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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k乐队的演出进行到九点,结束时,众人都是一身的汗。温鲤被老板提前带到了后台,见陈鹤征拎着吉他走过来,她立即迎上去,陈鹤征抬手压在她的头发上,揉了揉。
“好听吗?”他问。
温鲤用力点头,她太激动了,说不出更多好听的话。
鼓手喝了口啤酒,抹掉唇边的水渍,意味深长,“在演出现场撩妹,陈鹤征,整个桐桉再找不出比你更不要脸的主唱!”
陈鹤征拎起面具朝鼓手砸过去,然后转头看温鲤,说:“不是撩,是真的想唱歌给你听。”
温鲤这会儿心跳还乱着,口舌笨拙,只能点头,说:“我明白。”
鼓手在一旁,声音很大地嫌他们肉麻。
演出结束后有聚会,贝斯问:“一起吗?”
陈鹤征低头看温鲤,小姑娘没跟这群玩地下乐队的接触过,他怕她紧张。
温鲤笑一下,手指勾住陈鹤征的,“去吧,我不害怕。”
陈鹤征身上还穿着那件黑T,他要换衣服。后台没有独立的换衣间,用一个类似屏风的隔板,在墙角圈出一小块空地。
其他人陆续出去,后台渐渐空下来,趁无人注意,温鲤悄悄走到隔断后。
那一块儿是个暗角,陈鹤征背对温鲤,黑T恤的下摆掀起一半,露出腰腹肌肉,线条那么清晰,贲张的感觉,透出年轻而鲜活的力道。
温鲤红着脸,轻手轻脚地过去,从身后抱他。
她的手,白嫩细软,绕到前面,碰到陈鹤征腰带上金属卡扣,冰冰凉凉的触感。
“胆子变大了啊,小姑娘,”陈鹤征笑笑,“男人换衣服都敢看?”
温鲤一面害羞一面又直白,矛盾得特别可爱,小声说:“你喝了我的饮料,那瓶明明是橙子味的,巧克力不是饮料的味道。”
一阵衣料碎响,陈鹤征转过身,姿势改变,温鲤反而被他压抵在墙壁上。
他身上腰带的卡扣半松,温鲤的手指从T恤下摆探进去,停在他的皮肤上,接贴着。
后台大概新做了供暖,好热。空气热,他也热,发烧了似的。
陈鹤征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那么,巧克力味道的到底是什么?”
刚刚在舞台上为她唱过情歌的男人,此刻,就贴在她身前,呼吸落在她肩窝里。
那份诱,简直不可言喻。
温鲤下意识地吞咽,她背倚墙壁,头却仰起来,看着罩在她身上的那个人。
“亲我。”她说,“亲我你就能尝到巧克力的味道。”
吻以很重的力道落下,又绵又密,心跳和腿都发软。
温鲤站不稳,不得不紧紧攀着他,承受陈鹤征赋予的一切气息。
她喜欢他吻她,也喜欢他偶尔的噬咬,以及很坏地揉。
两个人都缠着对方的腰,说不清谁抱得更紧,总之,都像要刻进骨头里。
空气先是很热,接着,又变潮湿,一种欲的感觉,铺天盖地地泛滥。
“有时候我觉得发展太快,会吓到你。”亲吻的间隙,陈鹤征在温鲤唇上很重地揉了下,对她说,“可是,你太能招我了。明晃晃的,把喜欢我的心思全都摆在脸上。”
又甜又乖,又直白又坦荡。
要他抱,要他吻,要他的味道侵染她的灵魂。
有时候陈鹤征都诧异,看起来那么瘦弱的女孩子,居然可以这样用力地去喜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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