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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见琛,我要跟你离婚!!!”
得,又来了。
就没有一天消停的。
在陈洛如左右开弓的鹅毛软枕攻击下,孟见琛帮她做了简单的检查,“没大碍,不用上药。”
他一抬起头,陈洛如立刻像一只烤熟的虾米一样蜷起腰身,护住秘密小桃源。
她一张小脸红得快要滴血,嘴里嘟嘟囔囔:“刚刚说要上药,这会儿又不要上药了。”
她有几分埋怨的意思——她这样娇滴滴的小人儿需要精心呵护,怎么能野蛮生长依靠自愈呢。
孟见琛:“你要上就给你上,毒不死人。”
陈洛如犟嘴:“是药三分毒。”
孟见琛:“那你到底要还是不要?”
陈洛如咬着唇思忖片刻,终于还是矫情着说道:“你非要给我上药也不是不行……”
语气里颇有一种勉为其难卖他个面子的意思。
孟见琛:“……”
他裹上睡袍,去拿房间里的医药箱,从林林总总的非处方药里找出软膏。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
一个月前陈洛如也给孟见琛上过药。
陈洛如抱着手臂挡住胸,半截被子横过她的腰,遮住她如玉般光滑的肌肤,细看还能瞧见隐蔽处的红痕。
孟见琛挤出米粒大的药膏在食指上,替她抹匀。
清亮软腻的膏体似乎起到了安慰剂的作用,火辣辣的疼痛顿时消去大半。
昨晚破碎的记忆一点点浮上了陈洛如的脑海。
她记得她喝了几杯啤酒,脑袋有点懵,但并没有醉。
那点酒精还不至于让人断片,她越回忆,感官越清晰。
当时孟见琛把她带回卧室,勒令她去洗澡。
经过一天的撩拨,加上一点酒精的怂恿,陈洛如望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鬼迷心窍,想跟他春风一度。
于是她就去抱他——当然她不知道那时她已衣衫凌乱。
然后孟见琛顺水推舟,她身子骨都酥了。
再然后就……陈洛如越想脸越红,哎,怎么就跟他做了呢。
只能说,酒壮怂人胆。
陈洛如垂眸看向孟见琛,他正将盖子拧回去。
她翘起腿,一只脚抵上他的胸膛。
孟见琛不解地看她,陈洛如哪里会说出她的真实想法,她口是心非道:“你把我弄成这样,就没个说法?”
孟见琛握住她的小脚,说道:“那下次轻点儿。”
“还有下次?”陈洛如半嗔怒半撒娇。
“怎么没有了?”孟见琛摸摸她的小脸,在她额头落上一吻。他把她抱下床,又找来她的拖鞋,替她套到脚上。
两人来到盥洗室,陈洛如套上小兔箍,将额前的碎拢上。
孟见琛拿出电动剃须刀,打开开关,有很低的“滋滋滋”声。
他对着镜子将刚刚冒头的微青胡茬刮掉,陈洛如想到昨晚被他的胡茬扎到了不少地方。
陈洛如忽然小声地问了一句:“你昨晚戴了没?”
“戴什么?”孟见琛取出牙膏和电动牙刷,漫不经心地问。
“那个呀,”陈洛如微微蹙眉,“不戴会生小宝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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