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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要是薅够了羊毛,说不得自己也能过一把旅帅待遇的瘾。
羊毛好哇,羊毛劲啊,羊毛呱呱叫啊!
胡人有白羊毛,我有大横刀……
薅完后,看着那成堆的白羊毛,心里就觉得舒坦。
再看看胡人帐篷里还时不时露出惊恐的目光,有心急的当下就按捺不住,一把扯过一个胡人娘们,直接就把人压到羊毛堆上。
忽然一个声音大吼一声,“要死呢!这般心急?”
同时屁股上被人大力踢了一脚,直接把人踢下了那娘们的身子。
“曲长,这活都干完了,不说是让兄弟们放松一下吗?”
被踢翻的兵卒赔着笑,毫不在意胯间的不雅之像,问了一句。
“放松是叫你在这羊毛上放松吗?”
只见那曲长指了指羊毛,喝道:“这可是宝贝呢!冬日里,弟兄们能不能穿上好东西,就靠它了,想弄就滚到里边去!没人拦你,别弄脏了这羊毛。”
士卒看了看那羊毛,心道这羊毛不比自己身上来脏?哪里还能弄得更脏?
当下却是不敢再反驳,只是一扯胡女,找了一个空帐篷,钻了进去。
“都安排好了吗?”
赵广和王训远远坐在一个小山包上,没有去参与下边的事情。
“安排好了。这周围都放了哨骑,风吹草动尽可早知。”
站在身后的蒋舒连忙回答道。
赵广点点头,看了一眼下边的情况,指了指那些如同进了羊群的恶狼的士卒们,说道:“叫他们都收敛一点,那些妇人,以后可是有大用处的。”
收到兄长前日的来信,赵广也知道,这汉中缺少劳力,只怕自己兄弟几个,分不到多少精壮。
但这胡女嘛,想来却是只有自己兄长才能用上她们,肯定是要好好看着。
站在另一边的杨千万听了这话,笑了笑,说道:“赵将军放心,胡人哪像汉人有那么多礼教?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人,多了去。再说了,这胡女身子骨好,弄不坏的。”
赵广脸皮抽了抽,看了一眼杨千万,只见他眼中尽是兴奋之色看着下边,仿佛下边的场面越刺激,他就越是高兴。
同时心里在想道,兄长在南郑调教那些胡人时就曾说过,自己人对自己人动起手来,要比敌人动手狠得多,此言当真是不虚。
眼前这杨千万,不正是典型要胡人全死光的人物?
其实这杨千万以前也算是白马一带的少族长,他家阿翁叫杨驹,是当时的氐王。
当年自己的阿舅在凉州起兵反曹,氐王杨驹和阿贵响应,逼退了夏侯渊。
但没几年,夏侯渊再次带兵平凉州,阿贵覆灭,杨驹和其子杨千万兵败,只得逃走,投奔了蜀中的阿舅。
后来阿舅去世,他们父子又跟着堂舅守阳安关。
当年他们父子几乎族灭,这其中,除了抵挡不住曹贼外,其实还有原本的盟友,胡人在背后捅刀子的原因。
所以杨千万这小子,一听要对阳安关以西的胡人用兵,当下就用匕划脸起誓,非求着要跟过来。
如今看他这模样,只怕他对当年背叛他们父子的那些胡人,当真是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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