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阿姝,修真界的风波已经过去了,我带你回家。我们去把离儿接回来由你亲自抚养,再把小汤圆找回来,让他们兄妹团聚。到时候,我们就找一处安宁幽静的居所,你教他们诗词歌赋,我就教他们修炼和药理。等他们累了,饿了,我就陪着你一起下厨,做饭给他们吃…好不好?”木远收回擦拭的帕子,轻轻包着阿姝干净的纤手,温柔虔诚地印下一吻。
他是如此高傲和高贵的一个人,为了她一腔骄傲均化为绕指柔,他描绘的未来又是如此美好梦幻,让她忍不住沉浸在他编织的情网之中,想要点头答应。
可是阿姝没有办法答应,她抬起头,不停地扫视四周,看着这个疯狂的世界。
原本和平安宁的小世界,此时早已化作人间炼狱,空中到处弥漫着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和焦臭味。她来到这个世界遇到的、认识的所有人,关怀着她照顾着她永远慈爱笑着的陆婆婆,好不容易找到归宿修成正果的杏红姑娘,慈祥恩爱的龚叔龚婶,还有,她厌恶至极避之不及,最后却拼命想要让她活下来的封闻秉…无数条鲜活的生命,就在这么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全部陨落而去,短暂得如同她的一场噩梦。
而这悲惨的一切,其实归根究底,都是她造成的,如果…她早些发现木远的秘密,如果她不把破解和改良饿鬼阵法的方法告诉木远…那么这个世界的人们,是不是还能和以往一样,或是庸庸碌碌,或是轰轰烈烈地继续活下去?
她抬眸,仔仔细细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好像自从发现饿鬼阵法的那天后,她便再也没能好好地看他一眼,和他说说话了。她看着他,从浓淡相宜的眉梢到总是垂下的睫毛,再到抿得紧紧地唇,最后才是那双幽深的看不清楚情绪的眸。
她轻声问:“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过是一介凡人小世界,与修真界并无任何瓜葛,就算这个小世界被毁得一干二净,也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益处。反之,一切因果轮回皆在天道眼下。你是拿刀的人,而我给你做了这把锋利的刀子,我和你都会因果的折磨下苦痛一辈子。”
木远仿佛早就料到了她的诘问,神情依然平静,只是眸中仍旧忍不住流露一丝怅然,他苦笑:“你果然猜到了。我就知道,我的阿姝,向来是这世界上最为聪慧机敏的女子。”
阿姝摇了摇头:“破解之法我只给了你一人,我又如何猜不到你?仙君,何必自欺欺人。”
“仙君,又是仙君!”明明先前被阿姝猜到真相时,木远都依旧平静,这时候却突然被阿姝的一声称呼刺激,他骤然松开阿姝,站起身背对着她,“阿姝,你问我为何要这么做,我又何尝不知这件事有多么的泯灭人性,便是说我丧尽天良杀人如麻也不为过,我违背天道,更违背了我的原则、我的底线,但我甘之如饴…只要能让你忘记他,真正爱上我。”
木远回过身,眼眶通红:“你恨南华,恨卫赦,你说你恨不得剔其骨啮其肉,但你依旧忘不了他。深夜里你落下的泪可曾有一滴是为我而流?你总是喜欢强作坚强,你以为自己很理智很看得通透,你说我才是你的夫君…可是阿姝,哪怕到现在你还是在唤我仙君,我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等到你唤我一声夫君?”
阿姝浑身一震,她看着木远痛苦的绝望的目光,她不知道自己原以为完美无缺的掩饰和伪装早就在木远面前无所遁形,连带着他也在无尽的痛苦中挣扎和纠缠,最终走向错误的终点。她的胸口忍不住剧烈颤抖着,她捂住胸口,只觉得无尽的痛堵在这里头,无处释放和宣泄。她痴痴地、死死地睁大了眼睛和木远对视着,滚烫的汹涌的泪一滴滴地滑过她的面颊,滴落在散发着土腥味和血腥味的地上,晕出一圈一圈深色的印记。她问着自己,她现在又在为谁而泣呢?是这世界的人们,是木远,是卫赦,是她自己,还是这一切一切?
“还记得那枚黑金骨盾吗?剔骨为盾,何其深情…呵。”木远惨笑一声,“之前对你伤害了那么多,现在人死了,才假惺惺地将自己的悔恨送到你面前。而你也照单全收,在一次次对着骨盾的感伤和回忆中消磨对他的恨意,加深对他的回忆。但你可曾想过,这样对于我是否有半分公平?”
木远俯下身,轻轻地却不容抗拒地将她揽入怀中:“我想要你的一切,想让你含情的眸能一直一直地注视着我,想要和你做一对神仙眷侣永世不分离。我本以为我有足够的时间、耐心和能力,能等到你完全属于我的那一天,但我高估了自己的耐心,低估了现实的残酷。”
随着木远话音落下,两人脚下的土地开始颤动起来,一开始只是轻微的震动,但不过片刻,便演化为强烈的地动。悬崖下刮起剧烈的炽热的风,像是要把整个世界烧化,阿姝惊慌抬头:“你做了什么?”
木远冰凉的唇吻上她的侧脸,声音嘶哑:“先前在这个世界各国埋下的阵法已全被激发启动,不过一刻,这个世界就会被饿鬼吞噬,所有的一切都会化作鬼界的一部分。”
阿姝用力扯住他的衣襟,她大吼:“你疯了吗?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将这个小世界牵连进来?!你快把阵法停下,我们大可以之后坐下来详谈,我相信定会有解决办法的!”
“阿姝,来不及了。”木远嘴角笑容凄凉,眸中是抹不开的绝望,“自我和南华奔赴鬼界边境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已是注定,是天道对我们的惩罚。”他揽在阿姝腰间的手骤然加紧,轻声道,“阿姝,我们该走了。”
阿姝被木远禁锢在怀里,看着地面龟裂、房屋崩塌,看着自相残杀的人们被翻滚的土地活活掩埋在地下,至死都还在纠缠不休,逝去的她曾经爱过、恨过的一个个面容在她面前不断浮现着,让她心脏剧痛,她揪紧胸口衣襟,看着这个支离破碎的世界离她越来越远,她突然笑了,笑出声来,笑出血泪,宛如给她苍白的面颊抹上一层胭脂,妖冶得吓人。
“阿姝,你怎么了?”木远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下意识抱紧她,低下头想要看清她的脸色,却被一股巨大无比的推力挣开,这是一股怎么都不该出现在这个孱弱女子身上的力量,但却真真切切地突然出现在阿姝的身上,甚至让他这个化神期的大修毫无半分反应的余地,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她脱离自己的怀抱,向下坠去。
木远心神剧震,在这变故发生的短短一瞬,他突然感觉到了刻骨的恐惧,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浓浓的不详之感浮现在他心头,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他马上就要失去他的阿姝了。
“阿姝!!”木远目眦欲裂,大喊着她的名字,拼了命地向下飞去。
他毕竟是化神大能,全力之下很快便赶到了阿姝上方。
“阿姝,把手给我!”木远眼看终于追上了她,嘴角绽开惊喜的笑意,他将手伸向她,嘶哑地大声喊着。
阿姝却没有任何动作,只对着他笑着摇了摇头,无声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便在这一瞬间,变化骤生。无数的金红色的光芒自阿姝身体中迸发而出,化作一颗巨茧将她包裹其中。
“不…不…不!”木远突然变得无比的绝望和悲伤,此刻的他根本再顾不上身为仙君的骄傲和体面,他拼了命地靠近巨茧,用尽自己能使出来的一切手段想要打破这没巨茧,最终却也只是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巨茧骤然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坠入地下。
“阿姝!”
伴随着木远几近泣血的一声呼喊,原本分崩离析的世界,突然间仿佛被贴上了定身符。无论是厮杀的凡人、动荡的地面、摇摆的树木,甚至是滚烫的呼啸着的罡风,在这一刻都似乎成了静止的画卷。下一瞬,一道巨大的爆裂之声自地底深处传来,以阿姝所埋之处为中心,一阵阵的红金色灵光向整个地面飞快扩散开来,灵力所及之处,龟裂干涸的地面变得柔软而湿润,一个个不明所以的人尚还保持着厮杀的姿势被地面吐出,天空中下起阵阵湿润的凉爽的雨,驱赶走滚烫的罡风,让枯木重生,让翠绿的草地爬上被血色染红的可怖地面。
“这…我到底在哪里,我这是在干啥呢?”
“嘶…俺这脑袋好痛,俺不是在睡觉吗,怎么这里?啊,娘,娘你怎么了!”
“小宝,你拿着个大刀干什么?小心你爹揍你,快回来啊!”
“老王,你怎么和我抱在一起了?哎呦,头好痛,是不是你这孙子打我?!”
“娘,娘你在哪里?小虎子好怕,呜呜呜哇——!”
苏缇出身富贵,自小循规蹈矩。见惯了上流社会的虚情假意,某天突然心血来潮,想谈一场平凡的恋爱。于是苏缇斥巨资找网站红娘介绍对象的假消息,在圈子里不胫而走。关系好的,打趣看热闹。关系差的,等着看笑话。后来,交友网站内部员工爆料公司被某港商巨擘注资收购,连夜隐藏了某苏姓女会员的展示资料。外界纷纷猜测,某港商巨擘和苏...
作品简介七零军婚替换命格鉴宝军区农场姜晚婉这辈子过得惨。新婚夜踹了哑巴丈夫和男知青逃婚了,逃走后被卖去做扭花女,死的大快人心。姜晚婉死之前反省了下,是她不对。但咽下那口气前,堂姐找她炫耀,她才知道,原来,她的命格被堂姐换了,她的善心,美满的家庭,有钱未婚夫,全被堂姐抢了。只有一个没被抢。那就是她的哑巴丈夫。她离开后,哑巴丈夫从贫瘠的内蒙跑出来,满世界找她,十年间,做过团长,又当上了跨国总裁,纵然如此,他依然深爱着她。姜晚婉半悲半喜的咽气了。没想到,她重生了重生到和哑巴男人婚前‘定情’那一夜。姜晚婉想到上辈子的种种,依偎到他怀里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沈行疆负负负!姜晚婉一定是她傻了,重活一世,哑巴都会说话了!后面有人采访沈行疆是如何从一个不会说汉话的穷小子,升到团长,又当了富?彼时沈行疆西装革履,怀里抱着三宝,脸上多了一抹笑容为了我的太太。为了姜晚婉,他二十二岁学汉话,二十四岁考上大学,当上团长,三十岁在四九城买下无数四合院,奇珍异宝,只为博得姜晚婉一个笑容。...
小纣王穿越到异界,痛改前非,立大燕,灭狼戎,西征陆中海,扫平罗慕路斯,穿大洋,威慑美利帝国,一个新的纣王天子在异界崛起...
好消息,校花很漂亮。坏消息,我成了校花。准大一新生苏蓦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成了女生。哦不我的二弟!读者Σっ°Д°っ...
夫君是要造反怎么破?...
别人的御兽总是在护主,而我的御兽却总是在坑我,不是战斗的时候跑了也就算了,就是故意不出战,甚至总之,怎么坑我,怎么来…御兽总有御兽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