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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徐诀伏在他背上呓语,陈谴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转头:“你喊谁?”
像是感应到他对这个称呼的抵触,徐诀不喊了,转而拥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磨了磨,声声切切诉尽衷肠:“好喜欢你,想保护你。”
“憋死我了,在梦里才敢说,好怂啊我。”
“我今天画你了,以前老师说……说什么来着,我想想,给我时间想想。”
不似刚才藏在夜色中疯狂,此刻陈谴抬头就能对上床头刺目的灯。背贴胸、肩抵肩的亲密姿势在光照下一览无遗,他攥着床单暗自紧张,不为胸口被衣服布料磨蹭的疼痛,不为覆在后背的异样滚烫,只为徐诀醺醺作坏,贴着他耳朵掏心挖肺说着喜欢有多深。
“想起来了,老师说缪斯是给艺术家带来灵感的女神。”徐诀闷笑,似在为自己渗透真理感到骄矜,“今天午休画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我的缪斯,勾勒哪一都漂亮,上哪种颜色都满意,但还是认为原来的你最符合我的幻想。”
道完了纯的,他又来坏的,私以为在梦中就能为所欲为,于是手向下,隔着薄软的布料在他腰窝上画圈:“你不知道你有多勾人,每次被你撩起火我都要躲起来纾解,想象你是白纸我是画。”
陈谴渐渐被压得弓不起腰,身子一点点塌陷进床被间,被徐诀蹭着的耳尖是燥的,贴在枕头的脸也是烫的,他处处跟人说徐诀有多纯情,谁知道男高生这样不简单!
“我要蘸满厚重的颜料在你身上作画,让你这张纸为我湿透,假如头把柔软的纸张划破,我估计也顾不上疼惜。”隔着布料,徐诀尝不到甜头,他闭眼摸到细带蝴蝶结,抻紧了,惹得人吃痛呜咽,扯松了,他收下对方的一声低呼。
好一个美梦,连触感都真实得让人惊讶,念着梦中人比现实要容易驯服,徐诀说话愈放肆:“我要弄碎你、揉皱你,可我永远不会丢掉你,我要把你揣起来,谁都不许碰。”
陈谴全身都在颤栗,这破弟弟上哪学的这么多粗言俗语,可那股子病态艺术他闻所未闻,挣不开动不得,他乖乖趴着任人宰割,其实很爱听。
然而徐诀嘴上过瘾,实际却不舍,朝陈谴耳朵吹一口气,小狗要食般低声讨允:“你是不是说没准备好?那你今天先让我抱抱,等以后准备好了就补足给我,好不好?”
陈谴心念一动,都被掌控住了,哪有说不好的道理,便埋在枕头上轻微点头。
上次他陪徐诀过生,做主导那一方时轻佻放荡又游刃有余,是因为仗着徐诀什么都不懂,他得教他。
可事实是徐诀比谁都懂,只要他一线地就能贪欢餍足,楼上高歌和楼下音效早就停了,如同方圆十里只听得床垫弹簧负隅顽抗的不满。
枕边两掌相叠,大的覆住小的,灯下两条手绳也厮磨,黑的欺压红的。
陈谴被酒气儿团团围住,晕乎得如同置身海面,感觉自己时刻都会被浪潮掀进海底,他急于找浮木做依靠,手伸出去一通乱扒,抓住根带子用劲拽向自己。
什么毛绒绒的东西蹭上了手背,陈谴握住,费劲地睁眼。除却映在床上的一双影子,他还看清了手中物,惊吓之余,他第一反应将东西藏在拳中,以防被徐诀看到徒增此刻风暴。
待风浪平息,陈谴将安分睡去的徐诀塞进被窝里,那张俊脸睡容安恬,他伏在上方看了好一会,指尖戳住对方下巴点了点,再凑上去印一个稍纵即逝的吻。
“刚才喝醉的话不作数,”陈谴轻声道,“清醒之后,再正式对我坦白一次。”
床内侧的书包碍地方,从回家到上床徐诀一直抱住它没肯松手,刚才蹭上来抱他倒是抛弃了它。
陈谴将书包扔到床尾,张手看看躺在掌上的毛绒球,就是从这书包里滚出来的。
陈谴拳头一握,把东西没收了。
浴室的灯重亮起,陈谴赶上热水简单冲了个澡,今晚没闲心敷臀膜了,拿上药膏回沙上仔仔细细为大腿擦红破损的皮肤涂抹上一层。
大度地把卧室让给了徐诀,陈谴去书房休息,刚躺下,他触到枕边的软和布料,再一翻身,他碰到了立在靠墙处的画夹。
糟心弟弟,往床上扔那么多东西占位置,怪不得总嫌床小。
骂归骂,陈谴没乱挪那些东西,既然送出去了就是徐诀的,怎么处置也由不得他来说。
棉被沾了徐诀的味道,陈谴往身上一裹,恍如被环抱,一夜无梦。
翌日罕有地被吵醒,有力的脚步声由远至近顿在书房门口,陈谴迷茫睁眼,见那将近一米九的高个儿戳在两米外,大早上吓死个人。
在此之前,徐诀已经被吓过一轮:“我昨晚怎么跑你床上睡了!”
第52章找找乐子
清晨的早点档子热雾滚滚,角落的小方桌摆了虾饺烧卖和汤粉,徐诀和陈谴各执一双筷子,同时落在一只笼屉上相碰出脆响,陈谴率先缩回了箸尖。
徐诀夹起烧卖放入陈谴碗中,收回筷子时顺便挑走了烧卖上的虾肉,手一拐送进自己嘴里。
但无论徐诀有多体贴,陈谴总是想起他昨晚压着自己说的那番荤话,字字句句剖白得淋漓尽致,叫人臊着、痴着,又舍不得忘。
陈谴埋头把烧卖吃了,细嚼慢咽制造出一段沉默的空隙,而后趁徐诀吸溜完一箸米粉抬头时抓住对方来不及躲避的眼神:“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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