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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作者有话要说: 云横:惹媳妇生气我最在行。
阿夕:我脸才一好,全村的美人都出来了,呵呵。
☆、有人可依
戌时刚过,沈晚夕闷不做声地躺在床里面,脸对着墙,一条小被把自己裹成蚕蛹似的。
云横抿着唇,脱下外衣后吹灭了灯,也上了床。
他能听得出来,今晚小姑娘呼吸比平日里重了许多,怕是被他激得情绪不太稳。
“阿夕。”他低低喊了她一声,里头的人却没有回应。
云横唇角一勾,将小蚕蛹轻巧地扳过来。
“我要睡了。”
沈晚夕小脸躲在被窝里,声音也从被窝里闷闷地传出来。她忽然觉得很丢人,就不能让她好好生个气嘛!非要把人家翻过来取笑!
呜呜呜……委屈。
云横摁了摁被沿,将她的小脸露了出来。
沈晚夕不想抬头看他,只是将脸埋得更深。
“阿夕,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那就是吃醋了?”
“……”
沈晚夕脸都涨红了,她才没有吃醋,她只是觉得云横是个小瞎子、大流氓!装得一副不与人亲近的正人君子形象,却对村里的姑娘如数家珍,哼,真是看错他了。
“阿夕。”他又唤了一声。
沈晚夕忽觉后脑勺一热,云横缓缓伸手过来,将她的脑袋靠过去一些,两人的距离近得能交换彼此的呼吸。
他指尖摩挲着她脸颊,将她浑身鸡皮疙瘩都挑逗起来,酥麻感布满了全身,“云……云横,你想做什么?”
黑暗中,云横慢慢贴了过来,静默了片刻道:“阿夕,我这个人记性很差,很多人见过就忘,很多事情也都记不得了,自始至终我眼里只有你一人,心里也只记得阿夕的名字,从来都只觉得你好看。”
云横难得说这么多话,自己也顿了顿,
“所以,不生气了,好不好?”
沈晚夕听到最初那几句时不免心里一触,后背被闷得微微出了些汗,可越听到后面,心里一股子气就冒了上来,“你方才不是说,那什么阿萝,喜鹊,还有刘寡妇,都是绝色美人吗?”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云横也一样。
她才不信呢。
云横嘴角慢慢勾起,解释道:“他们叫什么名、长什么样子我根本不知道,只是钟大通说,我这样说你会吃醋,我便想试一试。”
钟大通,又是钟大通!
他每天都在教云横什么东西啊!
云横道:“方才那几个人名我都是死记硬背下来的,这会都忘记了,不信的话,你抽查我背?看看能不能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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