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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吃饭了。”阿泽从屋里出来,看到往回跑的小狼崽后蹲下身子将它抱起来,小狼崽满足地歪歪头,伸出小粉舌舔了舔阿泽的手指。
陈启看着小狼崽那满脸谄媚的样子,磨了磨后槽牙。
今天已经是初雪后的第四个月无日了,早上的阳光依然灿烂,气温也和平时一样保持着温暖宜人的温度,陈启实在很难想象明天这里就要进入冬季,他将最后一张兽皮晾好跟着阿泽进屋。
阿泽先将小狼崽抱回它的专用小木碟旁,倒了半只奶果到小木碟中,小狼崽欢快地晃动着小尾巴,然后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陈启看得眼角直抽抽,忍不住吐槽道:“这家伙真的是巨狼神而不是狗吗?”
“狗?”阿泽有点疑惑,“它长得和狗不一样呀,而且巨狼神没有狗那么凶残,它们只会狩猎自己会吃的猎物,不像狗,凡是能吃的生物都想咬上一口。虽然幼崽现在小了一点,但成年后的体型也是狗比不上的。”
多拉平原上是有野狗鬣狗之类的生物的,它们可和家养的狗不一样,凶残程度甚至是能和狮子叫板的,当然这种叫板可不是论单打独斗的实力,而是论群体攻击力。
陈启也不多解释,坐到火堆边看看阿泽早上弄的是什么食物。早餐是一小盘米糊还有几条煮番薯,米糊是之前采摘回来的米浆果煮的,只有两个,这一顿后就都煮完了。
阿泽偷偷看了一眼陈启满足地喝了一口米糊的样子,踌躇了一下,还是将旁边一根被打磨的异常光滑的木棍拿过来递给陈启,“陈启,木弓的雏形我已经打磨好了。”
之前的木弓在被蝗龙追赶的途中就遗失了,陈启在弄木架子的时候阿泽老想过来帮忙,毕竟熬制盐石大多时候都是坐等盐水被烧干而已,并不需要一直盯着看。陈启看他闲不住,便让他又做了一把木弓,这次时间上宽裕了,自然需要打磨得细致一些。
陈启将木弓接过来,入手光滑,握感比之前那把好了不止一星半点。阿泽看陈启满意,暗暗松了一口气。“陈启,米浆果已经煮完了,冬季后虽然还有米浆果,但冬季后采摘的米浆果味道会很难吃,到时候森林外围也会有龙类出现,再要找米浆果会很困难。”
陈启好笑地看着一本正经地拐弯抹角想要外出的阿泽,阿泽其实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外出,但两人之前收集到的大量植物在被蝗龙追赶的时候都丢失了,他知道陈启不喜欢顿顿都是肉食,多拉平原上能迁徙走的动物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这时候即使陈启一个人呆在家里也不会有什么意外,阿泽想趁着最后一天再去森林采摘一些食物回来。
“我看看你的伤口。”陈启也不回话,将手中的陶碗放下来对阿泽说。
阿泽抿了抿唇,还是乖乖坐到陈启面前将兽皮衣脱下来。陈启小心地将绷带解开,之前的车前草已经用完了,这时候敷在伤口上的碎末换成了小蓟。陈启将捂了一晚上的小蓟清理干净,不得不感叹一句兽人这逆天的愈合能力,陈启的手指从已经结出粉红色的疤痕上划过,“还痛吗?”
阿泽瑟缩了一下,感觉陈启手指划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还有点痒,他摇摇头,怕陈启看不见,又开口道:“不痛,已经没事了。”
陈启帮他重新换了一条绷带,一边弄一边无奈地对阿泽道:“你想去就去吧,但太阳下山前一定要回来。”
阿泽眼睛一亮,猛地回过头,陈启正在低头给绷带打结,两人距离太近,阿泽的额头刚好撞到陈启的额头上,“咚”的一声响声吓了阿泽一跳,“陈启,你没事吧。”阿泽紧张地问。
陈启揉了揉被撞得发红的额头,眼睛因为疼痛冒出了雾气。
“陈启,很痛吗?对不起,你不要哭,要不我让你撞回来。”
陈启看着阿泽手足无措的样子,突然感觉有点好笑,“我没事。”
“真的吗?不要骗我,你都痛得哭了。”阿泽不信。
陈启嘴角抽了抽,那明明是生理泪水。怕阿泽抓着这话题不放,连忙转移话题道:“真的没事,你不是要去森林吗?再不出发你傍晚就赶不回来了。”
阿泽再三确认陈启真的没事后才去拿了几个兽皮背包出门。小狼崽吃饱喝足后又窝回它的小窝里睡觉了,送走阿泽后陈启感觉这个地方简直寂静的可怕,除了偶尔风吹过草丛发出的沙沙声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生物的声音。
“小狼崽子,你再睡下去就要变猪了,要不要起来玩耍呀?”陈启弹了弹小狼崽的额头问。
小狼崽可不买他的帐,任由陈启怎么弄就是不睁开眼睛,照样睡得四仰八叉的。
陈启无奈,只能找点事情来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先将木弓雏形给拉到合适的弧度固定好。想起那被他做了一半就遗忘在角落的水乳果糖,连忙翻出来,发现之前还是糖浆状态的胶体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固体,陈启掰下一小块看了看,糖块有一定的硬度,乳白色的也没有变质的倾向,陈启用舌头舔了一点尝了尝,很甜,味道也正常,陈启大喜过望,用一个竹筒将糖块收集在一起,竟然也有三分之一竹筒的量,家里还有两三个水乳果,陈启毫不吝啬地将剩下的水乳果全部熬成了糖浆放到一边等待析出糖块。
阿泽不在的这天陈启第一次感觉时间如此漫长,他的外套之前已经被自己弄得破破烂烂,但阿泽将他撕下来的两个袖子都带了回来,陈启将几匹布匹搬到火堆边,在地上铺上几张大大的兽皮,将布匹放在上面,打算将破烂的外套缝好后再做几件新的衬衫。
阿泽果然在太阳下山前回来了,带回来的除了他从家里带出去的几只背包外还有之前他们丢失的两只背包,连那把制作粗糙的木弓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到的,也一起带了回来,那么多东西被他用藤蔓绑在一起,用木棍当成扁担挑了回来,也幸好阿泽力气大,挑着比他重了好几倍的东西都毫不吃力。
晚上陈启并没有入睡,屋子里的火堆烧得很旺,陈启坐在门前,打算看看冬季会以什么样子到来。
接近午夜的时候阿泽拿了两张兽皮披到陈启身上,他自己也换了一件更厚的兽皮衣,一点冰凉落到陈启鼻头,伸手摸了摸,发现是一点水珠。
阿泽坐到陈启旁边,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夜,低声说道:“冬季来了。”
陈启恍然,原来那滴并不是水珠,而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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