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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会。”韩印连连摇头,语气诚恳地说,“我应该感谢你们才对,这种实践机会对我来说非常难得。”
“好,那咱就不客套了,我先简单说说案子情况!”提到案子叶曦面色严肃起来,“年初,本市发生一起杀人碎尸案,诡异的是,该案与早年间一起碎尸悬案非常相似。碎尸程度,抛尸地点,都极为接近,我们初步判断两起案件来自同一凶手。市局为此成立了专案组,之后我们对两名被害人以及她们的社会关系做了广泛调查,但没发现她们之间有任何联系。案子查到现在,可以说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也未找到,对于下一步的调查方向和重点,我们也是毫无头绪,所以想请你来帮我们做一份犯罪侧写报告,也希望你能帮我们制定出有效的侦破策略。”
“没问题,我一定会尽力的。”韩印听着叶曦的介绍,用力点点头说。
大约半小时后,车子在一家叫作香园招待所的门前停下,招待所不远处一栋矮楼门口,挂着J市公安局古楼分局的牌子。
怎么会到分局来了?一般这种大案专案组都设在市局才对啊?
韩印微微蹙眉正有些纳闷,只听叶曦一边打开车门下车,一边解释道:
“两起碎尸案,都发生在古楼区,而且早年的案子市局在侦办多年无果后,将案子转回古楼分局积案组,案子资料也全部存放在此。为了方便,也为了尽可能减少外界的干扰,所以市局把专案组设在这里,我们也就就近给你安排了住宿,条件有限,还请你多谅解。”
“没关系。”韩印应了一声,心下不禁对叶曦的敏锐大为赞赏。他刚刚只是在心里暗自犯嘀咕,表露在面上也只是个微小的表情,但仍被细心的叶曦捕捉到了,看来这女子年纪轻轻坐上刑警队一把手的位置,绝对有其过人之处。
韩印下车,跟着叶曦走进招待所。
说是招待所,其实条件还不错,差不多有二星级酒店的水平。大厅很宽敞也很整洁,旋转门右侧还有一个小水吧,几个客人正悠闲地坐在落地玻璃窗边喝着茶,看起来很是惬意。
房间事先都安排好了,所以两人加上提行李的康小北,直接坐上电梯来到为韩印预定的房间“508”室。打开门,房间里竟还坐着两个人,看来已等候多时。
“这是专程来协助我们办案的韩印老师;这位是我们市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胡智国;这位是专案组副组长付长林。”叶曦为彼此做了介绍,又指着韩印身边的康小北说,“小北这次是你办案的全程陪同,我们安排他住在你对面。一来,可以保护你的安全;二来,他是本地人,对市区地理人文比较熟悉,你查案和用车也方便些。”
“谢谢!谢谢!”韩印对叶曦的周到安排连声道谢,但又觉得有些拖累康小北,便客气地说道,“这样会不会太麻烦康警官了?”
“没事,我正‘单着’呢,下了班回家也是啃老,在这管吃管住的,还可以跟您学两招,多好啊!”康小北抢着说道。
“别管他,他巴不得呢。这招待所不大,但美女还不少,没看他刚刚上来的时候,看人家前台小姑娘眼睛都绿了。”叶曦笑着揶揄康小北。
“这不对啊叶队,您怎么把我说得跟色狼似的,那可是有为单身男青年的正常反应。”康小北继续贫嘴。
“哎哎,差不多得了,整天就知道贫。”胡局长实在有些看不过眼,忙叫停两人,不好意思地对韩印说:“你看我手下的这些兵,没大没小的,让你见笑了,都是让我惯的。”
“对啊,你别见笑,我们这儿从局长开始就很亲民,我们也不敢摆架子,工作氛围特别好。”叶曦适时地补上一句,“对吧,付队?”
“嗯嗯,是,是。”
付长林干笑两声附和,显得心不甘情不愿,韩印看在眼里,心里不禁闪过一丝阴霾。
几个人寒暄客套几句,胡局长提出到饭厅吃个饭,算是为韩印接风。午饭时间已经过了,晚饭还早着,韩印本想推辞,但想着到人家地界了,还是客随主便的好,要不然显得太各色,便点头应允了。
众人一路谦让来到餐厅包间。坐定不久,菜陆续端上,美味丰富,色香俱全,很快堆满了旋转餐桌。
胡局长举起杯道:“来,以茶代酒,预祝咱们合作成功……”
吃过饭,与众人道别,韩印回到房间。不大一会儿叶曦又单独到访,带来案件卷宗交给韩印过目。由于相关案件排查记录实在太多,叶曦不可能一下子都搬来,所以她暂时只带来涉及案情描述的部分卷宗,其他的如果韩印有需要可以随时到专案组和积案组调阅。
叶曦将卷宗递给韩印,顺便交代第二天的计划安排:“明天早晨我来接你参加组里早间例会,会上会针对法医和物证痕迹检验方面做一个汇总分析,我们一起听听结果,顺便你也和组里其他同事认识一下,然后再带你去几个抛尸地点实地感受感受,你看这样安排行吗?”
“不用麻烦你过来一趟,我和小北直接去组里就行。”韩印接过卷宗放到桌上,转头提出疑问,“法证结果怎么才出来?”
“你也知道碎尸案件的尸检工作向来繁重,而且我们想对早年间那起悬案的标本重新进行检验,困难很大,技术上要求很高,所以省厅特别派来一位曾经在‘美国康涅狄格州法医实验室’深造过的专家前来主持工作,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叶曦抬腕看看表,起身冲韩印微笑一下,贴心地说,“今天先这样吧,有什么要求你可以随时提,我就不打扰了,你看完卷宗好好睡一觉,从明天开始我们就要并肩作战,也会麻烦你跟我们辛苦一阵子啦。”
“你别客气,这是我的荣幸。”韩印送叶曦出门,脸上挂着犹如他品牌般的微笑,一直目送叶曦的身影走进电梯。
转身回屋,韩印表情有些复杂,他活动活动脸颊,好像在卸掉一张面具。
许多人都喜欢韩印温文尔雅的浅笑,殊不知那只是他掩饰真实情感的工具罢了。很小的时候,母亲嫌弃父亲事业无成,遂抛弃父子俩远赴国外。从那时起他便成为同学和周遭邻居孩子嘲笑的对象,幼小懂事的他怕父亲知道伤心,只好躲起来一个人偷偷地掉眼泪。终于有一次被父亲发现了,父子俩抱头痛痛快快大哭了一场。之后,父亲特别严肃地对小韩印说:从此以后咱们谁也不许为不值得的人掉一滴眼泪,没有人会因为你哭得伤心而怜悯你,反而会变本加厉地看轻你。你要笑,受伤得越重越要笑,要笑得他们自觉无趣,要笑到他们自惭形秽。那时的小韩印还无法完全听懂父亲的话,但是却在脑袋里牢牢记住了。
开心时笑,悲伤也笑;得意时笑,失意也笑;讨厌一个人笑,喜欢一个人不知所措的时候也笑……说实话,对于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年纪轻轻坐上警界高位总会让人有些遐想。也许是社会上靠女色上位的事件层出不穷,所以韩印对叶曦的第一反应不免也落入俗套,他联想到某些潜规则,比如“宫里有人”或者“床上有人”。但当他握住叶曦的手,那掌心中的硬茧让他相信,这是一只经常握枪并勤于磨炼的手。而再接触下来,叶曦表现出作为刑警的敏锐,而且办案经验老到,思路异常清晰。她的几点安排都很对路,从韩印的角度说,初始接触案件,为避免先入为主,他是不希望看到所谓的嫌疑人名单的;实地勘察抛尸地点,更有助于他对凶手意图的解读;而关乎串并案件,行为证据分析必须要结合法医意见。当然这其中,他也感受到叶曦在处理上下级关系中的豁达和圆滑,可以说游刃有余。总之,虽然只有短短几小时的接触,叶曦的落落大方,自然坦率,让韩印觉得和她交流起来非常的舒服,他心里开始荡漾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好像有只手在轻推他尘封许久的心门,正唤醒他很多年未在女人身上找到的感觉……洗把脸,脱掉外套,躺到床上,韩印打开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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