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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来喂你。”
小王羽已经放好饭碗,将桌子移了过来,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娘亲。
田月瞧了见,便说道:“羽儿,赶紧吃饭,在不吃,就冷了。”
“等娘吃完了,我在吃。”小王羽爬在桌上,两手顶着下额,露出雪白的牙齿,傻笑着,看着母亲田月。
“羽儿,别逗你娘了,赶紧吃!”王翼很是严厉的向小王羽命令道。
“嗯!娘!你多吃点儿!”王羽生怕父亲责骂,便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好!羽儿也多吃点儿!”田月还是没有忍住,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泪水好像永远也流不完。她承认,承认什么呢?当然是母子之间的亲情和温暖,一个家的温暖,这一切,早已滋润了她的心灵。
“羽儿,你看又把你娘逗哭了。”王翼大着眼笑道。
“羽儿只是尽他的本分吗!何必较真啊?”田月说道。
“就是呀!爹,我只是尽一下做儿子的孝心吗!”
“真有你的,啥时候也能够对我这样呀?”王翼一边给田月喂着饭,一边说道。
“我今天这一大展神威不就是吗?”小王羽调皮道。
“你可真会说话,赶紧吃。”屋子里顿时一片笑声。
初晨绿林,鸟鸣声妾,雨过枝头,清新的泥土味散遍了整个山岭。这天,可谓是一个好天气。在山道上有两个人,一个身穿褐色衣服,脸庞大,长有胳腮胡子,挺着个大肚子,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抬着菠萝鼓儿呢!此人正是王翼托人去请神医的人手二牛。而他旁边的那个,则是王川了。身穿灰衣,一脸黝黑,长相虽丑,但此人不简单。当年在烈日焰焰之下,此处缺水,大多数人都已无力在上山。缺水造成了田间大量麦子干死,王川当时下定了决心,叫了几个能扛得住的汉子将山沟里的溪水引到了田间。并且一次又一次的挑水,将近两三个时辰没有休息。最终,村里人一一被解救。之后,村中人就称他为“水生”,因那时的他貌似年轻,长得一副书生样儿,而后因水救了所有人,因此被称为水生。
“二牛哥!这神医我就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们俩这么苦口婆心,他就是一个字儿听不进去,说的嘴皮子都快烂了!可他还是……,唉!真是想不通!”王川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只是一个劲儿的出长气。
“我常听人说,他就这几样毛病。无钱不医,无心不救,既使有心,也不一定能救。”二牛道。
“此人真是个神经病!”
“你倒说对了,此人也被人称为病医。”二牛笑呵呵的道。
“不会吧?我这么有才?”王川一脸惊讶的道。院子里,一声又一声的劈柴声,只见王羽双手持斧,旁边已砍了一大堆的柴火。这对于王羽而言好似一种磨炼,满脸兴致勃勃的样子。这时,一声轻快的脚步声从大门外传来,只见村中的王通来到,打断了劈柴声。
“二叔,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吗?”小王羽问道。
“羽儿,赶紧去叫你爹,就说二牛和王川回来了。”王通对着王羽吩咐道。
“哦!知道了,二叔。”王羽说完,就朝自家后山跑了去。一会儿,只见王羽和自己的父亲王翼来到了院中,见院中的王通坐在一个木蹲上,一副焦急的样儿,看见王翼回来,急忙起身。
“你可总算回来了!”王通急切道。
“咱们先进屋在说。”王翼道。
这天,真是个暖和。就连那鸟儿都不忍的时间白白浪费,落在了枝头,叽叽喳喳的。偶尔,还展着翅膀,似要将全身上下晒个遍。
“你说二牛他们再劝也未成?”王翼略显一丝失望,没想到又碰了空。
“不错。他们说未完成你所交代的事,所以无脸前来告知于你。所以托我来告诉你一声,看还有什么法子没。”王通道。
“哪里话,就回去告诉他们,没成功,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俗话说的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吗!改日我请他们来吃肉。至于这个病医吗,我想咱们还是从其他方面着手吧!”王翼想了想,说道。
“哦!何不说来听听?”王通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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