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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九歌点点头,钻进被窝。
金叹也和衣钻了进来,将娇小的人儿搂进怀里,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柔声说,“睡吧。”
林九歌将手搭在金叹的腰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金叹察觉林九歌真的睡着了,眸子微眯,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再没有刚刚在林九歌面前的乖巧样子。面无表情的脸上,一双黑色眸子里藏着无尽的风暴。
天知道,金叹刚刚忍得有多辛苦,才没有把他想质问的话说出口。
**
林九歌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感觉呼吸有些困难,睁开朦胧睡眼,就看到为非作歹的某人。
伸手推了一下,没有推动。
金叹嘴角噙着笑,攫取她口中的每一丝空气。
他们结婚这么些天,两人一起做过那么多次,身体已经有了某种记忆,林九歌开始回应金叹这个吻。
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体温度逐渐攀升。
只是这一次,金叹的占有带着前所未有的疯狂,抵死缠绵,不死不休。
**
林九歌透过镜子,看见站在她旁边刷牙的某人,咬了咬后槽牙。
金叹见媳妇儿在看他,对着镜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镜子里,他们俩身上都“遍体鳞伤”。至少,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满是痕迹。
林九歌轻轻踩了口里还有泡沫的金叹,“我都跟老师约好了,你不是让我出尔反尔吗?”
金叹将口中的泡沫吐出,漱完口,用还沾着些泡沫的嘴,吧唧一口,在林九歌脸上亲了一口。
林九歌嫌弃的擦掉脸上的泡沫,开始擦护肤品。
“老婆,跟你在一起后的第一个易感期,都是我一个人熬过来的,你体谅一下我这个老公。”
林九歌擦脸的动作一顿,转头望向金叹,心疼道,“你为什么不叫我?”
兽化人有了伴侣之后,专属药剂就失效了,易感期要是独自煎熬,要忍受非常人能承受的痛苦。
金叹却像是在说一件最寻常不过的事,都不知道他怎么熬过来的。
“老婆在做自己的事,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打扰你。老婆,我去换衣服了。”
林九歌呆呆地看着迈着轻松的脚步走出去的金叹,这家伙的忍耐力到底有多惊人?
就算他说得轻松,林九歌还是知道,他那个时候有多难受,多痛苦。
只要他敲一敲地下室的门,跟她说一下,她立刻就能出来,帮他度过易感期。
所以,她一出地下室,他才那样反常地扛着她到卧室吧。
林九歌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金叹这段时间,为了她的事情忙前忙后。她呢,连他最需要她的时候,还埋头在实验室里。
从出生到现在,林九歌从没有觉得,自己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
快擦完脸,林九歌走到卧室,换好衣服,坐到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沿上的金叹旁边。
“你易感期是哪一天?”
金叹抬手揉了揉老婆的头,脸上笑容依旧灿烂。
相同沐浴露的味道充斥在两人鼻尖。
“你进地下室的第二天。”
林九歌轻轻拍了下金叹撑在床上的手,眼底净是心疼,“下次,不论我在干什么,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是你老婆,这是我该做的。”
金叹点了下头,笑嘻嘻道,“知道了,老婆。我订好了位置,先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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