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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开,我一定要把这劳什子换下来。”
见老婆有点生气,金叹赶紧让开。
林九歌冲进衣帽间,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套正常的睡衣换上。
金叹想着刚刚的睡衣,这睡衣不错,偶尔穿一下,也算是他们夫妻之间的情趣。
但是,今天,两人都去了医院,要休养几天。
等休养好了,再让老婆穿给他看。
林九歌吃着热乎乎的食物,心头的那股气消散了大半。美食能让人心情愉悦。
抬眼望去,金叹正坐在边上把玩着那两个面具。
林九歌咀嚼完口中的食物,说,“你要不要去试试?”
她做这两个面具的时候,已经和金叹分开了,只是估摸着他脸的尺寸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好。”
金叹心不在焉回答,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动都没有动一下。
林九歌瞅了一眼,像是丢了魂的金叹,她将脑袋转到一边,继续吃饭。
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金叹这货肯定还在想她刚刚穿的那睡衣。
以前,怎么就没有现,他骨子里也是个色胚。
至于林九歌为什么会说也,因为她骨子里也是好色的。
但不是那种乱来的好色,单纯就是喜欢欣赏长得好看的,所有好看的东西,她都喜欢。
这叫,爱美之心,对美好事物的欣赏。
林九歌将金叹端来的食物吃得干干净净,二货还坐在那把玩面具。
林九歌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帮你戴?”
金叹这才回过神来,点点头,“好的,老婆。”
然而,林九歌拿出工具,准备给金叹戴上面具,金叹却将她抱上了洗手台。
在林九歌不解中有些气恼之际,滚烫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吻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之时,金叹松开了她。
金叹胸口剧烈起伏,带着情欲的灰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坐在洗手台上他老婆。
他抬手捏了捏林九歌微微泛红的脸颊。
“太晚了,早点休息,明天再戴。”
林九歌知道,他在克制。
两人今天都去了医院,身体都有些不适,她点点头,任由金叹将她抱回床上,相拥而眠。
只是,关了灯的卧室,还没有睡着的林九歌,能清晰地听到,金叹乱了节奏的喘气声。
两人同床共枕几天,林九歌稍微动一下,金叹都知道,她到底是真睡着了,还是在假寐。
金叹说,“九儿,你要好好的,我还要和你看尽世间繁华,和你踏遍世间每一个角落。你若是抛下我一个人走掉,我也不愿独活。”
“你一定要好好的,你现在不仅有我了,还有我们即将出生的孩子。”
闭着眼睛装睡着的林九歌鼻头泛酸,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滴落。
滴落到金叹的手臂上,烫得金叹心口微疼。
他手臂轻轻一带,怀里搂着的人更贴近他一点。
假如,假如,他在林九歌几岁的时候,就遇到她。
她不用当劳什子药剂师,只要健康快乐地长大。
他们成年之后,顺理成章在一起。
他们的孩子会健康出生。
老了后,看着彼此满头青丝渐渐花白(虽然他金叹的头一直是银白的,年老的白和少年时的,还是有点不同的),帮彼此数着脸上哪里又添了一条新的皱纹。
他们会幸福地过上两百多年。
假如假如,都只是世人安慰自己的字眼罢了。
过好当下,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比任何不切实际的假如好上千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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