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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顺安不解,但也没有阻拦,毕竟这是繁花楼,有什么规矩自己也不懂。
只是此刻王守礼却一脸淫笑的走到宋顺安身旁说道:“恭喜宋统领,一会要当新郎官了。”
“当什么新郎官?这繁花楼女子难道要娶了才能睡吗?”
此刻王守礼和宋顺安做了一番解释,原来这繁花楼对女子是极好的,女子一生之中最幸福的时刻也是成亲之时,但青楼女子大多都终生都难有成亲的一刻。
所以繁花楼特别安排了在女子出阁之日有一个简单的新婚仪式,算是了却青楼女子的一生夙愿吧。
宋顺安听完后总觉得有些别扭,这规矩对男人可不怎么友好啊,特别是他这种尚未婚配的男子,岂不是真正结婚的时候已经算是二婚了?那以后如何和自己的妻子交代。
王守礼似乎看穿了宋顺安的想法,于是说道:“宋统领,不必在意,全当是个游戏而已,其他的宾客也不会当真,更不会传言出去,毕竟了却一个青楼女子的夙愿而已,谁还能拿此事作妖。”
宋顺安见王守礼说的如此肯定,也就不以为意了,只是万万没想到两世为人,第一次的新婚是这样的一个形式,完全和自己憧憬的场景相去甚远啊。
不一会如烟已经准备妥当,柳大娘一副开心的样子将几人领到了如烟的小楼,婚礼总要有宾客啊,所以楚云庆几人和繁花楼的一众女子也跟着来凑热闹,
此刻如烟已经穿戴好喜服,头上顶了个红纱盖头,俏生生的坐在早已布置好的喜堂上。
婢女将一件喜服给宋顺安拿过来,伺候宋顺安将其穿戴好后,脖子上还挂了一朵红花,看上去和真正的新郎一样,只是这喜服是套在最外面的,有一些闷热。
其实仪式非常的简单,新人对坐喝个合衾酒,寓意今晚幸福美满就算完了,也没有其他的拜天地的流程,毕竟也是只是个假婚礼而已。
但一起来观礼的三人和一众繁花楼的女子都起哄叫好,仿佛两人真的已经百结同心,要相伴一生一般。
两人喝完合衾酒后,柳妈妈就笑着将二人送入洞房,其实也只是柳如烟的闺房,柳如烟因为花魁的身份独自居住一座小楼,楼中除她之外也只有几名伺候的婢女而已。
众人见二人进入了闺房便也各自散去,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都没人愿意此时去打搅,只是楚云庆刚刚走出小楼后,一个身穿劲装的男子走到他身边。
凑近楚云庆的耳朵说了几句话,楚云庆脸色大变,转身看了看身后的小楼,好一会才回过身来说道:“残影,你先随我来.....”
宋顺安和如烟此刻已经进入闺房之中,宋顺安见闺房收拾的十分干净,桌上放着古琴,书桌上也铺着纸张,宋顺安不禁凑上去看了一眼,只看到白纸上好像只写了两句诗,还没来的及看清便被如烟拉着走到床边。
此时才现房间有着特有的香气,不像是点的香薰,更像是女子自带的香气。
不禁让宋顺安有些沉醉其中,两人相继坐到榻上,正当宋顺安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柳如烟怯生生的声音传来,“宋朗,难道不愿意为奴家揭开盖头吗?是嫌弃妾身这蒲柳之资吗?”
宋顺安立刻反应过来,你这还蒲柳之资,那还让别人怎么活啊,忐忑的说道:“柳姑娘说笑了,宋某这就帮你揭盖头。”
柳如烟一笑略带甜腻的说道:“怎么还叫奴家柳姑娘呢?刚成的亲,莫非宋朗这么快就不认了。”
宋顺安哪里经过这种阵势,于是有些不利索的说道:“娘子......”
随即揭开柳如烟的盖头,此刻柳如烟在烛火的照映下,更是尽显娇柔妩媚,宋顺安立刻咽了下口水,把后面要说的话也一同咽了下去。
正当宋顺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正手足无措的时候。
如烟羞涩的咬了咬嘴唇说道:“宋朗,要不妾身先为您弹奏一曲以助雅兴。”
宋顺安愣了一下,心中想这不是洞房吗?怎么开始弹琴助兴?古代的人果然风雅。
连青楼女子也是如此,不是一上来就先脱衣服,还要先助助兴,展示下才艺。
宋顺安如坐针毡,耐着性子听完一曲,别说这柳如烟果真是不负盛名的花魁,这曲弹得确实好,让他焦躁的心也平静了下来,想着自已所求不就是富贵荣华,娇妻美眷吗?
难道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吗?自己上一世循规蹈矩,从不懈怠,但却只活到一半就挂了,人生不是就应该活好当下吗?
宋顺安听完一曲便站了起来,转过身去,将桌上的两杯酒拿起,只是拿酒之前将张龙给他的迷药从怀里迅的拿了出来,屏住呼吸,在其中的一个杯子里抖了一点。
然后迅又装入怀中,动作极快,加上又是背对着柳如烟,所以柳如烟只以为他只是去把酒端了过来。
宋顺安将有迷药的那杯递到柳如烟面前说道:“娘子,今日我能与娘子共度良宵,今生便一定不负娘子,与娘子同守这枫叶之盟,白之约。”
柳如烟此刻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觉得宋顺安这话说的有些大了,不过男人嘛,此刻都是会说些海誓山盟的情话,自己可千万别当真,听听就好了,于是俏脸一红说道:“宋朗如此说,奴家可是信了。”
如烟接过酒杯,看宋顺安正准备一饮而尽,便拉住宋顺安,说道:“宋朗真要我饮下此酒吗?可知这杯是什么酒吗?”
宋顺安瞬间汗流浃背,难道刚才放药的时候被看到了,宋顺安啊宋顺安,你完了,你以后怕是抬不起头来做人了,此刻柳如烟一定以为你连睡青楼女子都要用药,你这以后怎么说的清楚啊,禽兽不如的名头怕是背上了。
正准备抱着临死前抢救一下的心态解释一番时,如烟却说道:“宋朗,这杯酒是我俩的合衾酒,是要交杯而饮的。”
宋顺安这才吐出口气,原来是说的这个啊,敢情没被现,是自己吓自己啊,还好没有不打自招,但此刻后背已经湿了一大片,有些滑腻腻的感觉。
两人交杯饮下合衾酒后,宋顺安此刻心中大定,心情也放松很多,只等药力作便可翻窗出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去绑了徐朗,而别人都以为他还在柳如烟房中共度良宵呢,看来自己还真是有禽兽不如的潜质啊。
于是便想着故意捉弄下柳如烟,便把外袍一脱向床边仍去,如烟看了吓得一声惊呼,宋顺安看着柳如烟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般,笑着说道:“娘子,我们可是刚刚才喝了合衾酒,你怎么现在又害怕了?”
宋顺安大步向床榻走去,此刻柳如烟却有些头晕眼花,对着宋顺安说道:“宋朗,这酒怎么如此厉害,奴家才饮一杯就有些醉了。”
宋顺安见状立刻上前将如烟扶住,半抱在怀中,宋顺安已经能感觉的怀中的娇躯热量传到手上,柳如烟此刻媚眼如丝的看着宋顺安,呵气如兰在宋顺安耳边说道:“宋朗,快些吧,我怕我一会伺候不了官人了。”
宋顺安鼻中传来一阵香甜而滑腻的味道,险些让他精神失守,把持不住自己朝怀中的佳人扑去,还好头脑中的一丝理智如闪电一样将他的冲动击碎,以莫大的勇气将佳人轻轻的放在卧榻上。
快的将刚才丢在床边的外袍穿好,看着床上佳人平稳的呼吸,睫毛颤动,弯下身子轻轻的在佳人脸颊吻了一下,便站起身来,心中暗道:“宋顺安啊宋顺安,你果然是禽兽不如。”
于是走到桌前,将蜡烛吹灭,然后悄悄的来到窗边,打开窗檐,朝下面看了看,柳如烟的闺房在二楼,此刻一楼已经没有灯光了,应该是婢女已经睡了或者怕打搅二人,早已离开了。
四下无人,宋顺安翻身从窗口爬了下去,爬到一楼房檐的位置,纵身一跃,便稳稳的落到地面,站起身来,刚要踏步往前走,突然一支剑柄从身后肩膀的位置横到自己面前,架到他的脖子上。
一个声音传入耳中:“宋大人,这大半夜的是要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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