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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出口,只见太后终于不问了,却是冷冷嗯了一声,直接进到了乾明宫里。
一天里皇帝最忙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太后也知道,所以才挑这个时间来找他。
听见通传,宇文泓放下手头事,起身到门口迎接,问道:“母后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看得出他脸色不太好,必定已经受到谣言困扰了,太后叹道:“哀家听到一些荒唐话,不知你怎么样,便想过来看看。”
宇文泓便知道太后来意了,淡淡笑了笑,道,“儿子很好,母后挂心了。”
后宫毕竟消息闭塞些,料想等有了些许风声,前朝却必定已经狂风大雨。太后知道他不可能不受影响,挥手叫暖阁里的闲杂人等下去,只留下信得过的韩嬷嬷及福鼎,这才叹道:“今次的谣言实在太过荒唐,把事实扭曲成那副样子,着实可恨!陛下万不要太过在意才是。”
宇文泓点头叹道,“朕知道这是有人故意为之,自然不会乱了阵脚。”
太后点点头,却忽然话锋一转,“不过说起前阵子投毒一事,哀家免不得要劝劝陛下,现如今政通人和,陛下该将立后提上日程了,这后宫无首,底下嫔妃们才敢如此胆大妄为!哀家毕竟已经年纪大了,也替陛下照顾不周到,只叫淑妃来协理,又恐镇不住后宫众人,所以说来说去,还是缺位皇后啊!”
宇文泓暗中叹息一声,自己的母后就是个操心的命,从前是担忧他没有子嗣,如今子嗣的事情还没着落,又提起立后来了……
他尝试着同太后解释:“母后此言差矣。政通人和说来好听,事实上现在还差着一大截,年前京西南路雪灾,伤了几处鱼米之乡?保守算来,最少还需三年,才能恢复的如从前一般。还有老五与北辽,现在婚事虽然暂时耽搁,他绝不会善罢甘休,朕正在想法子,怎么除去这个祸患才是;再者,会试这才揭榜,殿试已在筹备,眼看朝中将会迎来大批人才,朕得亲自把关,哪有什么精力谈立后?”
说着说着自己也觉得沉重,他凝眉道,“此事容后再议吧!”
他又拒了。太后虽有些不痛快,但念在他说的一桩桩都是大事,这才没有继续念叨,转而道:“容后便容后吧!只是陛下该将此事放在心上才好!”
她顿了顿,又道:“关于徐氏投毒一事……当然与近来的谣言免不了干系,哀家觉得,此事,错虽在徐氏,但陛下也该从中吸取教训才是,这后宫旱地太多,陛下只给一处灌溉,别人眼红,这也是人之常情,陛下身为大家,该一碗水端平,后宫这么多女子,个个独守空房,陛下可能看得过去?”
宇文泓闻言只觉得头疼,心里实在想说,看不过去的不应该是太后您吗?是太后把这些女子召进宫还安上封号,他不喜欢甚至不认识,更不愿将身体随意交给任何一个女人,而只是为了做到公平两字。
他现在愿意并且信任的,除过阿淳,再无他人。
但当初太后为他选妃,也是为了他好,他不能将问题推给太后,这样实在有失孝道,所以他只好含糊说,“朕现在心里只有阿淳,无法去别人那里,这些事,再说吧……”
然话出口,却见太后立刻就不乐意了,尤其又想到方才小太监说的话,沉下脸来又道,“她是哀家送到陛下身边的,陛下喜欢,哀家自然高兴,只是再喜欢也要有个度,万不可太过贪恋误了大事。陛下逾规晋她的位份,又在京城替她娘家安家,前两天又叫她同淑妃一道在宫中主事……陛下自己想想,这如何能让后宫其他人心平气和?”
说完这些,太后似乎觉得还不解气,索性又道:“若非君心实在偏颇,又怎会叫这谣言有可乘之机?”
前面那些话,宇文泓听了就听了,就算不舒服,也能忍耐,只是听到这最后一句,火气一下就蹿了起来。
他终于忍不住出口反驳道:“母后此言差矣!您方才也说了这是荒唐话,既是荒唐话,就不必再去提,更不必拿来规范朕的言行。造谣之人自是心怀不轨,朕于此处束手束脚小心翼翼,岂不正中了他诡计?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要恶意中伤,无论朕如何去做,他们也绝不会收手!”
他一气儿说了这么多,叫太后也是一愣,原本只是想提醒他不要太过宠李妙淳,以免以后养出祸患,瞧他这幅样子,却像是点了炮仗一样!
纵然他说的有道理,太后也觉得被驳了面子,毕竟屋里还有福鼎跟韩嬷嬷呢!皇帝在她面前从来都温顺,何曾像今天这般,连语气都不好了?
太后大约还没意识到,是自己的话叫皇帝不痛快在先,于是依然坚持自己的立场,又进一步道:“正所谓忠言逆耳,陛下现在心里全是李妙淳,哀家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就算陛下不愿听,哀家也还是要说。李妙淳是生的好些,陛下要宠她也是人之常情,只是若影响社稷,她就成了千古罪人!陛下难道没有听说,现如今外界已在质疑她那个弟弟的会元头衔?科举自古就是国之大事,此事若是激起民怨,唯恐难以收场。”
太后自以为忠言逆耳,却根本不知道,这话正如火上浇油,叫本已愠怒的皇帝再也无法隐忍。
此次谣言最可耻的地方,是不仅歪曲徐氏投毒的事实,更有甚者,将此次会试结果联系到了一起,说李尚林得中会元,乃是他所授意,是为了抬高李妙淳的母家,才不惜玷污科举,以皇权影响会试结果。
这真是可笑,李尚林去年秋闱便中了淮南路乡试头名,必定是有真才实学,那个时候他根本不认识阿淳,怎么帮他?
李尚林连中两元,宇文泓是问心无愧,这成绩是李尚林自己考出来的,他从未授意过任何人向李尚林透露试题,也从未授意任何人篡改成绩,只是为抬举他。
他又不是昏君,何至于做这种荒唐事?
造谣之人有意煽动舆情,自是居心叵测,然身为母亲,太后却不该不相信他。
宇文泓道:“母后这样说,实在叫朕心伤,朕一心为社稷着想,又岂会在这上头徇私?阿淳为了避嫌,也是在会试之后才与家人见面,朕至今也不知李尚林长得什么样!旁人捕风捉影也就算了,母后怎么能质疑朕的心?”
太后听他这样说完,心中顿了顿,似乎察觉到方才言辞的不妥,然没容自己再说些什么,只听皇帝又道:“朕今日甚是心累,想早些歇息了,母后若无什么要紧的,不如也早些回福宁宫歇息去吧,现如今春光正好,太后不妨多去园子里逛逛,有益身心,前朝那些事,还是少操心为好。”
太后一愣,这是要撵自己走,还嫌她多管闲事了?反应过来后,不悦之意顿时又重新上了脸,刚才再说些什么,却见韩嬷嬷急忙插话,“陛下说的是,太后娘娘,福宁宫里还煲着祛湿茶呢,到时候该喝了,奴婢伺候您起驾吧!”
一边说着一边急忙冲她使眼色。
太后不是看不懂韩嬷嬷的意思,眼下皇帝正在气头上,看样子果真戳中他的痛处了,这么抬杠不是办法,母子俩总归有一个要让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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