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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好看是好看,就是一会就没了。”柳昭然把一个直率的少女形象演得淋漓尽致。
经过刚才的对话,谢锦言已经知道回了柳昭然的话,她就能依此扯起来没完了,便没做声,只是笑了笑。
一道声音传了过来:“那边那个穿丁香色裙子的,人家明显不乐意搭理你,你一直纠缠不休,脸红不脸红?”
柳昭然正是穿了丁香色襦裙的,她笑脸微微一僵,还没见过哪家结交的贵女说话如此不客气的。回首望去,只见一个面生的丫头,还未及笄的年纪,梳着双螺,戴着珍珠钗环,着一身鹅黄色的齐胸襦裙。见她望过去,那丫头还冲她翻了个白眼。
宫中的妃子柳昭然尽数见过了,这丫头待人这般不客气,底气很足,倒不知是哪家贵女?
“这不是敏儿吗?”谢锦言认出这是当天和淑妃顶嘴的那个小姑娘。
“住嘴!谁准许你唤本宫名讳?”敏儿扬起下巴。
小姑娘的模样清秀,声音清脆,高傲的样子倒不令人讨厌,至少比心怀不轨的人好上太多了。谢锦言微微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别人叫你敏儿,喜欢别人叫你笨儿?”
敏儿被她一语噎住。气哼哼地朝她瞪了一声,被身边嬷嬷样的人拉走了。
谢锦言哭笑不得。
柳昭然在旁道:“这位敏儿怕是先皇最小的那位惠敏公主吧。”
谢锦言嗯了一声。
柳昭然当刚才的尴尬全然不存在,重新起了个话头:“听说她的生母良太妃是位美人,瞧瞧惠敏公主是个美人胚子,待她长成,也不知道会便宜了哪个世家儿郎?”
谢锦言都有些佩服柳昭然了,换做她,恐怕早说不下去了。
幸好这时候云嬷嬷来了,低声对她耳语道:“二老爷和二夫人今日来了。她们在相辉楼的一处偏厅等着姑娘。”
一听是父母来了,谢锦言哪还有心思继续坐下去,撇下柳昭然便和云嬷嬷去了。
谢二夫人在偏厅正坐立不安,谢韬在旁安慰她:“闺女马上就要来了,你这样慌乱,哪像个母亲的样子?”
“就你稳重。”谢二夫人啐了他一口。上次她染病没能进宫,屈指算来都多久没见到女儿了,想起来都要流眼泪。
等谢锦言终于到了。谢二夫人不错眼地看了看她,低头又抹起了眼泪:“廋了,都廋了。”
谢韬是男人,不像自家夫人那般情绪外露,却忍不住疼惜之情像喊谢锦言小时候那样喊了一声“娇娇”。
这个称呼像是打开了一扇紧锁的大门,谢锦言莫名觉得眼眶一热,险些滴下泪来。
“哎呀,可别哭。小姑娘哭花了眼不好看。”谢二夫人把女儿拽到自己身边坐下,怎么看都看不够。
“那娘也别哭了。”谢锦言掏帕子给母亲擦干净眼泪。“是女儿让爹娘受累了。”
“别这么说,是爹没用,让你进了这泥潭之中。”谢韬叹道。
谢二夫人横了丈夫一样,“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回过头看向女儿,语气柔和下来,“听云嬷嬷说你痊愈了,为娘还不敢相信。如今见你好好的,总算是安心了。”
说是痊愈也不尽然,她对过往还是一片空白。即便是见了生身父母,虽有喜悦,但总是感觉隔了层什么。谢锦言不知怎么心虚起来,嗫嚅:“并未全好,过往的事一概想不起来了。”
“人要惜福。想不起来不打紧,往后的日子好好过就行。”谢二夫人拍了拍女儿的手。“大房的人都不是什么好的,你留个心眼,对淑妃别太亲热了。”
谢二夫人的话不合时宜,谢韬却没反驳她,而是补充道:“都是谢氏血脉,面上也不能冷了去。”
一家人又说了会话,外头就响起了敲门声,一下、两下、三下。这是讯号,外头筵席要散了,命妇们都得离宫归家了。
“时间怎过得这么快。”谢二夫人依依不舍,谢锦言取□上的镶碧玉珠的络子,说道:“女儿的身体如今很康健,爹娘无须为我担心。倒是听闻娘前些日子病了很长时间,要多注意身子才是。今天身上没带别的东西,就送娘一个女儿亲手做的络子当个念想。”
“说什么念想,又不是见不到了。”谢二夫人嗔怪一句,到底笑了。
筵席上,人人都要写诗赋,谢韬文采风采,本可在这样的场合大出风头。但他心中挂念女儿,便没什么心思给那位皇帝侄儿去歌功颂德了。夫妇俩见了女儿一面就出宫归家去了。路上谢二夫人还在念叨:“刚才都忘了问问皇上对她好不好?在宫中吃睡可习惯?宫女太监们伺候的尽不尽心……”一惦记起来,有说不完的叮咛,操不尽的心。
“我瞧女儿气色不错,宫里头的东西还能差了去?再说她是太后的亲侄女,不会有人怠慢她的。”谢韬安慰道。
谢二夫人想到女儿的病好了,一时喜一时忧。凑近丈夫身边,小声道:“锦言以后生了孩子,真要抱给淑妃?”谢韬不语,不管他们怎么想,这事不是他能定的。谢儿夫人急了,“锦言没事了,干嘛还要把孩子抱给别人养?待她真生下皇子,你认识那么些朋友,联名上奏让他们立锦言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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