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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第2页）

变故发生在一月之后。

我妻妈妈找了机会带着我妻绯出门，她把小孩抛下，寻到附近的高楼上，一句话也没说，飞身而下。

及川彻和岩泉一当时就在十米开外的公园里玩。

这大概也算他人生印象深刻的一幕。

满目的猩红，像是秋日铺开满地的枫叶，绯色从一片弥漫出大范围的液体。

我妻绯孤零零的站在血泊之中，因为穿背带短裤露出的萝卜小腿溅到一片。粉色的瞳孔溃散，看不出什么情绪。周围全是看热闹的人群，无人愿意上前，只有零散几个打了救护车。

小孩子应该是不能看这的。他这样想到。

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及川彻艰难扒开拥挤的大人，小跑到我妻绯身后，然后小心翼翼的捂住了他的眼睛。

“别怕别怕别怕。”

及川彻也害怕，肉乎乎的小手湿汗一片，他都快要哭了，还在安慰小孩。大概也是在安慰自己。

小孩的睫毛很长，眨眼时候撩在手心里泛起痒意，及川彻注意力全在手上，反而也没那么怕了。

最后的最后，是岩泉一去找及川妈妈，温雅的女士先是打了救护车，又让及川彻带我妻绯回家。

我妻绯一言不发，及川彻受不住这般死寂的气氛，嘟嘟囔囔说了一些什么，直到我妻绯来到两家门口。

才噗嗤噗嗤的掉起来眼泪。

哭的跟笑一样，诡异极了。及川彻被吓了一跳，手足无措的来回转悠。

他用了妈妈哄自己的所有技巧，又是说买糖，又是说别怕。哄了半个小时，他也没法了，说以后我陪你玩，你别哭了。

不知是哭累了还是真的被哄好了，我妻绯眨巴眨巴眼点头说好。

小及川彻：“……行吧。”有个漂亮的小跟班也不是不行。

***

这大概就是给自己招了一个跟屁虫的原因吧。

及川彻摇了摇头叹息：“果然，及川大人最受欢迎了。”

一旁的岩泉一：“……？你又抽什么风？”

及川彻摆出一副不与尔等凡人说话的表情，嘴角嚣张的上扬：“iwa酱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岩泉一：“……凸。”

***

一年级的测试满打满算也不过半个小时，之后不用入畑伸照和沟口贞幸提醒，二三年级也已经自觉排好了队伍。

及川彻是主将，自然排在第一位。

金田一又叒叕戳了一下国见英，后者顶着一双死鱼眼盯着他。单细胞生物是看不懂脸色的，他一点不受影响的指了指我妻绯的方向，吐槽：“我都害怕一个不注意，我妻就把及川前辈吃了。”

国见英翻了个白眼，转头不理他。金田一疑惑的挠了挠头，但也算是长了眼色，闭了嘴不再说话。

…国见英在心底深深的叹了口气。

二三年级的测试比想象中还有快一些，入畑伸照勾勾画画，还算满意：“看来假期也没有松懈，很好。”

大多数人忍不住松了口气，但更多人的目光还是泛着紧张。

入畑伸照自然知道他们在紧张什么，眯了眯眼睛：“行了，先去训练。一个小时后，3v3练习赛，到时候我才会确定名单。”

不明所以的一年级生很是疑惑，及川彻挑了挑眉，贴心的解释：“每年都会通过测试确定第一次的正选名单，之后会根据大家的表现情况调整。3v3，也算是确定名单的习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