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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媱却趴在他肩头,很小的声音说:“不想要我的诚意了吗。”
祁叙:“……”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顿了顿,冷静地牵着明媱的手起身:“回家。”
这条路走了两年多,终于走到了今天,回去的这十多公里,却成了两人最难熬最漫长的一段路程。
行至一半时,祁叙想起了什么,给家里的阿姨打电话。
“今晚不用做了,放你一晚假。”
阿姨“啊”了一声,有些突然:“放假?”
“是,现在就可以走了。”
阿姨懵了几秒,“可是我——”
“别问那么多,按我说的做,马上走。”
阿姨以为出了什么事,边解围裙边道:“是是是,我这就走,马上走。”
祁叙不想待会和明媱的二人世界有任何人打扰。
他挂了电话,转身撞见明媱红了的脸。
明媱垂着眸嘀咕道,“干嘛把阿姨赶走啊。”
祁叙睨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戏谑说:“不是你说,怕大声叫家里的阿姨会尴尬吗。”
明媱蓦地红了脸,“你——”
那还是上次两人刚闹矛盾时被他强行带回家睡觉时自己说的话。
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
“大声叫”这三个字的意义,换了情境,意义截然不同。
明媱有些紧张,自动脑补出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脸颊温热温热的。
“你这样说我有点怕。”她说,“好像你要吃了我似的。”
祁叙听完不觉轻轻一笑。
他的确想吃了她。
很久很久了。
到了祁叙家里。
不知阿姨是不是走得急,灯都没关。两人进门,门刚关上,祁叙就一把抱起了明媱。
明媱惊呼地吓了一跳,双手拍他,“你干什么,等会,我想给我妈打个电话。”
祁叙声音低沉又沙哑,“待会再打。”
他现在只想亲她,吻她,要她。
热气冲到明媱耳边,她心里又慌又乱,身体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就在入户的置物柜前,祁叙把明媱抱着坐在上面,紧紧压着她的双手在墙上,唇灌了火似的汹涌印下来,绵长又狂热。
明媱根本动不了。
不知所措,却也情难自抑地迎合着。
祁叙的吻密密麻麻地侵犯着明媱,从脸颊游走到脖颈,男人的热气四散,明媱感觉全身都好像被火灼烧着似的,想要逃脱,却被按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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