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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Spinners结束（第2页）

“我不是你的仆人！”他尖叫着，避开斯内普的眼睛。

“真的吗？我以为黑魔王把你放在这里是为了帮助我。”

“帮忙，是的——但不是给你弄饮料和——和打扫你的房子！”

“我不知道，虫尾巴，你渴望更危险的任务，”斯内普温柔地说。“这很容易安排:我要和黑魔王谈谈——”

“如果我愿意，我可以亲自和他说话！”

“你当然可以，”斯内普冷笑着说。“但与此同时，给我们带饮料。一些小精灵酿造的酒就可以了。”

虫尾巴犹豫了一会儿，看起来好像他可能会争辩，但随后转身穿过第二个隐藏的门。他们听到砰的一声和玻璃杯的叮当声。几秒钟后，他回来了，托盘上放着一个满是灰尘的瓶子和三只玻璃杯。他把这些东西放在摇摇晃晃的桌子上，从他们面前匆匆走开，砰的一声关上了盖着书的门。

斯内普倒出三杯血红色的酒，递了两杯给姐妹俩。纳西莎低声说了句谢谢，而贝拉特里克斯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怒视着斯内普。这似乎并没有引起不安

摆姿势给他；相反，他看起来很开心。

“黑魔王，”他说，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姐妹们模仿他。斯内普给他们斟满了酒。

纳西莎喝第二杯酒的时候，她急促地说:“西弗勒斯，我很抱歉以这种方式来到这里，但是我必须见你。我认为你是唯一能帮助我的人——”

斯内普举起一只手阻止了她，然后他的魔杖再次指向隐蔽的楼梯门。一声巨响和一声尖叫，紧接着是虫尾巴匆匆跑上楼梯的声音。

“我道歉，”斯内普说。“他最近开始在门外偷听，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你刚才说什么，纳西莎？”

她颤抖地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开始。

“西弗勒斯，我知道我不应该在这里，我被告知不要对任何人说什么，但是——”

“那么你应该保持沉默！”贝拉特里克斯咆哮道。“尤其是在现在的公司！”

“‘现在的公司’？”斯内普讽刺地重复道。"那我该怎么理解呢，贝拉特里克斯？"

“我不信任你，斯内普，这你很清楚！”

纳西莎出一声可能是干涩的呜咽，用手捂住了脸。斯内普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又坐了回去，双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对着贝拉特里克斯怒目而视的脸微笑着。

“纳西莎，我想我们应该听听贝拉特里克斯急着要说什么；它会省去繁琐的打扰。“好吧，继续，贝拉特里克斯，”斯内普说。“你为什么不信任我？”

“一百个理由！”她大声说，从沙后面大步走出来，把杯子摔在桌子上。“从哪里开始！黑魔王倒下的时候你在哪里？当他消失的时候，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尝试去找他？这些年来你在邓布利多的口袋里做了些什么？你为什么阻止黑魔王获得魔法石？黑魔王重生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立刻回来？几周前我们为取回黑魔王的预言而战时，你在哪里？斯内普，为什么哈利·波特还活着，你已经让他受你摆布五年了？”

她停了下来，胸部快起伏，脸颊绯红。在她身后，纳西莎一动不动地坐着，脸仍然藏在双手里。

斯内普笑了。

“在我回答你之前——哦对了，贝拉特里克斯，我要回答了！你可以把我的话带给那些在我背后窃窃私语的人，把我背叛的谣言带给黑魔王！在我回答你之前，我说，让我反过来问一个问题。你真的认为黑魔王没有问过我所有的问题吗？你真的认为，如果我不能给出满意的答案，我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吗？”

她犹豫了。

“我知道他相信你，但是。。."

“你认为他弄错了吗？或者我不知何故欺骗了他？愚弄了黑魔王，世界上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巫师，最有成就的摄神取念者？”

贝拉特里克斯什么也没说，但第一次显得有点不安。斯内普没有坚持这一点。他再次拿起酒，抿了一口，继续说道:“你问我黑魔王倒下的时候我在哪里。我在他命令我去的地方，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因为他希望我监视阿不思·邓布利多。我想你知道，我是奉黑魔王的命令才接受这个职位的吧？”

她几乎察觉不到地点了点头，然后张开了嘴，但是斯内普阻止了她。

“你问我为什么没有试图找到他时，他消失了。因为同样的原因，艾弗里、亚克斯利、卡罗夫妇、格雷巴克、卢修斯，”他把头微微偏向纳西莎，“以及其他许多人没有试图找到他。我以为他完了。我并不以此为荣，我错了，但事实就是如此。。。如果他没有原谅我们这些当时失去信仰的人，他的追随者将会所剩无几。”

“他会得到我的！”贝拉特里克斯激动地说。“我，为了他在阿兹卡班待了很多年的我！”

“是的，的确，非常令人钦佩，”斯内普用厌烦的声音说。“当然，你在监狱里对他没有多大用处，但这个姿态无疑是好的——”

“手势！”她尖叫道；盛怒之下，她看上去有点疯狂。"当我忍受摄魂怪时，你却留在霍格沃茨，舒舒服服地扮演着邓布利多的宠物！"

“不完全是，”斯内普平静地说。“他不会给我黑魔法防御术的工作，你知道的。似乎认为它可能，啊，导致复。。。诱惑我回到我的老路上。”

"这就是你为黑魔王做出的牺牲，而不是教你最喜欢的科目？"她嘲笑道。“你为什么一直呆在那里，斯内普？还在为一个你认为已经死了的主人监视邓布利多吗？”

“几乎没有，”斯内普说，“尽管黑魔王很高兴我没有擅离职守:当他回来的时候，我有16年关于邓布利多的信息要给他，这是一份比没完没了地回忆阿兹卡班有多讨厌更有用的欢迎礼物。。."

“但是你留下来了——”

“是的，贝拉特里克斯，我留下了。”斯内普说，第一次流露出一丝不耐烦。“比起在阿兹卡班呆一段时间，我更喜欢一份舒适的工作。你知道，他们在围捕食死徒。邓布利多的保护使我免受牢狱之灾；这是最方便的，我用了它。我再说一遍:黑魔王没有抱怨我留下来，所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抱怨。

“我想你接下来想知道，”他继续说，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因为贝拉特里克斯表现出了要插嘴的迹象，“为什么我站在黑魔王和魔法石之间。这很容易回答。他不知道是否可以信任我。他像你一样认为我已经从忠实的食死徒变成了邓布利多的走狗。他处于一种可怜的状态，非常虚弱，分享着一个平庸巫师的身体。他不敢在以前的盟友面前暴露自己，如果那个盟友会把他交给邓布利多或魔法部的话。我深感遗憾的是他不信任我。他本可以提前三年重新掌权。事实上，我只看到了贪婪而不值得的奇洛想要偷魔法石，我承认，我已经尽了全力阻止他。”

贝拉特里克斯的嘴扭曲着，好像服了一剂令人不快的药。

“但是他回来的时候你没有回来，你感觉到黑魔标记燃烧的时候你没有立刻飞回他身边——”

“正确。两小时后我回来了。我是奉邓布利多的命令回来的。”

“在邓布利多的——？”她以愤怒的语气开始说道。

“想！”斯内普说，又不耐烦了。“想！通过等待两个小时，仅仅两个小时，我确保了我可以作为一名间谍留在霍格沃茨！通过让邓布利多认为我是因为被命令才回到黑魔王身边的，从那以后我就可以传递关于邓布利多和凤凰社的信息了！想想吧，贝拉特里克斯:数月来，黑暗印记越来越强。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所有的食死徒都知道！我有足够的时间思考我想做什么，计划我的下一步行动，像卡卡洛夫一样逃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