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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病?”严钊见白桑不停的诊脉,却一直没有开口说是什么病,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白桑点点头,一旁的村长也急忙凑过来,“白姑娘,我们是相信你的医术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要说不怀疑白桑,是不可能的,只是现在前坡村已经凑不出钱来到镇子上请大夫,只能把最后的一丝希望放到白桑身上。
“这病来的蹊跷,又不像是病。”白桑仔细检查了村民身上的红疹,明明瘟疫已经解决,脉象也没有任何异常,全身长满红疹,瘙痒难忍。
而且几乎全村人无一幸免,似乎还有着极强的传染性,白桑从未见过这样的传染性疾病,病人除了痒,却没有别的任何症状,一时间也有些束手无策。
严钊打一进村,就一直在观察着前坡村跟之前有什么不一样,看到村口架起的几口大锅,上前打量了一番。
“村长,这是在做什么?”之前他跟白桑来的时候,是没有这些东西的。
村长见白桑面色凝重,心里更是担心,生怕白桑治不了这病,他们村子的人岂不是都没了活路。
“村里这不是害怕瘟疫再犯,把白姑娘开的药熬了,全村分着都喝点。”
白桑听村长这样说,心里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走了过来。“这药是所有人都喝了吗?”
村长点点头,心想这药是白桑亲自开的,难道她现在现开错药了?
严钊却走到白桑身边,用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交谈。
“有没有可能不是病?”严钊想起自己幼时在书上看到的一种怪病。“我幼时读书,曾见过说两味药材相冲,服用初始不查,后面药性积累,浑身瘙痒,再服数剂,或可致命。”
今天见前坡村民的症状,跟书上记载的颇有些相似,严钊这才开口询问。
“我去看看。”白桑听严钊这样说,不由得点点头,刚才她只以为是瘟疫变异,却并没有往这里想,这样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伸手去捏大锅里残存的药渣,仔细检查了一遍,果然现了异常。
“村长,这几天村子里还出现过什么可疑的人吗?”
白桑把药渣反复检查了几遍,挑出了两种十分相似的药渣,摆在了地上。
村长细想了下,“好像是有个女孩子,这两天傍晚我来村口巡查的时候,看到过两次。”因为找不到人来轮流看着药材,所以每天傍晚村长都会来看一看,原本以为是谁家的女娃贪玩,现在白桑这样一说,只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女孩子?”白桑一听,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件事是白柳搞的鬼。
“村长你看,这两位药长相极为相似,但是熬制以后,一个成渣,一个硬化,虽然相似,但是药理相克,长期服用还有毒性。”
白桑指着地上的药渣给大家解释,“这次大家身上起的疹子,就是因为这味药被人动了手脚。”
白桑重新开了药,前坡村人服下之后果然止了痒,白桑交代几句就说要去采药,带着严钊匆匆离开。
想到之前白柳借机靠近,从自己这里没得到满意的答复,这次事情十有八九是她所为,越想越气,白桑气冲冲的去了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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