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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警察同志，有话好好说，别开枪，别开枪，别开枪。”

  6征：“起来，双手抱头，蹲下！”

  李大宝不敢含糊，照着他说的做了，腿跟筛糠似的。

  何思妍他们在二十分钟后到了现场，技术部留在船上收集证据，李大宝被带摁进警车带走了。

  车子还在水库边上，6征和云渺原路返回，去取车。

  刚刚那么一闹，云渺身上都是水，头湿漉漉地搭在脖子里，稍稍有些狼狈。

  6征侧头问：“冷吗？”

  云渺答：“还好。”

  6征已经把自己的外套脱下，递了过来：“换我的。”

  云渺看进他的眼底：“我刚刚说不冷……”

  6征动了下眉毛：“不冷也换下，免得着凉。”

  “……”云渺接过来抱住。

  6征一直在看她，见云渺迟迟不动，拧了下眉，“渺渺，这回可不是警服，合情、合理、合法。”

  云渺原本是想到车上再换，可6征催得太讨厌了，她停下来，指尖往后一拨，将披在肩膀上的外套拿了下来——

  穿在里面的裙子是露肩款。

  霎时间，纤细的肩颈线，露在天光里，白莹莹一片。

  6征一时竟没有移开视线——

  云渺抬眉，正好对上他漆黑的眼睛，她看着他，语气有些冷淡，“6队，看够了吗？”

  6征笑：“刚刚一直不换，是不好意思？”

  云渺有点气：“是。”

  6征：“你不好意思，说一下，我可以转过身去。”

  云渺：“可你刚刚明明看的眼珠都没动一下。”

  6征：“……”有那么明显？

  云渺低头扣好了纽扣，绕过了他，快步走在了前面。

  他的外套又宽又大，和云渺的裙子一点也不搭，倒是衬得她又小又瘦。

  6征把手抄进裤子口袋，跟上来：“渺渺，回去多吃点饭，太瘦了，穿我的衣服跟戏服似的。”

  云渺怼他：“我又不要天天穿你衣服。”

  6征眉头松了片刻，“也是，小姑娘家就是要穿小姑娘的衣服才好看。”

  6征嘴上这么说，可脑海里一晃而过的画面却不是这样的，他的衬衫或者T恤给她穿的话，应该会更好看，那个长度会到她的腿……

  思绪一下顿住了——

  他扶了扶额，笑了。

  云渺并没有注意到6征脸上的表情变化，她已经到了保时捷前，解了门控锁。

  很快，她钻进车内，点火，动。

  跑车徜徉而去，留给他一车尾灰。

  6征眉头动了动。

  小姑娘这又拽又飒的模样，倒是和从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