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是在高度概括两起案子的性质吧?”一说回案子,叶曦立马精神十足,撑起身子靠在床头,“说说凶手吧?”
韩印点点头,沉吟片刻道:“你睡着的时候我一直在琢磨,为什么‘1·18碎尸案’对现在的凶手会产生如此大的影响?难道仅仅是因为‘红色衣服’‘碎尸手段’符合他的幻想吗?他是通过何种途径了解到这些的?是报纸、电视新闻,或者别人讲述?那么他也完全可以通过这几种途径,了解到更为残忍的案例,比如:开膛手杰克案、黑色大丽花案等,可他为什么偏偏要模仿‘1·18碎尸案’呢?我想那是因为他自认为可以与‘1·18碎尸案’建立某种关系,也就是说他一定是亲身经历了那起案子。”
“绕来绕去,还是没绕过‘1·18碎尸案’。”听了韩印的话,叶曦皱起眉头,惆怅地说,“看来我对案子性质判断是对的,而胡局他们选择的侦破方向也没错。可真如你所说,就算亲身经历的话,当年在第一抛尸现场以及古都大学附近的数百名居民都受到过盘查,还有古都大学以及周边两所大学的师生,甚至还要算上几千名参与办案的警员,这个范围也太过庞大了。”
“你别急,听我往下说。”韩印见叶曦有些急,忙安慰她说,“我认为主要是两个范围,凶手要么当年曾与尹爱君有过近距离的接触,要么就是曾作为那起案件的重点嫌疑人,被咱们警方反复排查过。那么当年他的年龄应该与尹爱君相仿,现在至少要在35岁以上,他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男人,工作成就不高,生活很平淡,对女性有相当程度的厌恶,可能无法正常性交,作案的根本便是对女性进行惩罚,从而释放压抑的情绪和性欲。”
“凶手惩罚女性是有具体形象的,应该来自于他长期以来一直在心底怨恨的某个女人。通过王莉的形象,我认为那个女人可能30多岁,相貌成熟,经常化很土的浓妆,还有烫着像王莉那样有些‘过时’的侧向一边的长鬈发……”
“才不是过时的呢!那是今年最流行的复古80年代的烫发。”
叶曦自己虽然留着短发,但并不妨碍她对美发和时尚潮流的敏感,这可是女人的天性。韩印刚刚明显说了一句外行话,叶曦忍不住插嘴提醒他。
韩印笑笑。“这就更对了,那是一个年代久远成熟女性的形象,而通常暴力幻想多始于一个人的青春期,所以我认为凶手一直怨恨的女人其实是他的母亲。凶手应该是单亲家庭长大,或者因为父亲工作原因与母亲生活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他对母亲有相当程度的依赖,母亲在他眼中代表着全体女性。如果成长的过程中,他经历了被母亲虐待、背叛,或者抛下他突然离世,那么女性在他心里的定义便是负面的。以至于成年后他无比厌恶这样一个群体,不善于和她们沟通,即使最终有了婚姻,我相信此刻要么婚姻状况岌岌可危,要么已经以离婚收场。现在他可能与老婆分房睡,或者是单独居住,又或者迫于经济压力搬回家与母亲同住,不过他会拥有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
“由王莉失踪到尸体碎块出现在街头,时间跨度是1月1日凌晨到1月4日凌晨,这恰好是一个公众假期,所以我认为凶手是那种朝九晚五有正常工作的人。他平日的表现,低调、沉稳、与人平和相处、具有强迫症状的疑惧、缺乏自信、缺乏创造力、内心深处潜藏着深深的自卑,自卑到连寻求快感都需要模仿他人……”
“你能确定凶手一定就是男人吗?”叶曦问。
“如果碎尸动机不是单纯为了遮人耳目,那就意味着过度杀戮或者施虐倾向,通常动机都是借以宣泄性欲,所以凶手是男人的可能性非常高。如果是女人的话,那就不仅仅是心理性问题,可能要涉及精神分裂这种病理性问题。”
“我明白了,我们要有针对性地大范围排查与尹爱君碎尸案有牵扯的男性嫌疑人,同时涉及案件中精神状况有问题的女性,也要做一些相应调查,对吗?”叶曦总结性地问道。
“可以这样说,但我还是比较偏向前者,如果真是后者的话,那么除了与尹爱君有牵扯这一点有用之外,其余对罪犯所做的侧写都不成立。”韩印强调道。
“女人作案的可能性确实比较小,能力和气力方面也是个问题。”叶曦突然一拍脑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你看我这记性,说到女人才想起我是来干吗的,我是要告诉你技术科今天去虎王山勘察的结果。那些脚印至少属于五个人的,其中还有一名女性,轮胎印迹还在比对当中。”
“群体?女性?”韩印默念着陷入沉默。
第六章连环失踪
人们总是合法地让自己陷入困境,这样他们就会合法地被拯救。
次日早会。
专案组专门讨论韩印的分析报告。由于这相当于对案件性质的最终定性,所以包括局长武成强等市局有关领导都悉数到会。
不出所料,报告刚读到一半,胡智国和付长林等人已经按捺不住打断韩印,对报告的客观性提出强烈质疑。叶曦忍着气提议让韩印先把报告读完,而韩印也耐着性子对所质疑的问题逐一做出解释,但由于情感上拒绝接受,胡智国等人一时根本无法冷静下来,会场气氛陷入胶着。
此时,突然一位警员闯进会议室,径直奔向局长,在其耳边低语了一阵子。随着这位警员——局长秘书的汇报,局长逐渐皱紧了眉头,表情也随之越发地严肃起来。末了,他握紧拳头,用力敲了两下桌子,急促地说道:“都静一下,我说个事。今天一大早,住在本市南陵区红旗街道周边的十几位外来务工人员聚集到市政府,投诉咱们公安局歧视外来务工人员,消极办案。具体是因为自去年3月以来,红旗街道陆续出现多起儿童失踪事件,街道派出所以及南陵分局刑警队在接到报案后,并未给予足够重视,导致至今已经出现6起儿童失踪事件。失踪孩子年龄最小的只有9岁,最大的16岁,最早出现失踪案件的是去年3月,最近的一起案件就在昨天下午。市委已经批复,责令市局立即着手对失踪者进行搜救。胡局、小叶,还有韩印老师你们随我去市局了解案情,其余人员立即赶往南陵分局待命,等待进一步的任务部署!”
十几个小时之前,也就是昨天傍晚7点左右,在红旗西街菜市场经营水果摊的王成、宋娟两口子,拖着疲惫的身子收摊回家。想着马上就能在自家那温暖的小屋里吃上热乎乎的晚饭,想着女儿那张可爱的笑脸,王成身上的疲惫褪去了大半。
可是走到家门口,门是锁着的,屋内漆黑一片。王成掏出钥匙打开门,屋内传出一股寒气,没有动过火的迹象,饭锅是凉的,女儿的书包也不在家里。
他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赶紧和老婆到周围的邻居家打听,但邻居们都说没看到孩子,建议他们到学校找找。
王成两口子跑到女儿就读的学校,校内早已是人去楼空。冲值班人员打听到女儿班主任的电话,打过去,结果班主任说看到孩子4点多钟放学后一个人走了,还说他家孩子好像不太愿意和同学交流,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孩子刚从农村转来才一个多月,本身性格也属于慢热的,一时与同学缺乏交流倒也没什么大不了,时间长了和同学的关系自然会亲近的。两口子先前还觉得这样也不错,孩子放学后总能直接回家,不会在外面贪玩。可这会儿女儿一个人能到哪儿去呢?
王成两口子彻底慌了神,沿着红旗街道的主街自西向东一路高喊着女儿的名字,几个好心的邻居也出来一起帮助寻找。可是找了一大圈,也没看到女儿的影子,无奈他们只好到派出所报案寻求警察的帮助。
接警的民警一听孩子已经16岁了,而且仅仅不见了几个小时而已,便劝二人再到亲戚朋友家和孩子同学那儿仔细找找,也许孩子只是一时贪玩忘了回家。王成百般央求,但民警仍表示拒绝出警,一时着急两口子竟双双跪到地上给民警磕起头来。
这一幕被昨夜值班的派出所所长看到了,都是为人父母的,很能体谅父母丢了孩子的焦急心情,于是便派出全部在岗警员,在整个红旗街道范围内搜索孩子的身影。一直找到下半夜,仍未找到孩子,派出所只能表示无奈,劝王成两口子先回家等等看,说不定孩子留宿到同学家了,明天一早便能回来。
read_xia();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变态呀?我告诉你,这个地球上存在的所有东西都是合理的,哪怕是人们最最厌恶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使命,包括垃圾,呵呵。一地鸡毛的人生,鸡零狗碎的生活,不够完美有何妨,生活照样可以很美好!自认为既会做事又会做人的米粟,大学没毕业就兼职进入了职场,成为一名高级培训师,没想到正值春风得意时,却接连被一地鸡毛的美好...
作品简介随棠二十岁那年,嫁给了商界显贵萧钧默。 只婚不爱,各取所需,只为了那一纸合约。 而她以为的各取所需,却换来他的真心交付。 所谓一见钟情,如无意外,永远都是针…...
天地不仁,苍天不佑,就让我,送你们上路。萌兽掌控者...
每个人都是一本书,每一段经历都是一个剧情。人死后会成为一本书,书里的内容就是死者的生平,有人成了名著,有人成了禁书。整个世界就是一座图书馆,剧情和现实在互相影响着。而我,就是图书的谱写者。(友情提示本书轻微烧脑。)...
城市套路深,江小竹要回农村。自从捡了一个泥菩萨回来后,这种田的都能修仙了除草耕地太累?没关系,我有法力!别人种出来的粮食是论公斤卖,她种出来的东西论两卖!还只能预约!小竹,你家这鸡也不打个鸣,不如杀了吧?你杀个试试?那是昴日星官!小竹,你家这狗有点凶,还是把它炖了吧?你来!那是哮天犬!修仙种田有点钱...
王海龙穿越到打狗棍世界!本想着在民国时期大干一场,竟然意外失忆!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戴天理!跟着戴天理就对了,王海龙成了戴天理的小弟!因为有了王海龙的加入,以前的打狗棍世界变得不一样了!戴天理好徒儿!二丫头我把整座鸡冠子山送给你,都留不住你!那素芝你想让我当你的干娘不!戴九斤王海龙是我最好的朋友!戴若冰戴天理徒儿,你已经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