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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一生痴绝处
眼前的宇文彩一身红色绸衣,鲜红刺目,黑发披散在身后冷眼看着我,彷如来自幽冥鬼司的使者一般。就在我以为她会那么一直看着我,直到地老天荒之时,宇文彩却突然吐出一口血来,染得红色的绸衣愈发的红艳。宇文彩一步步的走到我面前,俯视了我一会儿才蹲下身子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道:“我真希望自己可以就这么杀了你。”
我任由宇文彩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肺腔中的口气越来越少,伴随着呼吸困难紧接着而来的便是缺氧导致的头晕眼花,眼前一袭红装的女子拿着无比哀伤的眼神看着我,明明要被掐死的是我,可红衣女子却比我还要悲伤。
“放开,你放开公主,放开···”柳烟吓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直觉的去掰宇文彩的手,却被宇文彩另一手将身子狠狠的甩到好几米开外的地方。
爱之深,责之切,是以当看到宇文彩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时,我只能喃喃的重复着道:“对不起···”
我知道再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了,我骗了她利用了她都是事实,倘若真的要杀了我她才能原谅我,便遂了她的愿吧。闭上眼,等着宇文彩下更重的手,却不想没有等来呼吸更加的困难,也没有想象中窒息而死的痛苦,唇上柔柔的,有些冰凉的触感。我惊愕万分的睁开眼,宇文彩的双眼与我就只有咫尺的距离,使我更清楚的看清了那双眼中深沉的疼痛。
这是一个浅浅的吻,浅到宇文彩只是用唇轻轻碰到了我的唇,这又是一个深深的吻,深到我的灵魂也为之颤动。若说我这一生,杀伐决断,从未曾想过会对一个人有这样的愧疚,还是无法去弥补的愧疚。感觉到宇文彩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慢慢松了下来,我有些不解的看向面无表情盯着我的宇文彩,却不想刚刚还杀意如此深浓的女子眼下却凄凉的笑道:“曾经我最大的梦想便是能亲到你,现在我也终于明白父亲为何一直想要在政变中杀了你,他是怕我愈陷越深,可父亲怎么会知道,早在遇到你的那一年我便再也无力自拔,呵呵,愚昧可笑之极,可笑之极。”
最后看了我一眼,宇文彩便这么转身慢慢走着,直到一道道的珠帘一层层的薄纱遮挡住我的视线,直到再看她不见。我伸手摸索着自己的唇,上面还留着宇文彩唇上的血迹,她素来习武,身体比男儿都康健的多,若不是急怒攻心绝不会咳血。
“公主,您没事吧?疼不疼?”柳烟爬到我身边,不知是该先扶我起来还是先看我脖子上的伤痕,急的有些手忙脚乱。
“再疼又怎么可能疼过她?”我伸手捡起被弃在我身边不远处的银色头盔,轻轻拥在怀中。
自从宫中离开后,再也无人知道宇文彩去了哪里,而她的官职便这么保留了下来,宇文家也没有因为宇文烈遭到一丁点的苛待,我想这是我最后能为宇文彩做的了,我希望倘若有一天,她漂泊累了的话,可以有个家。
五月,榴花照眼,花儿们不会懂得人情世故的变换,依然如同往年一般开的正艳,满园尤属火红的石榴花最为抢眼。很久没有和宁三在这样惬意的午后散散步了,近来身子愈发的不好,一步三喘都改成一步四喘了。
“打算怎么处置三殿下和七殿下?”走了有一会儿,来至一小亭子旁时宁三停下来问道。
我抬脚迈进亭间,缓缓的坐在栏杆边才答道:“当日,他的属下曾对我说,我乃是千金之躯,未免受牢狱之苦,要我自尽。我想,做哥哥的对我如此关怀备至,我自然也要为他尽一份心,如今罪已经定了下来,叛乱乃是大罪,本该腰斩于市,便也全了他作为一个皇子的面子,要他自尽吧。”
我话说的虽轻巧,被我赐死的人也曾是企图置我于死地的人,可他毕竟是我的哥哥,在我年幼之时,也曾抱着我逗乐。如今在这个世上我的亲人越来越少,便是这样一个与我生死对立的亲人都显得弥足珍贵。
“那七殿下呢?”
沉默了好一会儿我才看向宁三,眼前的宁三如今愈发的成熟稳重起来,许是这几年在官场上必要的周旋,眉峰显得有些锋利起来。叹了口气转首看向别的方向道:“七哥资质平庸,没了宇文烈和赵惜若无甚大威胁,要他带着袭美人流放青山关吧,他们母子前些年相处的少,这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我呢?”
“你?”我再度疑惑的看向宁三,却见他双眉紧蹙,表情是少见的激动。
大踏步到我面前,宁三抬起我的下巴直视着我的双眼问道:“你可曾扪心自问,你我相识十数年,对我是何种感情?便是不求什么回报,至少也莫要让我如此糊涂过活一世。”
是呀,我对宁三到底是何种感情?这个一心维护我,不计对错,不问是非,只因我需要便可为我付出一切的男子对我而言到底是什么?轻轻握住宁三的手,我看着面前有些激动难以自拟的宁三道:“紫岚,你信吗?你始终是这个世上最温暖我的人,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书生,和未婚妻约好在某年某月某日成亲。到那一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
书生受此打击,一病不起。这时,路过一游方僧人,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书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海滩上。路过一人,看一眼,摇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僧人解释道,,那具海滩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曾给过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恋,只为还你一个情。
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现在的丈夫。书生大悟,病愈。”
宁三沉默着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出声问道:“你觉得我便是前世给你衣服的那个人?”
“是的,你是给我衣服的那个人,可是我的前世,没有人埋葬我,对不起,紫岚,真的对不起。”
这段时间我说的最多的便是这三个字,想来真是亏心事做的多,债欠的也就多。宁三伸手将我拥进怀中,这辈子靠过最暖最暖的便是这个怀抱,可惜却终不是一生的归宿。我想我是喜欢宁三的,很喜欢很喜欢,倘若今生没有遇到月尘,我会以为这种深深的喜欢便是刻骨铭心的爱,如果有如果就好了。
“佛语有云,缘来则聚,缘去则散,缘起则生,缘落则灭。我一直小心的呵护着你,你便如同生在我心中的一株花,我对你与别人最大的不同便是我不只是爱你的人,我更是最疼你的人,因为疼爱,不舍得你不快乐,不舍得你勉强自己,倘若你能保证离开我你会是世上最快乐的女子,我便就此放手,从此再不提过往。”宁三说这话时很平静,甚至不如质问我时那般激动,甚至没有一滴泪。
大悲无泪,我抬首看着宁三死灰般寂静的双眸,颤抖着手抚上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眉眼,声音也跟着轻颤起来:“我答应你,在我的余生中除了快乐,再无其他可要我伤痛之事。”
人一生之中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不记得在哪里看到的,可是很贴切,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宁三。
第二百五十章糊涂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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