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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本想将杨晋一丢下,独自一人离开,但昨晚他细细一想,觉得杨晋一这娃娃有些古怪。
按“克府”家仆和夫人所言,他们振远镖局早在几年前就将地盘给了克家人,且看杨晋一逃出来的那座坟,绝对是一座上了年月的老坟,也就是说杨晋一被人下葬起码也有好几年的时间,心中当即起疑,可问起杨晋一,他却又是一问三不知,只怕短时间内难以探明其身上的秘密。
“真能教我找出这娃娃假死数年的原因,说不定……”
一想到自己或许现了一个宝贝,也或许自己能从他身上获得什么假死的法门,心中的激动之情是难以自抑,便也答应了杨晋一的请求。
他从床上爬起来掐指一算,再过二十多日,便是师父的忌日,得抓紧时间赶回巫糜山祭奠才是。独闯江湖的这二十来年里,什么事都能忘记,但师父的忌日,他乌鸦一直记得清清楚楚。每年临近师父忌日,无论乌鸦人在何方,都要想尽办法回去祭奠一番,今年自然也不会例外。他与杨晋一说自己要回中州巫糜山祭奠师父,完事后可陪他去齐厄州瞧上一瞧,杨晋一此时无依无靠,也只有乌鸦一人能跟随,只得同意跟他一起去,算是彻底“赖”上了乌鸦。
两人朝行暮宿,跋山涉水,杨晋一从来没有行过远途,道上吃穿住行,事事都要乌鸦照顾,折腾的乌鸦苦不堪言,终于在半个月后的傍晚抵达了中州城。
中州城周边的地势之奇特,在整个中原都非常罕见,四条分喻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山脉横立在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被城中人称之为四象山。中州人跨城走访,交易往来,非此地不可避开,也正因如此,它成了中州南面一个重要的交通枢纽,其繁华程度在中原上可谓是数一数二。
此城距离巫糜山最多三天的路程,距离乌鸦师父的忌日尚有五六日的时间,乌鸦便在城中找了一间客栈住下。
杨晋一初到此城,但见城中高楼耸立,重重叠叠,一眼望不到底;长街纵横交错,人来人往,商贩吆喝叫卖,好不热闹,一派繁荣盛景。两人吃过晚饭,在街上闲逛了一圈。乌鸦不知何故,给杨晋一买了好些孩童的吃食,大包小包壮了不少,待得长街上灯火高悬,人声渐消,杨晋一彻底心满意足之后,他们这才回到客栈歇息。这半月时间里,杨晋一每日随乌鸦奔波赶路,早已疲倦,只是途中景色宜人,一直保持着兴奋的劲头,直至今日来到中州城,睡上了绵软的床榻,这才彻底放松,倒在床上立马就睡着了。
乌鸦躺在旁边另外一张床上,头枕双手,辗转难眠,不住地叹着气。
经过这些天的接触,他并没有现杨晋一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和寻常人没什么两样,研究假死法门只怕无望;另外他上半辈子孑然一身,现下忽然多了个孩童在身边,想嫖不能嫖,想赌不能赌,杨晋一入了厕,自己还得帮他揩屁股,累着了还得背着他赶路,一路上饿了要吃,困了要睡,自己做什么事情都得考虑到他杨晋一,这令乌鸦实在是难以适应。他扭头望了床上的杨晋一一眼,心中不禁叫苦,道:既然没有好处,我又何必委屈自己,带着这么一个累赘在身边?
有了这种想法,他便暗暗下了决心,伸手推开旁边的木窗。
但见天上薄云月盈,又有徐徐清风扑面而至,整个人又清醒了许多,当即翻身起床,留下了几张银票给杨晋一后,翻窗跳出了客栈,就欲告辞离开。
此时单城中大部分人家都已熄灯入睡,长街披上了月光,整个城内是一片敞亮。乌鸦想乘着夜色离开中州城,却不想在城南靠近中心处的一条支路巷道中,听到一阵摇骰子的声音和群人的吆喝声,心中一喜,走近一瞧,果真是一座规模不小的赌坊,遂搓手上前,掀帘而入。
入坊后不久,他走哪台赌桌,身后便跟来一群抱着横财梦的赌徒。
众人将他拥护在中心,对他毕恭毕敬,却并不是他乌鸦名声在外,而是今晚运气太旺,买甚赢甚,旁人都来沾他的运气,他买什么便跟买什么,个个赚的盆满钵满,喜笑颜开。在众人拥护下的乌鸦也是赢昏了头,忘记了赌博最忌讳赢庄家的钱的道理,更何况他率领着一群赌徒在赢庄家的钱。
坊主见乌鸦从这一桌走到那一桌,也没有收手的意思,心中对乌鸦恨得是咬牙切齿。他垂对身旁一位手下吩咐两句,手下就跑向了后堂,没一会儿,后堂出来了三位男子,当中一人一袭黑衣,胸前刺绣着一朵血红色的火焰,手腕及领口处各有一圈红色锦带,上面绣着几朵白色祥云,看上去很是考究;其身后两人着装与他相仿,只不过胸口绢绣的那团火焰却是青色的。这是魔教妖焰谷的标志服装,三人也正是妖焰谷某个分堂里的手下。
三人进了赌坊,径直向一脸得意的乌鸦走去。
来到乌鸦近前,为的男子轻轻地拍了拍乌鸦的肩膀,一道暗劲自掌中灌入乌鸦的肩头,待乌鸦反应过来想要抵抗已是无望,只得顺势向下坐去,若是以硬碰硬作出抵挡,那自己只会受伤更重。
扑通!
乌鸦整个人重重地跌坐在地,这一下顺势而坐倒是卸去男子手中的不少力气,但还是让他肩膀生痛,显然是吃了暗亏。坐倒在地的乌鸦痛得是龇牙咧嘴,他倒吸一口凉气,抬头正欲怒,拍他肩膀的男子却已经蹲下身来,俯贴在他的耳旁,冷冷道:“兄弟,见好就收。想活命的现在就走。”乌鸦又惊又怒,回过头一看,出手的竟是妖焰谷的人,心中一凛,这才意识到自己今晚已经赢得太多了,忙道:“好……好,我……我这就走。”说着站起身,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出赌坊。
出了赌坊门,他知道今日之事定然未了,心中抱有侥幸,向着正街快步走去,心想只要到了人多的地方,这群人必然不敢轻易动手。可自己赌兴大起,早就忘了时间为何,城中夜色已浓,长街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人影?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加快了脚步。
路两侧的树梢上蝉鸣不止,此时距月中还有三日,月光照在单城的房屋街道上,一片白蒙蒙。
乌鸦本想走的快些,无奈妖焰谷那人有意将他击伤,教他难以走的太快。他心中叫苦不迭,暗想今日恐是凶多吉少,果不其然,就在他转过支路要走上正街时,眼前忽然闪出了三道身影,正是先前赌坊中的妖焰谷三人。
乌鸦故作不知,警惕道:“三位大哥何意如此?”
三人并不理会他,缓缓迈开步子向他走来。
冷白色的月光下,乌鸦看到三人脸上各自挂着一丝冷笑,想必这样的事情他们先前已经干过了不少。乌鸦求助无望,抽出腰间的乌铲准备拼死相搏,虽自知不敌,却也不愿束手就擒。
三人走近,身后两人率先出手。
二人一左一右各持一枚怪异法宝,法宝中光芒大盛,两道炽热的烈焰自法宝中射出,乌鸦知道妖焰谷的厉害,猫腰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开了二人的一击,那烈焰撞在墙上炸开,周围沾染到火苗的植物枝叶,瞬间被烧成了灰烬。乌鸦骇然,暗想这火苗若是烧在自己身上,肯定当场便要被烧成重伤。正在他出神之际,又是一道烈焰射来,乌鸦一个鱼跃躲开,转身便欲冲进一旁的巷道,可将将跑出两步,忽觉脑后刺痛,忙向路旁一棵垂柳下滚去。
轰!
射向他后脑的一团烈焰打在地上,烧焦了一大片。不待乌鸦喘息,又是一道烈焰飞至,乌鸦险险避过,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后逃去。突然,身前寒光一闪,一柄长剑向他右边腰间刺来,乌鸦提起乌铲顺势一抡,险险地将那长剑格挡开来,再抬眼,身前的去路已被三人中带头的男子挡住了。
“你们……”乌鸦欲言又止,他心中万般咒骂,却又不敢开口真骂,若是惹急了对方让对方动了真气,自己怕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在下有眼无珠,在妖焰谷的赌坊中赢钱,”说着将手伸进怀中,将刚刚赢来的银票捧在手中,“银票尽数退还给各位,还请几位爷手下留情。”说完将手举起,捧到面前男子眼前。
男子呵呵冷笑,边说边伸出手去接乌鸦手中的银票,道:“好说,你算是识相。只不过这事若是被人传了出去,日后谁还敢来我这赌坊……”话未说完,乌鸦心中一狠,拼尽所学将乌铲自下往上一抡,狠狠地砍在说话那人的下巴上。
那人虽有所防备但还是慢了一点,下巴被乌铲重击一下,被砍得是鲜血长流,七荤八素,摇摇欲坠。乌鸦不待那人反应,又使出十成功力,飞起一脚踹在男子小腹之上,男子吃痛,一时间竟然运不上气来,倒地蜷缩在地,咬牙痛苦道:“杀……杀了他!”另外两人见乌鸦敢于还手,一时间竟然怔在原地,听到男子说话方才回过神,叫骂一声拔腿追来。
乌鸦心中一狠,边跑边骂,道:“你们三个王八蛋,有本事就追上你乌鸦爷爷!”
他不再顾忌肩头伤势,气走全身,在城中拼命奔逃。肩头的伤势痛得他龇牙咧嘴,但满口恶俗脏语不停不休,骂得身后三个妖焰谷的人头顶直冒青烟。妖焰谷三人自城西追到城北,又从城北追到城南,跟着乌鸦几乎将整座中州城都绕了个遍,四人奔出城外后,乌鸦钻入郊外的密林,彻底不见了踪迹。妖焰谷三人气急败坏,在林间咒骂半晌,又在附近搜寻片刻,这才悻悻作罢,无功而返。
乌鸦藏在林中一个时辰,确定妖焰谷的人走了之后,这才又悄悄摸出树林,提气疾奔,跑进了城中。在林子里,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师父,想起了当年他师父舍命保他的场景,心有不忍,贴着长街上的房屋墙根,小心翼翼地摸回到了客栈,确定四下无人,跃上客栈二楼,推开窗子翻进了房间,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和妖焰谷人交手的时候,自己早已被另外一群人盯上了。
此时,客栈对面的一座楼宇飞檐上,四道身姿笔挺的灰影死死盯着客栈乌鸦所留宿的窗子,其中一个灰影淡淡道:“这家伙身法极快,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师兄所言极是。咱们这番去草海丘陵,若是能利用这人极快的身法,取到毒囊的把握或许就要大上许多。”
“要我看这人的身法也不过如此,那几个妖焰谷的草包追他不上,咱们毒宫几人未必不能将他追上。游罗刹度何其快,只怕此人的度不极它们的三分之一。”
“你也别小瞧了对方,”最先说话的那位师兄摇着头道,“你们可瞧见他刚刚用的是什么法宝?”
“江湖上门派何其众多,法宝种类样式更是数不胜数,用一把铲子做法宝也不足为怪。”
那位师兄继续道:“二十多年前,中州的巫糜山一带有一群专靠盗墓取宝为生的人。这些家伙最大的特点,就是他们所使的法宝,不是铲子形,就是铁钎状。他们的身法度在江湖上几乎可以媲美正教的青衣门。只是他们除了身法诡异之外,于玄功秘法上却又再无建树,后来因为结仇太多,这群人被仇家杀的杀,伤的伤,一举消灭了个干净。最近十几年,江湖上也就没有听说过这些人在活动了。我猜测这人便是巫糜山那群幸存下来的盗墓贼之一,利用此人的身法,我们取到游罗刹的毒囊的把握又要再添一分。”
四人盯着乌鸦房间的窗子,待里面的蜡烛熄灭,这才跃下屋脊,在城中隐去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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