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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熟练了没有那种感觉,而且司昭廉做这事儿的时候在他身上肆意点火,疼痛中升起刺激的酥麻。
小周是鸭子,给钱办事那种,也深知自己的身份不敢僭越,只能说做得老实,却没有能让莫凡感觉到血液加速的东西。
莫凡听着隔壁的叫声越来越烦躁,他也不清楚自己的烦什么,就是不爽,盯着小周头顶的发旋儿,脑子里想到却是上次在训练室那次,累积在心里的暴戾因子无处发泄,拿起桌上的烟又点了一根。
他捉摸不透司昭廉到底在想什么,之前明明看到他和别人亲密接吻失控到不顾脸面当场玩儿他。
现在看到他左右拥抱无动于衷,还他妈把他的人拐走一个,动静弄得那么大,是想证明什么?
证明比他技术好?!
“咚!”墙那边儿传来类似像砸墙的动静,然后是林肖隐隐崩溃的哭腔。
莫凡的后脑就抵在墙上的,那声音像是砸在他的神经上,令末梢神经一跳。
以他的经验,这会儿司昭廉肯定把人压在墙上抱着,否则这墙不会像要被砸穿了似的。
莫凡眼底升起狠戾,抽了口烟,把燃了一半的烟用力摁在烟灰缸里,然后没有任何怜惜地揪起小周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小周头皮猝不及防一痛,脑袋被揪起来,生理的泪水噙在眼眶,看上去楚楚可怜。
他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嗓子很痛,正想开口喊一句莫少,却被攥着头发扔在床上,细胳膊细腿儿的,哪怕床垫足够软也把他撞得脑袋发晕。
紧接着,炽热的吻落后颈和肩上,他敏锐地感知到了莫凡不同寻常的情绪,没有做这事儿的愉悦和享受,反而透出焦躁。
莫凡抚摸着小周的细腻的皮肤,在他的背上留下指痕和牙印,可是心里却越发不满足。
他的口味被司昭廉养刁了,吃多大鱼大肉骤然换回开胃小菜的落差可想而知。
莫凡和司昭廉在一起时不用顾忌力度和轻重,体力和技术都势均力敌,也能跟得上彼此的节奏。
每一次都酣畅淋漓,借着缠绵发泄着铁血一般的荷尔蒙,高温中充斥着野性和火辣,往往是情绪的催化剂,让他们像野兽一样沉沦进欲望的沼泽。
他们宛如在疾风骤雨的海上沉浮,浪花将他们激烈地拍打进海底又猛烈地翻腾而起,起起沉沉,理智消失在极致的欢愉和痛苦中。
隔壁的动静越来越激烈,床垫的“咯吱”声还有喘息直往莫凡耳朵里钻。
莫凡头紧锁,后槽牙狠狠磨了磨,猛然地起身下床。
“……”小周茫然地睁开眼,看向站在窗边点烟的男人。
“叫。”莫凡说。
小周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让你叫床。”莫凡狠狠地说,“声音压过隔壁。”
“……”小周嘴唇微动,神色不解又诧异。
“包你出来两天的钱我再翻三倍,”莫凡语气冰冷,眼底也没有情绪,“给我叫,声音不准比隔壁低。”
一听到钱,小周眼睛一亮,没有好奇为什么,听话地躺在床上开始叫,他被这个环境浸润很久,知道什么样呻吟最好听,尾音转了好几个弯,带着令人疼惜的哭腔。
莫凡心烦意乱,一根根烟猛抽,他脑袋发抽,跟司昭廉置这种气。
可他就是不爽,自己这边难以适应做不下去,凭什么那个混蛋能搞得风生水起,热火朝天?
关键那人还他妈从自己这抢过去的。
什么好事都让司昭廉占了?
滚他大爷的。
一包烟很快抽没了,可隔壁仍在继续,小周的声音也没停,上道的在床上滚着,让床垫发出一些暧昧的声音。
莫凡看了一眼时间,才过去十五分钟,司昭廉最少四十分钟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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