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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晁骅现在依然每天和在村企业上班一样,很迟来厂里上班的,唯一不同的就是现在每天到了厂里后,都会呆在厂里和工人们一起下班的了。但他现在整个人都精神面貌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不再那么低声下气的了,走路骑车都是抬着头了,在厂里俨然是一副老板的模样了,板着脸看着工人们劳动。只是来不及的时候搭把手上去帮一下,更多的时间就是去他们厂隔壁的几个同样租在新光小学借鸡生蛋的校办厂里和另外的老板聊天。
现在整个校办厂所有的厂家只有喷塑厂最热闹,工人最多,上班时间最长,进进出出拉货送货最多,这让虞晁骅很是志得意满,他总是在吹牛,吹嘘自己的磷化技术特好,所以不愁业务没有的。通信器材厂只有他们这样的喷塑厂才够格给他们加工业务的。然后总是鄙视其它喷塑厂这道技术不过关的,出去的产品都会掉塑的,说某某喷塑厂又被退货了,对方单位来找过他能否帮他们加工喷塑业务的了,他说是在是忙,接不了这业务,要接也只能排队等的,就给回绝了。
也的确,现在虞晁骅对张怀德灯具厂和那个电子琴厂的业务很不屑的,总是把这些厂的生产业务排在最后去完成的,弄得对方总是来催,这让孙继刚很尴尬,当时业务刚起步的时候可是央求着人家的,现在却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了,所以孙继刚总是不声不响地尽力自己动手参加完成这些加工业务的,这也的确怪不了虞晁骅,现在的生产能力已经是满负荷生产了,若通信器材公司一个额外的生产任务添加,根本做不出来的,但他也不想做那种忘恩负义的事的,所以他总是夹在中间努力调和完成这两个业务单位的加工业务的。
特别是那个电子琴厂的业务量其实并不大,所有产品用绳子捆紧了装到麻袋中就那么三四袋东西,叫个三卡送到对江的双浦那边,有时还是运输费占大头了。所以每次完成这个业务,孙继刚都是用自行车想法踩到对江送货的,孙荣然就和父亲一起送过。
这是一个风刮在脸上感觉整个脸皮要被割开那么痛的星期天早晨,地已经被冻得硬邦邦的了,但寒冷依旧不肯放过,叫来的风在一旁拼命地呼呼鼓劲,戴着手套都感觉手指被冻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太阳不知道被吹到哪里藏起来了,它也惧怕这数九寒天的冷风。
孙荣然心疼父亲的辛苦,又深怕父亲在这么冷的天在路上也有个照应的,便跟父亲讲要替他送货去那里,但可惜他不认识那个厂子在哪的,货一个自行车又装不完的,便只能让父亲领着一起去的。
装车的时候,他对父亲说道:“阿爹,我这自行车是重磅的,能够多装几袋的,余下的归你装。”
未等孙继刚回话,他已经将两麻袋产品袋口相互搭紧捆结实后挂到了车后座的两侧,车子由于后面分量重了,车把手几乎要上翘了。
孙荣然只能先停着装了,帮父亲的车上绑好了两袋后,见还只剩两袋了,便对孙继刚说道:“阿爹,你帮我按着车把手,我把这两袋装到我的车上吧。”
“荣然,你再装一袋够了,还有一袋装到我的车上吧。”孙继刚不同意。
“阿爹,没事的,这点东西我踏得动,也该让我都踏点了。”说着话,孙荣然抱起一袋产品将它横放在后车座上了,自行车龙头翘了下,孙继刚赶紧上去将车头使劲摁住,孙荣然将横着的这袋用绳子绕了一圈捆绑在后座上后,便又抱起另一袋使劲举高放在了这袋上面。
孙继刚在一旁不停地说着:“放着,放着吧,这袋放我车上去。”但他又不敢松手走开,怕车子翻了,只能看着孙荣然将这一袋产品也被紧紧捆绑好了,他知道再说也没用了只能摁住车把手等着孙荣然过来接手。
孙荣然仔细检查了下捆绑的绳索没有松动的了,便走到父亲身边,将身子紧靠着车横杠,两手接过车把手,用右脚将车摆脚踢了,摇摇晃晃将自行车往前面推去,等车稳了,有了惯性,便将左脚放在左边的踏脚板上使劲一蹬,车子往前驶去了,就这当口,孙荣然早已将右脚从前面越过横杠上了车,踩在了右边的踏脚板上,人稳稳坐在了车座上了,车把只是晃了几下,很快被孙荣然牢牢把控在手中行驶稳了,车子有了他的重量很快就不再上翘了,老老实实地听从孙荣然地掌控了。孙继刚也很快从后面跟了上来看了下孙荣然,见他还行,便也放心了。
父子两个便向钱塘江大桥方向骑去。双浦虽然在浦沿镇的对面,但因为隔着一条江,需要绕很大一个圈子的,先要从钱江大桥那过江,然后经过六和塔到九溪,再到转塘镇,最后经过周浦镇才到目的地袁浦镇那儿,到那差不多要一个半小时多。
这个路上,孙荣然最担心的就是钱塘江大桥的那一段,大桥的上桥口和下桥口都是长长的斜坡,装着产品的自行车到了上桥口是踩不动的,以前自己父亲他们踩自行车去杭城卖东西的时候,都是结伴到这以后,一个人将自行车先停在桥下,帮另一个人推着自行车走到大桥上后,两个人一起走下桥来再一起把停在桥下的自行车一起推上大桥的。
现在父亲的脚不方便的,他不想自己的父亲帮他推车上桥,再一瘸一拐走下桥来推另一辆自行车的。所以他一到大桥下,就对父亲喊道:“阿爹,我推得动的,你在桥下等我好了,我自己先把车推上桥,我回头来帮你推。”
未等孙继刚回答,他早已下了车,左手把着车把,右手搭在后座末端,紧紧抓住后座,用右肩膀顶着装在后座上的麻袋,一步一步地往上挪。人在啥都不顾舍身而上的时候,似乎力气神奇的大,自行车被后座右手拉起的力和肩膀往上顶的力驯服的不再上翘了。孙荣然只顾着埋头用力往前将车推到大桥上后顺势将车靠在大桥栏杆上后,便走下桥去替父亲推车,见父亲已经使劲推着车快到半坡了,赶紧跑下去。
他心疼地让父亲上车:“阿爹,你坐车上把好方向就行了,不用使劲踩的,我会推的。”
孙继刚虽然知道孙荣然现在已经大了,能够独立处理许多事了,但在他的眼中,儿子再大,永远是孩子,他宁可自己吃再大的苦,也不希望儿子吃他一样的苦的,所以他嘴巴上答应着,脚下却丝毫没有松劲的。
每当链轮踏板转到他那健康的左脚的时候,他便会用力一蹬,而右脚边的脚踏板转到他的假肢的时候,他只是微微用力蹬下,靠惯性让链轮转过去。
自行车也就一快一慢地往前歪歪扭扭地行驶着,孙荣然也只能紧跟着一会紧一会松地在车后推着,他知道倔强的父亲肯定也会使劲在踩的,说了也没用的,还是赶紧推上桥让父亲歇会好。车子总算被父子两人推上了桥,两个人早已满头大汗,便歇了下来,孙荣然想把衣服脱了,孙继刚阻止了他:“你把扣子解开就好了,这么大的风容易感冒的。”
说着他已经将衣服扣子解开了。孙荣然便也只能将衣服解开了,桥上的风毫无遮拦,特别的大,人站在桥上是不敢往桥下江中看的了,生怕自己被这大风刮下桥去,掉到江中的。
桥上来往的人多起来了,狭窄的过道只能勉强让两辆自行车交会通过的,孙荣然和父亲两个人在过道上是不敢多耽搁的,只能稍事休息便推着车继续前行的了。按照规定大桥人行道上自行车是不能骑行的,只能推车过桥的,这对于孙荣然倒没问题的,只是残疾的父亲是很大的考验的,孙荣然便把车推在前面,让父亲在后面骑着车踮着左脚一点一点地往前趟行的,碰到解放军的守桥岗哨了,父亲便下车勉强推一段路后,见守桥卫兵不看他了,便又上车继续边踮脚边骑行地缓慢过桥。
二十来分钟后总算过了桥,下坡的路也很陡,为了防止出意外,父子两个人只能边握着刹车,边用脚当刹车到时也去帮着减缓下度的。转两个弯便到了六和塔了,接下去的路还算平整,风景也还可以的,两个人也难得惬意地边骑车边欣赏着路边的风景和来往的人流的。过了转塘,其实已经也是乡下了,孙荣然和父亲两个人在路上可以并排骑着相互说着话照应着了。
天虽然冷,父子两个却没有感到一丝的寒冷,特别是孙继刚,他心里感到特别的火热,一方面厂子的形势实在是很火旺,今年年底的收入要抵过以前好几年的总收入了。另一方面自己儿子孙荣然现在的确长大成人了,眼看着他的学业也快完成就要参加工作了,能吃上皇粮饭已经马上要成为现实了,而且自己的女儿孙荣平明年也同样要走上工作岗位了,这日子眼看着终于熬出头了。心里怎能不感到火热的,一想到这些,他有时都会禁不住地裂开嘴笑,所以他现在再苦也感觉到很甜的,总觉得这种苦换来的甜真是任何都换不来的。
想着这些,边骑车边对孙荣然说道:“荣然,今年厂里的收入估计不低,我们的日子现在不差了,你和你妹妹也懂事,有时我想着都开心。”
孙荣然心里也开心,这么多年来还从没见过父亲有这么高兴过,他一直也总是很压抑的,他不忍心自己的父亲吃太多的苦,又怕父亲整天因为生活的压力很大而总是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儿女们,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吃了一辈子的苦了,不想他继续再苦着,只要父亲高兴,他就感觉开心的,所以他听父亲说今年收入不会少的时候,便劝父亲道:“阿爹,现在一切都好了,你也别太辛苦,日子会一天天更好的,我就担心你的脚受不了太多的劳累的。”
孙继刚点着头应着算是答应的,但他又怎么可能会真地轻松下来呢?
“阿爹,我在想,你们也辛苦了这么多年,既然今年经济宽松了,要不买台彩电?”孙荣然现在觉得也许这是让自己的父母亲最好的享受了,便提议道。
“荣然,我也是这想法,你看别人家都是彩色电视机了,我们还是那黑白的,也说不过去了,是该换个电视机了。”孙继刚表示同意地说道。
说着话间,两个人不知不觉便到了电子琴厂,父子两个人将货放到仓库交了货,并开了送货单后,便到厂办里面找了下老板。
身材高大,长着一副胖胖脸蛋的老板养着一头乌黑的长,说话的时候不时地很有艺术范的甩下头,显得和搞艺术的很是匹配。他和孙继刚已经很熟了,因为业务量不大,所以他其实还是有点巴结孙继刚的,见孙继刚父子俩走到办公室里了,赶紧从办公桌旁站起来,给他们倒水泡茶。
“孙老板,这位是?”袁老板看了眼孙荣然问道。
“哦,这是我儿子荣然,趁着星期天不上学,帮我一起来送货。”孙继刚亲的回答算是介绍了。
袁老板向孙荣然笑着点了点头也算是打过招呼了,“孙老板,这么冷的天,你还过来,真不好意思的了。”他脸上堆着笑地说道。
“袁老板,你客气了,该给你送过来的,不能耽误你们货时间的。还有就是年底了,我也的确得过来一下,和你们对一下送货单,看能否把钱结下的?”孙继刚坐在他对面吹着茶杯里的茶叶试探着问道。
袁老板看着孙继刚那不急不缓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孙老板,我就知道你亲自骑车过来肯定有事,你这可是来者不善的啊。”
孙继刚不好意思地回道:“唉,你袁老板家大业大的,年底也到了,我想也该有个结算的,也对自己这一年有个交待的,你说对不对?”
袁老板又哈哈大笑起来:“孙老板,你这人就是一板一眼,我知道跟你这种人做生意踏实,我们厂的业务量并不大,但你也总是始终认真在对付的,我说实话也很感激你的,业务量不大的产品要找个合作单位真的很难的,人家对我们看不上眼,我们又怕人家随便应付我们下,质量做不到我们满意的。只有你价格也不会漫天要价,质量也认真控制住的。”
说着话,他叫了下旁边的会计员:“林会计,你能不能把老孙他们的送货单跟仓管全部核对下,把钱全部核算下,今天尽快让孙老板带回去的,这么冷的天,可别让他再跑第二趟了。”
他的这些话和举动,让孙继刚父子俩心里感到暖暖的,这一趟算是没白跑,也没想到袁老板这讨钱这么顺利的。
孙继刚一个劲地谢着袁老板:“袁老板,真的太谢谢你了,谢谢了,谢谢了!”
袁老板挥挥手道:“孙老板,不用这么客气的,希望我们来年还能继续合作的,我也需要你们这家厂的,也需要你这么实在的生意伙伴的。”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林会计那边已经把总账算好了,让孙继刚看了下确认无误后,便把四千多块钱全部付给了孙继刚。
孙继刚见时间差不多了,事情也办好了,便起身向袁老板道别:“袁老板,那今年就这样了,我们还得赶紧回去,我们新年再会了。”
“唉,好,好,孙老板,路上注意安全,我们新年一起财!”袁老板说着话把孙继刚父子俩送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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