惹人讨厌。这张脸,与记忆中那个模糊的形象渐渐重合,让燕瑶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见燕瑶看着自己不作声,那公子邪魅一笑,轻轻哼了一段曲调,正是那年燕瑶与苏幼筠泛舟金霖池时她所弹奏的《昭君怨》。
“你是!”燕瑶下意识地出声道。
那公子笑着靠近一步道:“姑娘好记性,在下与姑娘在金霖池畔曾有过一面之缘。”
话说到这里,苏幼筠终是反应过来,这人不就是那时调戏燕瑶的纨绔子吗?可她此刻却只能装作不知,毕竟现下她可不是苏幼筠。
苏幼筠对这锦衣公子印象并不太好,总觉得这人有些危险,所以下意识地站到了他与燕瑶之间,挡住了他那炽热的视线:“瑶儿,快些回去吧,别让伯母久等了。”
燕瑶有些恍然地点了点头,可脚步却迟迟未有挪动。
那公子见此心中大喜,他嘴角上扬,露出自己标志性的微笑,微微拱手道:“上次忽闻姑娘那曲《昭君怨》,惊为天人,这两年在下每每想起都十分遗憾,后悔当时未能结识一二。如今居然能再次遇到实属缘分,不知可否知晓姑娘芳名?哦,在下排行老三,外人都唤我三爷。”
“我”燕瑶有些踟蹰。
“公子,当街询问姑娘芳名似乎不太合适吧?我家妹妹年轻,脸皮薄,公子就莫要为难她了。”
说罢,苏幼筠替燕瑶理了理她的大氅,手上悄悄用力将她往前一推:“快回去吧。”
燕瑶这才如梦初醒,一步三回头地掀帘出去。
那公子倒也并未再纠缠,只随着友人进了大堂随意挑选起来,可他在回头之前悄悄给了门口守着的小厮一个眼色,那人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这一切,苏幼筠都未觉。而她更想不到的是,今日那惊鸿一瞥,改变了他们所有人的命运。而这个改变他们命运的三爷,就是当今圣上的三皇子——赵旭。
莫名其妙被召唤到异世界莫名其妙想要控制我的思想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搞事了搞事搞事搞事疯狂搞事核平核平核平世界核平披荆斩棘闯出一片天地天高海阔过上幸福生活当隋宇回过神来的时候愕然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当大家提到自己的时候都不禁出同样的感叹不愧是隋宇大人啊对此隋宇忍不住三无勇者搞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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